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四肢都被束缚的年轻女人,她的双眼围着眼罩,大半张脸被遮住。嘴巴更是堵上了口枷一样的东西,舌头挤在木棍中间看不清脸色。只听她呜咽的声音也知道她并不好过。
容霜的目光像是被牢牢锁在了屏幕上,她带着十分的好奇和忐忑继续看了下去,心跳的速度之快如同擂鼓。
女人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圈住两只手的绳子中间剩出一段小小的距离,像铐子一样留给了她小部分活动的空间。她的身体趴在像木马一样的器具上,脚腕被长长的铁链连在一起,不难看出身体在小幅度摇晃。
开门声响起,男人高大的身影毫无预兆地闯进视野。在确认镜头里的人确是蒋崇安的那一刻,她本就怪异的心情变得更为复杂。
蒋崇安站在一旁打量着刑具上的女人,她呼救一般的呜咽声被他一一忽略。男人只是走到木马的旁边,手掌插进她松散的发丝中间把人趴在马头上的身体轻轻拽了起来。他背对着镜头在刑具上摆弄片刻,女人发出更加刺耳的尖叫。等他起身离开镜头中间,那年轻女人上下颠簸的身体幅度愈发强烈。
她被迫挺直身子,双腿夹着马背仿佛在拼命躲避什么。双脚用力,她的身体离开三角木时有一瞬间的腾空,容霜才算看清了那腿间的景色。粗长的木棍仿照阳具一般竖立在马背中央,不知触碰了什么开关,那东西正剧烈地上下抽动,在女人的阴穴里疯狂出入。
容霜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缺氧,她扶住桌面才堪堪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就在她换气的短暂时间里,蒋崇安再次来到木马的旁边。男人只是在她身后俯身,拨动起她胸前的乳头。在得到女人摇头拒绝的信号后,他撩开女人耳边的碎发,低声说了句什么。在女人身体停滞的片刻,蒋崇安的双手搭上了她的双肩,在她发出尖叫的同时,用力地向下按去。
容霜的手不停摸索着键盘,寻找能暂停视频的按键。她的大脑已经完全空白一片,握着鼠标的手抖个不停。
她终于想起一周前的深夜是哪一天,那天晚上她等了蒋崇安很久,零点已过他才从外面匆匆赶回。也是那一天,蒋崇安第一次对自己表现出了疏远的态度。只记得那天蒋崇安身上的陌生女香让自己清醒了很多,容霜才得以仓皇逃离。
她突然就有些不确定,再次用颤抖的手点开了那个视频。漫长的肉体折磨之后,女人被从刑具上放下。蒋崇安的动作并没有任何粗暴可言,甚至称得上温柔。解开口枷的第一时间,他俯下身同女人接起吻来。尽管女人娇小的身体被他挡住大半,仍旧能想象的到男女口齿相接的画面如何。蒋崇安拦腰将她抱起的一瞬间,女人窝进他的胸口小声闷泣。
两人走出画,却不是向门外走去。容霜反应过来时,镜头已经随着两人的移动,转到了房间另一侧的床上。女人的双眼仍旧被绑,跪在床上用脸探寻着男人的身体。最后唇舌停留在裆部,勾着裤链熟练地解开了束缚。
容霜像是自虐一般死死盯着屏幕,看着里面的女人是如何用娴熟的技巧去服侍自己的父亲。平日里,总是愿意温柔的牵住自己那双手,此刻却在陌生的女人身体上流连。她看着蒋崇安把戴着婚戒的右手插进女人糜烂的肉穴,带着欲望和笑意看她失态地高潮,容霜突然就觉得那熟悉的笑变得陌生。
她想关掉视频逃跑,大脑却不听使唤。
直到蒋崇安俯身把脸埋进了女人抖动的双腿间,舌头联动着水声响起。容霜的滚烫的双颊点燃了耳根,大脑也在一瞬间停止了运行。
蒋崇安,在舔那女人的下面。
那晚,容霜等到两点多。
她几乎是在蒋崇安走进客厅的一瞬间就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蒋崇安好似神清气爽,丝毫没有熬夜工作的困乏。他走到容霜面前,抬头想要像往常一样摸她的发顶,却被她下意识地躲开。
就在他疑惑着收回手掌时,容霜迅速握住了他的手腕。
这里,怎么了。
蒋崇安垂眼,立马明白她在问什么。手腕上浅浅的抓痕留下浅浅的粉红,在挽起的衣袖下十分显眼。蒋崇安只是意味不明地轻笑下,说是被流浪猫抓的。
爸爸也是会喜欢流浪猫的人吗。
蒋崇安一定不知道他的谎言多么拙劣,他娴熟的演技令容霜反感。
爸爸看起来不像吗。
蒋崇安右手上的戒指仍旧呆在原位,此刻却像是一种讽刺的信号,发出疯狂的鸣音。蒋崇安捏了捏她的脸颊,招呼她回房间休息,并叮嘱容霜以后不要再熬夜等他。
容霜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追着蒋崇安的背影扑到了他的身上,紧紧圈住他的腰身。
令她意外的,蒋崇安的身上没有陌生女香,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股淡淡的奶味。
霜霜……
她没有等蒋崇安说出下文,就在他低声的告诫语气中逃离了现场。
我知道的,晚安,爸爸。
隔天,蒋崇安一直没有问她拿错u盘的事,早早就去了公司。在准备偷偷放回u盘时,容霜第一次点开了书房的电脑。像是上帝听到她的心声一般,在桌面的临时文件夹里,她看到了一个名称是日期的文件夹。
8月26日。
时间正是昨天。
她难以描述心中的震惊,在点开视频的几秒钟内,她的神色变换得无比精彩。
那是一个挺着圆鼓鼓的孕肚的女孩。她赤身裸体跪坐同一个房间的床上,仅穿着两只白色的棉袜,扶着奶瓶似的工具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女孩头发并不像上次视频中的女生一般带着微卷,长发乌黑垂到后背以下,显得格外乖巧。尽管仍旧看不见长相,但她能明显感觉出视频中女孩更加年幼。
蒋崇安进来的时候,女孩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瑟缩着身体朝他膝行而去。蒋崇安对她的态度好似更加温柔,他弯腰同抬起屁股的小孕妇接吻,右手则往她翘起的股缝摸去。
猝不及防地,女孩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开关,跌在床上身体抖个不停。奶瓶被蒋崇安取下,他抬手舔掉落在手上的奶渍,跪在床边把蜷缩起身体的小孕妇拖到自己身前。
本来寂静无声的录像,突然爆发出激烈的肉搏声,小女孩有些稚嫩的音色响起,伸出双手向蒋崇安求救。
她说,叔叔,好难受。
紧接着,她的双腿被分开,凿进菊穴中的黑色固体就是引发她痛苦的根源。
短短两分钟,容霜的精神世界再一次被狠狠地击碎重塑。她死死盯着屏幕,看着蒋崇安怎样去舔食女孩的阴部,哄骗她掰开稚嫩的小穴纳入男人巨大的物体。蒋崇安的衬衣在肏弄女孩时淋上了飞溅的母乳,他似乎毫不顾忌这些,反而含着她饱胀的乳房大口吮吸起来。
叔叔,好胀……好痛……
托着孕肚的小母亲一手攀附着男人的脖颈,颠簸的身体像无助的小船,声音带上浓重的哭腔。
孕肚被抽出的肉棒淋满精液,蒋崇安把她放回床上,拔出了菊内震动的假物。男人操弄后穴时更加放肆起来,反抗毫无作用,女孩伸手推拒时被一只大手掐住了脖颈,哭喊都没了声音。
容霜的心里好像没有了嫉妒,在点开这个视频的第一刻到现在,她对蒋崇安的情感好似被推翻重塑。视频中的男人,已然变成了邪恶的代名词。
女孩在反抗中抓着男人的手腕的动作,和蒋崇安昨晚露出的抓痕相重迭。她又想起那无法解释的奶味,一切都变得说得通。
流浪猫。
原来父亲说的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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