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充实的高潮纷至沓来,陆情真被被江序然按在沙发上插弄到又累又痛,却怎么都没办法结束。直到这时,她才恍然意识到昨夜的安怡华对她而言其实已经算是相当照顾、很有耐心。
陆情真不知道江序然的兴奋点在哪里,也不知道她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停下,即便她已经被强行操弄出了五六次高潮,江序然似乎也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此刻她被迭着一条腿侧压在沙发上,正艰难地看着江序然的脸,手无力地抵在她肌肉线条分明的腹部企图再次求饶,却被顶弄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很难说出来。
江序然似乎真的不累,陆情真都不知道她这样玩弄自己究竟收获到了什么,可她看着江序然微眯的双眼和略显急促的呼吸,又能很明显察觉出对方的兴奋情绪。
“你到底在兴奋什么......”趁着江序然按下她的腿换姿势的空隙,陆情真喘着气崩溃地问道,“不要做了好不好......我真的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吧......?求求你了,实在要做的话,休息一下我再和你做......只休息一下,然后怎么样都行,好吗?”
“哈。”江序然听着她带着讨好的告饶声,居然难得笑了,“挺会说话。继续。”
陆情真哪里猜不到她就是喜欢听自己求饶,可只要能让她停下动作,也勉强能算是达到了休息的目的。
于是陆情真深呼吸了一次调整情绪,想办法拿出了点演技,躺在江序然身下看着她眼睛,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面色潮红地继续说道:“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嗓子都哑了。就让我稍微休息一下,待会儿你想怎么玩都行,我都可以听你的,好不好?”
看着江序然那不好通融的眼神,陆情真只能咬着牙放软了姿态说好话,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
“这位小姐。”可江序然只是又笑了一声,那笑意很快就消失,“......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
说到这里,江序然就伸手握住她肩膀,将她直接按着翻了个身。
陆情真被她控制住腰身,立刻就感到一阵惧意:“不......”
可她还没说完一个字,就被勒着腰抱了起来,随后是江序然垂下的长发蹭在她颈背上。
“不是非得等你休息好了,我才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江序然慢条斯理地轻轻说着,伸手扯开了陆情真肩头松散的衣物,露出其下大片裸露的、带着香水馥气的皮肤,“你也不是非得休息一下,才能什么都听我的。”
江序然说着,就用鼻尖蹭了蹭陆情真纤巧的蝴蝶骨,满足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随后毫无预警地用力咬了下去。
随着齿尖猛然陷入皮肤、越刺越深,陆情真没忍住绷紧身体颤抖了起来,她先是努力忍着不出声去承受,可江序然执意要折辱她,咬下来的力道就像野狼衔咬猎物,很快让她挣扎着叫出了声。
见她克制不住音量,江序然就伸手捂紧了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闷闷的哭喊。
“累了的话,现在不就有精神了吗?”直到陆情真连挣扎得越来越猛烈,江序然才慢悠悠地松开了齿关,她看着陆情真背上带血的齿印,笑道,“你哭起来的声音......我真的很喜欢。今天你可能要多哭一点了。”
这样说着,陆情真就真的快崩溃了,她双腿紧紧地夹拢着抗拒被江序然分开,随后翻过身来企图逃出控制。
“你放开......!”可陆情真力气到底不大,很快就被江序然仰面按在了沙发扶手上,右腕处再次传来尖利的疼痛感,这让她不由得登时哭着求救起来,“安怡华、安怡华——!”
她喊了没两声,就听见身边的江序然极其不悦地“啧”了一声,随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江序然用枕头压在了脸上按住全部动作。
窒息感伴随着对死亡的恐惧骤然降临,陆情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沦为江序然手中听凭拿捏的玩物,她只是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大力分开,随后是硬物再次顶着穴口喂了进来,毫无怜惜地顶操着花穴内每一处。
陆情真不想去理解也不愿意去理解。如果是安怡华......如果只是安怡华,这一切也还算可以接受,可现在......
陆情真脑海中混乱地闪过许多想法,不知何时她脸上的枕头已经被丢开,江序然看着她流泪喘息的样子,嘲讽般地笑了笑,用力拍了拍她小腹,催促道:“来,哭出声让我听听。”
说着,她就双手压紧了陆情真的腿,让她夹住了身体里的硬物,更深入地刺激着她腔道内的每一处。
陆情真麻木地喘息着,此时疲惫与受辱感已经压过了快意,让她止不住地落着泪。她双手紧紧攥着江序然的衣摆,被顶肏得连泣音都断断续续。
到现在,她才明白自己的求饶全都毫无意义,而安怡华也并不会来救她。或不如说,将她推入这种局面的人正是安怡华。
陆情真正这样晕晕乎乎地想着,下一秒却在模糊的泪光里依稀看见什么人朝这边走了过来,这让她不由得下意识立刻松开了手,朝那个方向伸过去。
陆情真的声音里带着哭过的鼻音,她满脸都是泪痕,眼神失焦地看向安怡华,声音在身体的晃动中显得破碎不堪:“救救我、我不要做了......安怡华,安怡华......别走......”
此刻陆情真的样子实在可怜得过分,伸出的手臂上也尽是渗着血的咬痕,连跟在安怡华身边进来的徐永心看了都直呼过分。
“什么过分?不是说了,稍微玩坏一点也可以吗?”江序然却不以为意,仍旧握着陆情真的腰将她顶得浑身直颤,“她不太听话,这点你也知道吧?”
安怡华闻言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陆情真被按着小腹操得呜呜直叫,却仍旧坚持着伸出手要牵她。
陆情真哭得连鼻尖都红了,半点也没有了往日清冷持重的样子,安怡华见状便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随即看着她小腹痉挛一般被操上高潮,便微微使力将她从江序然身下拉了出来。
“是有点过分了。”安怡华不悦地看着陆情真身上交错的咬痕,又拉起她裙子看了看她腰腿上的巴掌印和淤青,皱眉道,“能不能改改你这疯狗毛病?别再咬她了,留疤了我拿你的皮跟她换。”
江序然闻言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伸手扯下腰间湿淋淋的东西丢在陆情真腿边,随后伸手点了根烟,语气平淡地说道:“你不觉得她看起来就很好咬吗?别告诉我你不想这么做。尤其她哭起来的样子真是......你也是喜欢她这一点吧。”
安怡华闻言还真仔细想了想,随后有些嫌恶地说道:“她还是笑起来更讨我喜欢。你就赶紧滚吧,比我还变态的东西,我真看你不顺眼。”
江序然闻言耸了耸肩,在烟雾中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好吧,好吧。”
看着她油盐不进的样子,安怡华不爽地拿起手边的纸巾盒砸了她一下,随后抬手抱起了陆情真离开,沿着偏厅走廊朝楼上走去。
陆情真这会儿已经有些放松了下来,正把脸埋在安怡华怀里,浑身微颤地抱着她肩膀不松手。
“怎么这么抖。”安怡华抱了她一会儿都觉得好笑,“不用怕成这样。难道还能把你玩死了吗?”
陆情真闻言抬起了脸,看着安怡华小声询问道:“我们回去好不好?”
陆情真不知道继续留在这里还会发生什么,她满心都想要离开,丝毫不愿意继续待着。可安怡华却并没有走的打算,她只是看了陆情真一眼,语气敷衍地答道:“嗯,晚点会走的。”
陆情真晕晕乎乎地靠在安怡华怀里,闻言失望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怎么上来了?”元海琳提着酒瓶从二楼房间里刚出来,就看见了陆情真,登时满面怜惜地说道,“啊,我们宝贝怎么这么可怜也还是这么漂亮?快给我抱一抱......”
元海琳说着就从安怡华怀里把陆情真接了过来,搂在怀里看了一会儿后,她忽然笑道:“还是来喝点吧?喝点就会好起来的。然后再陪我玩玩,怎么样?”
元海琳说完也不管陆情真愿不愿意,直接就按着她把酒瓶口塞进了她嘴里。眼下元海琳喝醉了下手没轻没重,一时那瓶口几乎塞进陆情真喉咙,很快就让她呛得咳嗽起来,却又无法挣脱,只能难受地眯着眼不停吞咽。
陆情真努力朝旁边看,就能看到安怡华只是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丝毫也没有阻拦的意思。
就这样直到那半瓶酒都见了底,元海琳才放开陆情真。她笑盈盈地看着陆情真弯下腰去咳嗽,只是伸手摸她肩膀。
“她好像不太会喝酒。”安怡华也扶着陆情真的肩,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听说去年她们公关部聚餐,她只喝了两杯烧酒,最后是被人扛着带回去的。”
“欸......”元海琳笑了,伸手捏了捏陆情真的脸,“怎么会有这种人?两杯都能醉?”
陆情真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扶着元海琳站直身体,靠在墙边头晕目眩道:“不是、不止两杯。那天卓明雪......那天我喝了很多瓶。”
“很多瓶啊。”安怡华看着她迷离的眼神,便刻意追问道,“那是多少瓶?”
陆情真捂着额头难受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不知道......”
“她好像已经醉了。”元海琳看着她轻声感叹道,“脸色倒是没怎么变,就是说话感觉不对了。能不能让她醒醒?就这样醉了,多没意思。”
安怡华见状便抓着陆情真的手把她往卧房里带,没走几步,就回头看向元海琳心情不错地说道:“那就再玩玩?”
“好啊。”元海琳自然乐意,便上前蹭进了陆情真怀里,抱着她的腰把她往床边送,“我当然是有玩就想玩。”
陆情真迷迷糊糊地听着两人交谈,只觉事情不对。她抬头看向安怡华,抓住了安怡华揽着她肩膀的手,迷茫地重复道:“回去好不好?回去好不好?”
“明天就能回去。”安怡华说着,就把她抱上了床,“在这之前,先醒醒酒吧?”
元海琳看着陆情真不断求饶的样子,坐在她身边都忍不住笑:“安怡华,你真不怕把她玩坏了?”
“哪有这么容易玩坏?”安怡华说着,就掀起了陆情真已经被揉得皱乱的裙摆,“是她太不耐玩。这才多久呢?”
是啊,这才多久呢。陆情真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任由安怡华折起她的腿,将膝盖推压到胸前。
从事情开始,到变成这样,其实只过去了一天而已——眼下,还只是她成为安怡华所属物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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