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人家,门前院后皆有不少树木,距离小祈云不远处,一树野桃开得正好,晨风吹过,花瓣四散飘零,更有一枝不长眼的花枝横斜而生,在凉风撺掇下,时不时猥亵祈云的小屁股。
唐关见了,非但不折断染指小宝贝的色胚花枝,大手反而在骚鸡儿一次次进出抽插磨蹭的时候,慢慢悠悠、似不经意推起宝贝儿身上红色石榴裙的裙摆。
圆翘的小屁股露出大半,如凝脂、似白玉,下面的小花瓣儿湿淋淋的,活像一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任由好色多情的桃枝儿与他共享心爱的小人儿。
娇艳的桃花打在女儿粉白的臀瓣上,枝上春色、枝下春色,混在一处争相请唐大人欣赏。
唐大人在心中默默点评一番,偏爱小宝贝的他,十分私心地,将山中的叁月春色贬低的一文不值,哪里能比得上小心肝裙下春光的十之一二。
老男人甚至很骚气的想,以后春日都不须游园赏春了,在家看小宝贝,足矣。
小妖怪的肉芽和私处被爹爹磨得正舒服呢,屁股被讨厌的树枝蹭来蹭去,烦死了!于是双手撑在墙上,想离树远一点。
她不做人的好爹爹自然不能令她如愿,大手箍紧小祈云的腰肢,不让她乱动,操腿缝的鸡巴动作凶狠,撞得祈云两只手不得不紧紧撑住墙壁,免得头碰在墙上。
想挪地方挪不了,手又被占用没法拉开花枝,只能一直一直被树枝占便宜,祈云委屈得直哭,“呜呜呜呜呜呜呜!爹爹,我难受!快拿开那个树枝,我不想再被它沾到一丁点儿了。”
“咔嚓”一声,唐关折下那条桃枝,可怜的枝条还是没能躲过小心眼男人的毒手,过足了淫兴便要杀枝灭口,他随手折下更小一枝花,就着磨穴动作,伏到小宝贝身上,将花枝簪到女儿鬓间。
然后一手也撑住墙壁,一手托着祈云的脸让她微微侧头,人面桃花相辉映,人却比花更娇美几分,唐关下体缓缓抽磨,手轻轻摩挲女儿的脸,眼中爱意深得要溢出来。
没了花枝作祟,祈云一心沉浸在爹爹给的舒爽快意之中,小声哼哼唧唧,摇着屁股催促爹爹快点,“唔...嗯...爹爹...越来越舒服了,爹爹别偷懒了,插快一点。”
道貌岸然的某人,听到“插”这种不雅词汇,自然不悦,扇了眼前乱动不已、不断勾引人的白嫩屁股一巴掌,满腔爱意悉数化作狂暴欲望,掐住小妖怪的屁股用力揉捏,十指陷入柔软臀肉,下体撞的飞快。
磨得小祈云春潮泛滥,爱液一波接一波自尚无人涉足的幽谷流出,浇在不停不歇、不知疲倦的大肉棒子上,鞭促它磨得更快更用力,反过来从舒服到快升天的小花瓣那里骗出更多花汁,多到无处可去,只能一滴接一滴坠落成晶莹水线,滴在草丛中。
就在小妖怪脑中升起一团云雾,托着她不断不断向上,马上要攀登顶峰之际。
“云姐姐?”院中响起小囡囡稚嫩的声音。
小囡囡吃完东西出来,找不见人,只能隐约听到一点奇怪声响,循声到院里,就看到唐大人站在墙后,不知道在做什么,看不见小妖怪的身影,却在刚才听到了她的哭声。
唐大人身材极高,而祈云娇小,平时站直了头顶都够不到爹爹的下颌,如今她弯腰撅着屁股,他只是略微曲腿,囡囡自然只能看到唐大人一人。
呜呜呜呜呜呜呜!臭爹爹!丢死人了!祈云羞得不行,又挡不住身体反应,在心里讨伐爹爹,又不希望他停下磨蹭。
唐关丝毫不收敛,蹭屄的动作一点不慢,冷峻的面上除却额上渗出些许汗液之外,不显山不露水,甚至同囡囡讲话:“姐姐肚子疼,我在帮她揉。”声线沉稳,声音依旧磁性低沉,只是较平时多了一点沙哑。
囡囡年幼,听不出他声音中那一点细微区别,点点头,云姐姐刚才一定是疼到哭了,关切问道:“姐姐肚子好一点了没?如果还没有的话,等爹爹回来让他帮忙揉吧,囡囡每次肚子疼,都是爹爹帮我揉的,一会儿就不疼了。”甚至还很好心地帮忙出谋划策。
“不必。”老男人脸色瞬间阴沉,身上散发的寒气冷得吓人,囡囡长在山里,见过的人都没几个,何曾见过这种,吓得面容惨白,差点一屁股墩儿坐地上。
就在这时,小妖怪被勤劳不辍的大鸡巴送上了高潮,想忍住呻吟,却根本控制不住,丝丝缕缕呻吟呜咽逸出齿间。
隐约的声音落入囡囡耳中,更害怕了。
一定是云姐姐的肚子一直痛,总也不好,她的爹爹揉得不耐烦了,生气打她,想劝又不敢劝,自己跑进屋里躲着,不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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