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医生还是来了,出乎意料地带了一堆消肿祛瘀的药膏。
“张医生,有什么问题吗?”秦方斜靠在门框上,看着医生给秦元做了检查。
张悦不是很愉悦,还有点欲哭无泪:“老板,我开车狂飙,一路闯了4个红绿灯,超速30码,结果你只是抽查我的工作能力吗?”
水灵灵活生生的人躺在床上,只有皮肉上青红痕迹斑驳,精神好得很,身体好得很,全套身体检查一点问题没有。
张悦接到老板电话,平淡地说要做全身检查,但结尾短短五个字让她不敢大意:“现在就过来。”
刚下车库又收到老板追加的短信:带点消肿祛瘀的药。
惊得她慌不迭去仓库拿药,百儿八千个场景窜过脑中:家族内斗、火拼现场、几死几伤,老板不会要去坐牢吧……
出了市区,她油门都快踩出火星子了,什么红绿灯,没人就过,什么限速路,没车就往死了开。
秦方开了口:“闯红绿灯可不是个好习惯,违法犯罪,害人害己。”
“你……我!”张悦一口气提不上来,憋红了脸,手指头抖抖索索抬了半天还是没敢抬起来指着老板鼻子开骂。
秦元有点不好意思,诚恳地道歉:“对不起啊张医生,是我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才麻烦你跑一趟的。”
接着又连忙追加:“你放心,所有的罚单邮寄给我就行了。”
秦元这么愧疚,反而叫张悦扭扭捏捏起来,她应承两句,逃一般地离开了。
“这是你的人啊。”秦元看着张医生的背影,努了努嘴,冲秦方发问。
她不常生病,在学校有时候季节性流感什么的直接在校医室拿药,根本不知道家庭医生什么时候换人了。
秦方捏着一管药膏走过来,半透明的膏体透着一股草药的香味,豆大的一点抹在皮肤上微凉,渗透进去的时候有效缓解了皮肤上吻痕和掐痕充血的热感。
“什么我的人。”秦方皱着眉头反驳她,“她儿子已经能跑能跳能打酱油了,换个没歧义的说法。”
他手上的力气骤然变大,压在本就敏感的皮肤上疼得紧,秦元连忙讨饶:“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想问你,她是不是听你安排的嘛。”
撒娇讨好的意味很浓,兜头罩在秦方头上,让他不自觉飘飘然,语气也欢快起来:“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找她就行了。”
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涂了一遍,秦元吃饱了就犯困,直接在他的安抚下睡了过去。
天光大亮,秦元懒腰伸了一半,目光瞥见旁边的身影,吓得蹭地一下缩到了床柱上。
混沌的脑袋瞬间变得不要太清醒了。
秦方朝着她的方向侧身睡着,手臂还被她压在脖子下面当了垫子,眉头微微皱着,应当不是很舒服。
见他还没醒,秦元伸手轻轻推了推他胸膛,小声叫:“哥、哥,醒醒……”
她不敢纵容自己乱叫秦方的名字了,万一哪天当着父母的面说漏了嘴,被察觉出什么来,就来不及了。
所以不如早点养成好习惯,不管在哪都规规矩矩称呼。
秦方被她弄出来的微弱动静打扰到,眼珠在眼皮下滚动了几下,才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看到她雪白的手正抚在自己胸膛上,眼睛腾地一下燃起火来,他强硬地拉住雪白的手,将她圈在怀里,不由分说吻了下去
“唔……唔!别、你别,别这样……爸、爸在家呢。”秦元在猛烈的吻中,挣扎着喘了几次才把一句话说完。
秦方还没放过她,勾着她的舌又缠绵了许久,直到她软成了一滩水。
手掌象征性地推拒已经没了意义,秦方探手下去隔着她内裤摸了一下,伸手对着阳光捻了捻手指,隔着布料明明只沾得到一点水汽,他却认真地像做了什么严肃评估一样得出结论:“宝贝,你湿了。”
秦元喘得急促压抑,身体在欢爱中越来越敏感,有时候他只是安安静静看着,身下就涌出源源不断的水儿来。
床上的秦元缩成一团,努力抵抗着身体本能的渴求,同时还要艰难地抽神出来纠正他:“哥,爸妈在家你别这样,万一说漏嘴就完蛋了。”
她神经崩的很紧,连嘱咐都带着一股瞻前顾后疑神疑鬼的味道。
秦方没说话,端坐在光里的身体倏然重重压了下了,把一团小猫似的人团在了怀里。
拥抱是平静的海,亲吻是汹涌的浪。
秦元是放逐其中的一叶扁舟,被无尽的起伏折磨。
情欲四起,乳白的身体沁着薄汗,弥漫香甜的味道,秦方低头啃噬着奶尖儿,问她:“舒服吗?”
秦元眼睛失焦,潮红的脸已经挂不住表情了,本能随着他的舔弄和吸吮小声哼唧:“舒服。”
啪!
重重的声音响起
“舒服就叫,别说废话。”雪白的乳房上迅速浮出一个巴掌印
秦方眼睛暗沉,下半身蠢蠢欲动,抬头看看时间又硬忍了回去。
“哦……”秦元脑子没反应过来,讷讷应声,响亮的声音在脑海回荡不止,胸口火辣辣的又泛着痒,难过得很。
忽而胯骨上一凉,秦方身体往下,双手留下掐弄着乳,秦元回神时他正咬着内裤边缘往下褪,时而像野兽一样啃咬突出的骨尖,齿关硌着皮肉嵌进骨头里,异样的感觉升起
低垂的头发一丝丝扫在小腹上,里里外外都痒
秦元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悄悄抬高了臀,方便他继续动作。
察觉到她的配合,秦方转头亲了亲她平坦的小腹,几乎已经贴近叁角区边缘。
褪下内裤后,秦方掐着她腿根分开呈M型,埋头进去,和刚才所说的丝毫不差,一片湿泞。
舌面扫过柔软的贝肉,热热的鼻息喷洒在腿心,秦元一时疏忽,又流了好多水儿出来
在他的注视下秦元羞耻不已,正欲将他拉起,却不料他先一步动作,掐着腿根打开更大的幅度,温柔的将涌出的蜜液一点点舔舐干净。
被温热的舌包裹着最私密之处,舔舐和吸吮的力度都恰到好处,秦元脑袋里炸开一朵朵烟花。
她完全失了神,秦方还要逗弄她,他抬起头慵懒地舔舔嘴唇,以往淡色的唇现在亮亮地泛着桃花一样的粉,
“很甜。”他说。
秦元突然明白了亡国之君看着祸国妖妃作天作地却毫不作为的沉沦和无力感。
美色,难以抵抗。
秦方也实在是很会卖弄这幅皮相。
她使力挣开了秦方钳制着大腿的手,直起身子压着他吻了下去。
唇齿相接的一瞬间,一根手指破开了花穴,电击般的麻一路窜上头皮。
秦方比她高一头,保持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她便觉得脖子梗着僵硬得厉害,
秦方对时机的把握总是很准,她不想他起来,他就不动;察觉到她累了,他毫不犹豫按着她后脑勺转换了体位。
一片咕叽咕叽地水声漫开,上下都被极致地开发,她的敏感点,他全知道。
接吻时她看着秦方的眼睛,就隔着短短的几厘米,连瞳仁的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突然对面的眼睛弯了弯,她的视线被满满的笑意迎接
唇齿相接没有被注视打断,她被亲晕之前,想的是:“这还是秦方吗?做梦一样。”
她在秦方手上释放了好几次,把他手弄得乱七八糟。
秦方没管旁的,把她放在肩头休息了几分钟后拍拍她屁.股,指指自己睡衣下昂扬的性器:“还有20分钟。我们要出发去接妈。”
蹭的一下,秦元被这消息惊得差点跳起来。她亲了亲秦方脖子讨好:“你自己弄好不好,我怕掌握不好时间。”
“不要。”秦方欲求不满地冷笑一声,“你在我还得自己来,说得过去吗?”
秦元搂着他脖子哼哼唧唧跟他撒娇僵持了半天,秦方终于开口了:“还有十八分钟。”
秦元五雷轰顶,终于认命了。
不是她不想帮忙,是怕这忙一帮就没完了。
事实如此,她手口并用,刚结束就马上又硬了,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胯间的巨物,怔怔道:“为什么?”
秦方刚发泄完,眉间残存着尚未褪去的情欲,下身依旧胀痛,或者说,只要她在身边,他的欲望便不会停歇,
“是啊,为什么……我也想知道。”秦方喃喃自语,他顶了顶胯,在她手里套弄的物什又涨大了几分。
秦元看了看表,还有叁分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用嘴巴包裹着一点点含了进去。
秦方很少让她用嘴帮他含,她太娇气,每次看到她痛苦吞咽的模样,他就先算了。
与其看她难过,倒不如直接痛痛快快做几场。
不过这次实在没有时间了,她狠狠心吞了下去,紧致火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分身,进入稍深处后又撤出,反复几十次的套弄后毫无进展,还是吞进不去。
“算了。”秦方抬手制止她的手势还没落下,秦元就深吸一口气,再一次将柱身吞了进去,全神贯注地打开口腔,让他能进入更深处。
“笃!笃!笃!”敲门声让她整个人都紧崩起来。
不是王婶,父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元元,起床了吗?”
她嘴里含着哥哥的阳物,张嘴想要回答,却阴差阳错让一直进不去的分身滑到了更深处,秦方整个人微微发抖,抓着床单的手拧出了重重的痕迹。
秦元急得快要哭了,努力放松喉管和嘴巴,将好不容易吞进去的阳物拔了出来,快速的过程让秦方又是一阵战栗。她在一片慌乱中做出假象,回应父亲:“爸,我有点不舒服,还没起。”
秦肇民听她声音还有些哑,便道:“没事,我就是叫你吃饭呢,吃完饭我们去接你妈,你不舒服就别去了。你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这么大了还不让人省心……”
秦父脚步渐远,秦元卸下紧张,身体一软几乎瘫在秦方腿心,秦方抚摸着她后背,入手一片汗湿,他安慰道:“我在,不怕的。”
秦元想抬头回应他,入目看到一根很不合时宜的东西戳在眼前,又觉得什么氛围都没了,狠狠瞪了他那物一眼,只剩下委屈:“都怪你。”
被瞪了一眼的秦方更难熬了,下身燃起熊熊烈火。
他连哄带骗将阳物放进她手里,亲吻她耳廓安抚和蛊惑着她的情绪:“好,怪我怪我。乖、宝贝儿,你就帮帮我吧,等会儿爸找不到我又要糟糕了。”
秦元没法,只能勤勤恳恳帮他纾解,期望能快点结束。
可惜事与愿违,她重新忙碌半天徒劳无功,秦元又气又急,泪珠在眼眶打转,突然灵光闪过,意大利迷醉时的荒唐从尘封的记忆里唤出
她亲了一口巨物的头部,深深浅浅吞了几下,清醒地看着秦方,眼含春水,语调娇媚:“老公~”
她继续看着他的眼睛吞了下去,“射给我吧。”
秦方呼吸乱了,急促地抽插几下从她口中撤出,乳白色的液体喷了她一脸,顺着脖子流到了白花花的胸脯上。
秦方掐着脖子把她带到眼前,眼睛赤红:“你就是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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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人生准则:为了妹擦一下算什么?妹爱看什么就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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