校服的裙摆是藏青色的,被这深色的底一衬,让她那颤抖的身体越发觉得可人。那些掩盖在心底的秘密就像是这高潮的水儿般一股股的冒出来,情欲刺激的人发疯,更别说这空气里那些直接又惹人的气味。
她一开始还在坚持,咬着牙忍耐。
可他每一次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句话都在把她朝着悬崖边儿去靠。
情绪崩溃已成了必然。
她一哭,就要带着内里去咬紧他的手指,他抽出去,那穴肉就要挽留,他插进去,那软肉又将他牢牢裹住。
江风禾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什么自制力,什么忍耐力,在这香艳面前统统崩溃了。
他早就疯了,在他看到江瑾瑜跟廖严接吻时,在他看到廖严手搂着她就要去碰她的胸时他就疯了。他疯了的进到她的房间,去亲她吻她,甚至还扒了她的裤子去弄她的穴。
他压着喘息,身下的性器早硬挺着撞上了她柔软的身体。他原本还有顾忌,去遮掩去闪躲。
可如今,早是什么都顾不住了。
她一动,那处就要被隔着衣料的摩擦,她不像是趴着在的,更像是被绑在了他身上。
她两手的腕子都被他抓着锁着,屁股被迫的抬高撅起,两腿间的肉缝挡不住,经过刚那折腾,全进到了他眼底。是有多嫩,被这么干了两下就红了,两瓣阴唇都张开了乖巧的贴在阴户上。
那一张开,就要把那正被插的逼口给露出来,天知道他多想真的结结实实的干进去,把她这小洞给撑破撞坏了,看她被操时是不是也还这么硬气。
他想占着她,让她从里到外的属于她。
不是兄妹,而是......
兄妹——
他妈的怎么是兄妹?!
江风禾猛的抽出手,脑子一瞬间的清醒。
他心思动了,连手上的力气也跟着松了。
那力道一松,江瑾瑜立马就有了反应,如同逃命般的从他身上爬下来。
裙子被撩下去,又到了她腿弯儿,把刚刚那些不能说的情色都盖住了。
她只管哭,一双眼早红了,嗓子也是又涩又哑。
江风禾觉得心里像是被人给抓着,不是痛快,是叫人喘不上气的疼。
他一手又将她给揽过,任凭着她怎么挣扎也不放。
——
他是恨过她的。
恨江攀,恨陈婉月,恨所有人。
可这恨供不了他读书,养不了他生活,更不会让他凭空再变出来个家来。他没有别的亲戚,他只有江攀和江瑾瑜。
他的母亲杨媚谋得是夜场里的营生,她长得就像她名儿一样,人靓条顺,是夜总会里的招牌。
杨媚跟江攀在酒桌上认识,那时候江攀只是个没什么大出息的包工头,只能靠着结工的钱去这高档的地方潇洒潇洒。
江攀对杨媚一见倾心,他拼了命的赚钱,就为了能常来会所给杨媚撑面儿。渐渐的他成了夜总会的常客,金主爸爸嘛,自然跟头牌接触的机会也多了。
一次酒后聊天,江攀告诉杨媚,他老家在山里,从小就没钱,穷的连肉沫油渣都买不起,更别说什么供小孩读书上学改变命运了。
他小时候就吃野菜,饿的跟猴似的。
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偷跑到城里打工。他没本事,只有一身的力气。
到工地上,给人扛水泥,打钉子,爬高绑钢架,砌墙贴瓦,啥都做过。从小工,再到长工,嘿,现在竟成了包工头了,还存了点儿娶老婆的本钱。他这个人没什么大追求,就想踏踏实实做事,老老实实赚钱,再娶个看对眼的媳妇,生个娃娃传宗接代。
江攀酒后戏言,却把杨媚听的双眼湿润。
她不也是从村里出来的,做她这工作的,哪有这城里的本地人?
没学历没文凭,要么只能干些不赚钱的活,要么就要来陪唱歌陪喝酒,哄着这些个老板开心。
男人卖力气,女人卖笑脸。
他喝得多,皮肤又黑,这一弄脸成了猪肝色。江攀没注意到她的异样,他手搭着杨媚的肩,牢牢的搂着,只觉得这身体软的很,香得很,天仙也不过如此。
他脑子一热,抬起头醉醺醺的问:“你愿不愿意当我媳妇,只要你点个头,我的老婆本全是你的。”
他这话说的不能再糙了,可杨媚听着,却比所有的情话都动人。
两人顺理成章的走道了一起,杨媚跟夜总会的经理申请了下,转到后台去当内勤了。内勤的钱就跟她在外面当服务员的钱差不多,但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有江攀补贴着,活的也算滋润。
杨媚怀孕是个意外,她那时候才二十出头,自己都还是个小孩,别说给别人当妈了。医院里,杨媚看着那张医院出具的妇科报告,原本做足了的心理建设突然就不管用了。
四个月,小孩的模样都出来了个大概,想打掉只能做引产,把那已经长好了的胚胎用药给流出来。杨媚默默流泪,江攀握着她的手,一咬牙,冲动之下,许下山盟海誓:“没事,杨媚,我娶你!生下来,我们养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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