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赵苏台一个女子,不知怎么排的,把赵苏台分去了丹娘的房子。
赵苏台被人带到丹娘那里,才知道自己今晚要借宿她家。
丹娘有个女儿,五岁大,怕她冻着,穿了几层。
赵苏台在门口才站稳,丹娘就抱着她的女儿往她怀里一塞:“赵苏台是吧,你睡的屋是小小的,那正好,你今晚带着小小一起睡觉。”
小小乌黑的大眼睛看着赵苏台,似乎很喜欢她,对着她脸上亲了一口。
丹娘自己洗澡洗了一个时辰,然后把锅里剩下的热水留给小小和赵苏台两人洗。
赵苏台倒是不介意水少,她给小小擦身,看着小丫头玩水:“你娘洗澡都这么长时间,她干嘛呀,换皮不成。”
小小咿咿呀呀,洗了一会儿就不肯洗了,赵苏台给她穿好衣服先抱到床上去,自己也下水去快速洗了洗,倒水的时候,抬头看到星斗满天。
这意味着明天是个好天。
“惊鹊,明月比你小,她想要的东西,你就要让着一点。”
也意味着,赵惊鹊千辛万苦为自己寻的夫婿,明日就要成亲的夫婿,成了她的妹夫。
哗啦一盆水倒出,赵苏台敛眸,不顾丹娘的怒骂:“你都不带看的,我人站在这儿,你往我身上倒啊。”
赵苏台不理人,拿着个盆把门关的轰隆响。
丹娘想骂人又咽回去了,忿忿不平的回去重新换衣服。
小小已经睡着了,这丫头都不用人哄。
赵苏台轻手轻脚上床,拿佛牌出来看一眼,还是没有恢复成原样。
闭眼后,万籁俱寂。
当赵苏台上一刻才睡熟在梦里吃大骨头,下一刻就被刺目的阳光逼得闭上眼时,她就知道,这是魂体入梦了。
等她能睁眼,面前还是熟悉的景象,是白日里的村子模样,她正站在丹娘的房门前。
屋里,许久未回的男人在女人身上驰骋着,女子身上的肉波动着,双腿死死缠住男人。
“爷,再深点,再深点,这次再不让我怀个孩子,我可要被她们取笑死了!”
白日宣淫,门都没关好。
赵苏台当即上前想把她门关上,手直接穿了过去她才反应过来,哦,她现在是入梦状态。
赵苏台低头瞧自己的手,然后突然就瞧见了一只狐狸不知什么时候躲在门口看。
一对夫妻正在床上敦伦。
而偷窥他们的却是一只小狐狸。
狐狸不知轻重,身子撞进来,门被开的更大了。
听见门响,丹娘从情欲里勉强抬起头,就看见她们养的小白狐推了门进来。
“爷,快下去关门啊,小白进来了。”
太羞耻了,虽说就是一只畜生,可是难保不会有人突然过来,想到被人偷看的刺激,丹娘穴里一阵淫水流出。
“骚货,你夹什么夹,关什么门,不关了,看你被一只畜生看着骚比都能夹这么紧,不是总嫌你家爷不够勇猛,让你怀不上崽子,这次也让他们看看,我操死你今天!”
男人粗壮的男根不断撞进淫水涟涟的穴里,捣出噗呲声响,女人还未生育,奶子就已经一手都抓不住,被男人吸着还能吸出乳汁。
“说,贱婊子,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在家和人搞了,把孩子藏哪儿了啊,怎么奶子里都有奶水出来了?”
丹娘嘤嘤:“这都赖你,我特地去求的神药,大师说了,只要连喝一月再和男人睡觉,肯定能怀上,谁知道还没怀上,奶水就先出来了。”
“好好,还是怪我没让你怀上。”男人猛打女人的奶子,然后把她翻过身来,“肥屁股给老子撅起来!”
沾满淫水的肉棒在穴口上下滑了滑,扶着她的腰,从背后一插到底。
小白狐尾巴直晃,她颇有灵性的把门阖上,然后跳到了床上去。
男人正操着舒服,动作慢下来,每一下都挤进最深处,他拎起小白狐的尾巴,把它扔下床:“小白,出去!”
小白狐被摔得一声悲鸣,狐眸难过的看向男人,随后垂着脑袋出了门。
赵苏台揣袖在门口看蓝天白云,心想自己到底什么运气,最近碰到的都是艳鬼,入梦入的都是春梦。
小白狐从门里出来,赵苏台就看着它满身落寞的直接走出了院门。
随着小白狐越走越远,身后的景象也开始消失不见。
转而到了妇人生产那日。
丹娘心心念念终于怀上了孩子,却是难产,生下了小小,那时没什么事,众人皆是满脸喜气,稳婆把孩子抱出去给大家伙瞧瞧,知道孩子平安,丹娘就卸了口气,这口气一卸,就没能醒过来。
白狐看着死去的女人,她立刻嗷嗷叫着,跑出去在众人脚边打转,可没人在意她,还叫她去一边。
白狐只能急匆匆跑回屋里,床上的女人看着神态安详,可被子下全是血,透过床单滴到了地上。
白狐为女主人悲恸,她爪子轻轻攀住床沿,雪白的爪子渐渐幻变成女人的手,进而狐身全变成女人的样子。
白狐散去了女人的尸体,她说:“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小小的。”
女人的尸体散如白雾,这一场景也如此般消散。
再接着,却是那已经化作丹娘的狐狸抱着一件衣服跪在门口大哭。
面前是前线回来报丧的将士,只带回了一件被炸了一半的血衣,而他的主人尸骨无存。
男人死在了战场上,独留下丹娘带着小小还住在这里,不肯搬离。
丹娘因爱生怨,无法接受男人已经死去,她回到狐族,进了族里的禁地,偷走了里面的一本禁书。
赵苏台看到丹娘强行打开禁书,三条尾巴断掉了两条,禁书中噔一声掉落下一个命牌。丹娘猛吐一口鲜血,却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捡起命牌看着浮在空中的文字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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