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下床压在墙根,肉棒大开大合抽搭出钝器抵住皮肤的闷声,吻时而轻柔时而狂乱,又被他拉到沙发盘腿坐上他肉棒,窄穴内褶皱僵硬地吸附着肉棒凸起的青筋,青筋棱角触感温热,在她体内撞出古怪的轮廓。
小腹一痒,肉芯忽而软烂,像被他圆钝的肉棒尖端撞地溃不成军,姚述当机立断将她从身上拔起分开她的双腿,换成手指。
迷乱地搜寻放才肉棒探到的某个被肏软的方位,指尖常年削地干净平整,当姚简本就布满麝红血丝的眼眶忽而浮现层雾色,姚述的手指便停留在此处,加快按压逗弄的速度,似乎想要把食指和中指都嵌进她肉穴。
一旦抽出手指,霎那喷泉泄洪,汁色透明精亮,姚简痉挛地喘息,眼尾都好似挂着劫后余生的泪痕。
水渍一路蔓延至姚述的腰口,他吸吮着从腰口处拭下的她的淫汁,另一部分淫汁被他用以润滑肉棒。
姚述像是刻意似的,在她垂眸失神的片刻,用汁水简单涂抹性器尖端部分,拉起她的手好似自慰般手法淫靡地将汁液从头到根尽润滑遍了,姚简手掌无力,感到烙铁似的棒身张牙舞爪。
不自觉地她另一只手却像要护住才潮吹过的肉穴,严丝合缝地兜住被撞地嫣红的粉缝。又像在用掌缝缓缓地剐蹭汩汩淌水的淫洞。
姚述在她耳边再次叫了她一声姐。
她才发觉自己兜住粉缝的手掌正在揉压高潮至麻木的花核,姚述晦涩地将欲滴的唇印在她额头:“你这样都是我害的,我害你想被肏。”
吻起初是很轻的,后来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反扣着手两腿夹在他肩头,粉缝楚楚可怜地呼吸。
她自我实感,和姚述做爱跟冲昏头脑的生命大和谐相去甚远。每分每秒都污浊、卑秽、沉沦。
姚述再度插入。
姚简会流很多汗,从额角,从皮肤里渗出,人已被他脱的精光,和姚述做爱代表濡湿代表汗流浃背,肉芯被狠狠抵住咬住,抵至姚简心跳加速,如同她不得不跑完的800米。
打桩抽插百十来下,姚述腿跟忽而颤动一下,被内里绞动的褶皱绞肉似地紧缠。姚简也在麻木中再度痉挛,感到有股刺耳的啁啾在她体内暴涨,精液隔着保险套灌进她膣道最深处。
保持他射精时的姿势大约两三分钟,肉棒还堵着她肉芯不肯松口,姚述抱着她灌精后又抽插了六七下。
每每她以为他要抽出,他又再次充实地怼住她肉芯,棒体强硬地撑开窄穴内部迫不及待想要闭合的肉壁。
姚简脚趾蜷曲,腿勾着他的腰,姚述怕肏坏她,心疼地刚要抽离,姚简一反常态地用勾住他窄腰的长腿将他身体向自己体内压去。
姚述的脑袋缱绻地在她颈窝里停留,因而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他感到耳边凉丝丝的。
“先别,”她活该,姚简莫名其妙,泪水大滴地沿他吻过的眼尾滑落。她颤声说:“再抱我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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