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龚大人不爱纸上谈兵,他不怕辛苦不嫌累,凡事都要亲自跑了,亲眼见了,细枝末节记在心中,方可胸有成竹处理政务。
譬如房山的矿,军营的粮,滇南的山。
如今到了固原也是一样,在御史头衔送到前,他要亲自去边镇看互市。
“鹞鹞屁股养好了没?裤子脱了给我瞧瞧还肿不肿。”
“咦?爱吃屎的狗见过,会看病的猪可不常有,这么稀罕,该挂城门上,给大家都瞧瞧。”
“……”
小气,不就是小菊花肿了么,没破皮没见血,又来阴阳怪气耍性子,讨厌的女人!
“呵,本官要往宁夏边镇巡视民情,本来想带上家里的奶猫,一块儿去见识见识边关互市,既然她屁股疼骑不了马,那还是在家养着吧。”
笨鹞秒上钩,欣喜地问:“我可以去吗?”
龚忱微微一笑,“不怕辛苦就能去,得穿男装,扮我的贴身侍从。”
“我不怕,能骑马!”
他从总督府借了侍卫,给老婆换上英气干练的曳撒,一行人骑马出城,扬沙飞土,直奔宁夏边镇。
六百多里地,对于龚忱来说,疾行用不了一天就,但老婆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他也不着急赶时间,一个时辰一小歇,晌午一大歇,途中投宿驿站一晚。
饶是如此,也把曲鹞累得腰酸背痛,全身散架,大腿内侧红得瘆人。
“你不常骑马,我倒忘了这个,幸好带了膏药。晚上擦洗完我给你上药,涂完用纱布裹起来,明日就不会这么疼了。若还是不行,便与我同乘一骑。”
“嗯。”
曲鹞在家耀武扬威,出了门才意识到,没有随从仆人,所有的事都得依靠丈夫。
他与她不同,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一路上认路,看时辰,探问民情,安排手下人休整,有条不紊,说一不二。
“你去滇南打仗时,也跑那么急吗?”
“万人大军都是步兵,怎么可能跑那么急,滇南多山路,在里面骑兵不管用。不过回京的时候,我跑得比今日要急得多,几乎不眠不休,每日统共休息两三个时辰,就差没把马累死了。”
龚忱莞尔往老婆脸蛋上亲一口,让人进房收走碗碟,吩咐端热水来。
“难为鹞鹞随我奔波,今晚好好睡一觉,等到宁夏镇就好了。”
“你怎么一点也不累?”
“嗯?我一个大男人,这点就喊累,怎么打仗啊。”
打仗比骑马跑一天还辛苦,这道理曲鹞当然明白,但实际经历过才觉得,所谓“辛苦”,凭脑子想象是想不出来的,得亲身体验才会知道。
没有丫鬟,她只能自己动手褪下衣裤,用水擦洗身体。
龚忱插上门插,过来从她手中接过巾子,细心拂拭爱妻面庞秀颈,擦去灰土风尘。
他在水盆里将用过的布巾搓洗两把,再绞干,来到曲鹞身后。
“你够不着后背,我来帮你擦。”
“好,等会儿我也帮你擦。”
龚忱的手微微一顿,被纯真无邪的美人老婆暖到,胸中温澜潮生。
“若我们出身在普通人家,每日男耕女织,自力更生,是不是也如此刻一般,互相扶持,亲手照顾彼此?”小奶鹞含笑道。
她问的,正是他此时心中所想,一时情动难抑,不由低头亲吻她的颈窝。
他解开她的小衣,露出高耸圆润的胸脯,如两团新雪,丹朱点缀,妖娆可爱。
“寻常夫妻正是如此,相濡以沫,白首偕老,就同我们一样。”
曲鹞羞赧颔首,张开双臂,乖乖给他擦拭前胸,思及白头偕老,忍不住又问:“明赫……要是边关下回再打仗,你还去吗?”
“朝廷用得上我,当然要去,鹞鹞不想我去吗?”
小曲鹞沉默片刻,抿了抿唇。
“男子汉大丈夫,国家有难,怎能趋利避害,龟缩不出呢。我爹是三边总督,两个哥哥都在边镇卫任职,他们不知大大小小打过多少仗,我才不会给家里丢脸。明赫要去,我绝不说半个‘不’字,一定会在家照顾好孩子父母,等你得胜归来,你尽管放心好了。”
“嗯,我家宝贝巾帼之志不输男子,不愧是曲部堂的女儿,可见我当初求亲没挑错人。你夫君能干聪明,福星高照,滇南那般绝境,都没能逼死我,可见老天爷也知道我的心,放不下家里的小凶猫。”
龚忱说着,抽松系带,脱掉老婆亵裤,蹲下身,帮她擦洗臀腿。
说是擦洗,但奶鹞被他又摸又看,才擦了胸乳,终究羞臊,攥紧小手,双腿并牢,气息不太稳。
“腿分开,我擦里面。”
“不行,大腿里边疼,不知道有没有磨破,今晚还是别擦了。”
“不擦大腿,尿尿的地方总要擦洗吧,难道你想臭臭地睡觉?”
小曲鹞不说话,也不动,红着脸与他僵持。
龚忱叹了口气,重新搓洗布巾,她还以为他放弃了,结果他转身将她打横抱起,丢进床褥,强行扒开她的腿,露出腿心粉蚌。
“你干嘛!”
“不干嘛,照顾老婆。”
混蛋摁住花芯,整个人压上来,追上她的嘴,不由分说吮咬强吻。
“我想要了,待会儿擦完身,鹞鹞让我入一回。”
坏鹞心中冷笑,被他强奸后庭的疼痛尚历历在目,入一回?你做梦!
“你先乖乖擦完再说,闹久了水就凉了。”
她忽然乖顺,自觉分开腿,给他摸下面,老实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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