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海 - 二百零六.发……

    瞧着窗外静谧无声的飞雪，季泠月盘腿坐在床上，随口道：“明日就是除夕了。”
    蓝妩嗯了声，帮她擦拭长发的动作又轻又柔：“要买些爆竹吗？我瞧好多人家都买了？”
    季泠月一怔，忍不住回眸瞥她一眼，唇角微扬。
    “你笑什么？”蓝妩疑惑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季泠月摇摇头，转过身，两条手臂撑在她腰侧，仰头看着她：“蓝妩。”
    “嗯？”
    “你知不知道，人类为什么要在新年燃放爆竹？”
    “不是因为热闹吗？”
    季泠月弯起眼睛，道：“最开始可不是为了热闹，而是为了驱逐来到凡间的鬼怪的，嗯……就是像你这样可怕邪恶的大妖怪。”
    蓝妩反应过来，扬起眉头，故作凶狠地抬起两只手：“那我这个可怕邪恶的大妖怪，可要把你这细皮嫩肉的小魔头给一口吃了！”
    季泠月噗嗤一笑，作势往后躲，哪知伸到怀里的两只手只是抓着她单薄的衣领，往里一拉，便把她身前似露非露的风光给严严实实遮上了。
    她一愣，对上蓝妩温和的目光：“敞这么开，也不怕着凉。”
    季泠月默了会儿，小声嘟囔：“我也没那么脆弱。”
    蓝妩不以为意地嗯了声，又合上窗子，吹灭蜡烛，房间里陡然暗了下来，她掀开厚实的被子，笑盈盈看着季泠月，眼眸仍然明亮：“来。”
    季泠月磨蹭了下，乖乖钻过去：“你们……你们鲛人，有没有那种……那种其他妖怪都有的，嗯，发，发……”
    蓝妩歪头：“发什么？”
    她抿了抿唇，纠结半晌，还是将那个羞耻的问题咽了下去：“没什么。”
    蓝妩稀奇地瞧她一眼，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将她捞到怀里，很快就觉得暖融融的：“早知道就不烧火塘了，”她舒服地眯起眼，喟叹道：“你就是个小火炉。”
    季泠月张嘴：“要是没有我……”
    “没有你，我就寸步难行了。”蓝妩飞快接下话茬，好笑道：“好了好了，你最重要了，快睡吧，方才不是困了吗？”
    季泠月睁着眼睛道：“方才确实困了，但沐浴完，又不困了。”
    “是吗？”蓝妩将手搭在她腰上，像哄孩童睡觉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身体：“那怎么办，要我给你唱首歌吗？”
    季泠月抿了抿唇，严肃道：“我不是小孩儿。”
    她思索再三，终于下定决心，翻身趴到了蓝妩怀里，捏着她的手腕按到床上。
    蓝妩狐疑地看着她：“嗯？”
    季泠月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美艳面庞，小声道：“你都发现不了我的心思。”
    不等蓝妩回答，她便垂下脑袋，柔软的唇瓣有些莽撞地贴到鲛人红润的嘴唇上。
    蓝妩长睫一颤，只能瞧见季泠月舒展的眉眼，刚一启唇，女人湿热的舌尖便钻了进来，热情地与她缠吻。
    “嗯……”
    她不自觉蜷起手指，呼吸愈发急促，身上人压过来的重量也越来越多，季泠月沐浴后本就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亵衣，如今衣领大敞，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赤裸的双腿也微微抬起，跨到了蓝妩腰侧。
    唇瓣逐渐染上湿漉漉的津液，蓝妩闷哼一声，撇过脑袋，气息不稳地唤道：“阿月……”
    季泠月应了声，松开她的手腕，反倒向下拨开她的衣襟，温暖的掌心贴上女人曼妙的腰肢：“好凉，”又捏了一把：“好软。”
    蓝妩低呼一声，泪盈盈地看她，没好气道：“摸你自己去。”
    “不，”季泠月理直气壮道：“我不好摸。”
    “你……你就是想说我没你结实。”
    “我没……”
    话还没说完，蓝妩就翻身把她压到了下面，一双蓝眸紧紧盯着她，指腹也蹭了下她红润的唇角：“不想好好睡觉了？”
    季泠月乖乖躺着，嘴上却气势十足：“你才发现吗？”见蓝妩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她补充道：“我今晚都暗示你好多次了。”
    蓝妩眨了眨眼，哦了声：“我知道啊。”
    季泠月一愣：“你知道？”
    “当然，我又不是傻子，”蓝妩慢条斯理道：“帮你洗澡时就不老实，擦干上床后不好好穿衣服，还总往我怀里蹭，对了，你刚才是不是还想问我……有没有和其他妖怪一样的发情期？”
    季泠月：……
    她咬了咬唇，又羞又恼地瞪着蓝妩，磕磕巴巴道：“那你……你，你还……”
    蓝妩轻笑一声，摸了摸她通红的耳朵：“怎么这么着急？”
    季泠月下意识闭上眼，脸皮滚烫，几乎要冒烟了：“我没有着急，只是……已经好久了。”她慢吞吞攥住蓝妩凌乱的衣摆：“而且，药老说，可以适当运动。”
    蓝妩揶揄道：“你啊，现在想起药老的话了？”
    季泠月不回应她的调笑，只是伸手抱住她的肩膀，抬起脑袋，小心翼翼在她颈子上留下一个吻。
    蓝妩抖了下：“等等，你……”
    “蓝妩……”她一边顺着女人纤细的脖颈往下亲，一边轻声呢喃：“姐姐……”
    蓝妩慌张地眨了下眼：“你又来这套……”
    季泠月扬起唇，拉开她腰上系着的绳结，轻薄的布料顿时垂落而下，她握住一侧丰盈的乳肉，低下头，启唇含住挺翘的红蕊，如愿听到鲛人柔媚的呻吟。
    蓝妩微蹙着眉，脸泛红晕，撑在床上的双臂微微发着抖：“阿月……”
    没等她缓过来，两人就再次调转了位置，季泠月坐在她怀里，唯一蔽体的衣裳早被扔到了地上，她满面春情，主动捧起自己的乳，送到鲛人艳丽的唇边：“含一含……”
    蓝妩眼尾潮红，乖乖吸吮着她敏感的乳尖，掌心则顺着女人柔韧的腰肢往下滑，覆在饱满的臀肉上揉捏起来。
    许是她揉捏的力道过重，没一会儿，季泠月就开始小声哼唧，扭着腰想躲：“轻，轻点……”
    蓝妩放开她被吮得肿硬的乳头，抬头叼住她的唇：“轻什么？”她轻轻喘着气，指尖顺着臀缝往里摸，沾了一手的黏腻水液：“你明明很喜欢。”
    季泠月缩起肩膀，泪盈盈看着她，贴着蓝妩腰侧的大腿微微发颤。
    “又装可怜，”蓝妩宠溺地亲了亲她的眼角，低声道：“你之前问我，有没有和其他妖怪一样的发情期……当然没有。”
    指尖轻轻在肉缝里滑动，剥开阴唇，揉出咕叽水声。
    “那是低等野兽们才无法摆脱的弱点，失去理智，脑子里只剩下交配这个念头，粗鲁又疯狂，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肆无忌惮地交合，我们鲛人才不会如此野蛮。”顿了下，她柔声询问：“还是说，你喜欢这种野蛮？”
    季泠月又抖了下，支在床上的膝盖绷紧，有些急迫地将湿濡的花心蹭到蓝妩指腹。
    “啊，嗯……蓝妩……”
    淫水儿不断涌入掌心，蓝妩眨了下眼，盯着她绯红的脸颊：“怎么这么兴奋？”
    她试探着抬起指尖，有些粗鲁地揉搓着被包裹在深处的肉核，女人顿时哼哼起来，腰肢乱颤，勾着她脖子的手臂也越来越紧，蓝妩抿了抿唇，忽然停下动作，重重掐了一下脆弱的阴蒂，季泠月蓦地僵住身体，眼眸朦胧，湿濡的肉穴却不断翕合，泄出一股股细流。
    许久，她羞耻地呜咽一声，蜷起脚趾，没骨头似的软到蓝妩怀里。
    蓝妩轻笑一声：“看来你确实喜欢。”
    ——
    想看反攻的不要急，都在后面酝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