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遇做好饭的时候,津元还缩在她的衬衫里,津元不能吃热乎的菜,需要一点时间放凉。
齐遇蹲在沙发前叫津元:“要我帮你去清理一下吗?”
“不要!”
津元掀开衣服坐起来,她的脸还红红的。
“你帮我清理,又该没完没了了。”
齐遇忍不住笑:这话倒是真的。
津元拿着内裤去浴室清理,齐遇清洁沙发。自打津元搬过来以后,齐遇就为沙发买了防水套:不然就得给房东赔沙发了。
清理完以后,津元坐在沙发上看齐遇,目光里充满了控诉。
“对不起嘛,”齐遇蹲在那小声道歉,“我以后...”
“齐遇,”津元戳戳她,她的声音很轻,“你怎么喂不饱啊?”
齐遇,真的很喜欢这些。
喜欢到有时候她凌晨两点下班回来都会不知疲倦地拉着津元来一次。
津元是惯着她,但她不明白。
齐遇怎么就这么热爱。
但这话落在齐遇耳朵里不是这个意思:她是食肉动物,这谁受得了?
齐遇握住津元的脚踝,欺压过去。
“你给我起开,我饿了。”津元红着耳朵把她推开。
看看,又来。
齐遇没讨到美味,只好戚戚艾艾地亲了一下津元的膝盖。
“你给我起开!”津元受不了了,“我要吃饭!”
齐遇的目光落在不该落在的地方,她小声嘟囔:“我也想吃。”
“你不想。”
津元终于好好地吃了顿饭。
今天齐遇双休,津元问她要去哪里玩吗,她说算了:“最大的放松是躺在家里哪也不去,也不用动脑子。”
“好的呢,齐大医生。”
吃完饭后,齐遇拉着津元去午休。
军区医院的实习要忙一些,齐遇平常根本没时间午睡,她就额外珍惜能休息的时候。
也睡得格外沉。
比如现在,她人是睡着了,手却在津元的胸上。
津元踹她一脚,她没反应,津元只能忍着。
但是齐遇不老实。
握着就算了,还捏。
还捏!
还揉!
津元悄悄说她:“小色批!”
可是齐遇是不会知道的,齐遇只是想抱着她。
后来,津元勉强睡着,也没睡得有多安稳。
她做了个梦,堪称是噩梦。
梦里她死在十六岁的齐遇面前,梦里齐遇为她献出一身命运。
她入阴司,执念难消险些成魔,不得不喝孟婆汤入轮回。
六年后,齐遇又一次目睹她死去。
当齐遇终于找到她的时候,她却因为喝了两次孟婆汤忘记了一切。
齐遇就坐在她面前,她却连名字都觉得陌生。
她怎么能啊,她怎么能忘记齐遇。
津元惊醒。
分明才睡了半个小时,梦里却过了十六年。
津元还有些没从梦里拔出来,齐遇的手又不老实了。
她捏捏津元的胸,把津元拉进怀里,实实在在地抱住,还不让津元动。
津元:...
这个午休是休不下去了!!
津元很努力地想从齐遇的怀里逃出来,齐遇呢,梦里感觉自己的私有要跑,很委屈地哼唧。
她埋在津元肩上,一声一声,细微又持续。
津元突然懂了齐遇的快乐。
她懒,也懒得反攻齐遇,齐遇总说她是枕头公主。
齐遇呢,又总是乐此不疲地将她压在身下。她有时候就在想:齐遇是怎么快乐的?
齐遇的身体构造和她一样,她怎么快乐她清楚,齐遇呢?
她又懒得动。
现在,齐遇在她头顶哼唧的时候,她懂了:这种快乐是灵魂层次。
津元终于用力把齐遇的手拿开。
齐遇有点要醒的意思。
津元把齐遇放平。
齐遇轻轻哼了一声:“嗯?”
津元把齐遇的内裤脱掉。
齐遇不像她,没那么敏感,津元用舌尖湿润着,润了好半天,那颗小肉豆才期期艾艾地露出一点来。
而齐遇也彻底醒了,问她:“你在干什么?”
齐遇还有点受宠若惊。
“你躺好。”
津元把她按回去。
“你知道我不容易...你的技术...嘶...”
津元拍她屁股打断她:敢说她技术不好!
津元铁了心要证明自己。
津元温柔地亲吻着阴蒂,讨好这处敏感点,手指摸过阴唇,通过齐遇的声音来判断她有没有享受到一点。
一点点也行。
大概是怜悯她,干涸的湖泊终于分泌出一些湿润,齐遇的小蒂珠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优雅地对她轻动。
津元叼住这个小可爱,想小小的惩罚一下这位迟来的美人。
“嗯...”
齐遇有被奖励到,长长地哼了一声。
小美人呢,终于答应邀约,答应和她的舌尖跳一支舞。
舞毕,是毫不遮掩地释放自己。
干涸的湖泊终于有回春的趋势。
齐遇舒服了,想把津元拽上来,没想到津元的梦想更大,她试了一下洞口,伸出一根手指进去。
齐遇舒服地叹了一声,揉捏着她的乳肉说:“加油哦山神大人,我可是你最虔诚的信徒,你也不想让信徒失望吧?”
津元被刺激到,手指不甘示弱地回敬齐遇。
肯打开的小齐遇还是友好的,那里十分宽容地对津元大开通行,她允许津元探索。
津元手指微曲,换来齐遇愉悦地一声。
看来这位探索者还是有点天赋的。
小齐遇就是一位高傲又慵懒的公主,非得别人走近了,对她俯首称臣,她才肯奖励似的打开自己,许出一点好处。
哪怕她也乐在其中。
也或许只有在更激烈地攻势下,小公主才能不得已把自己全交代出去,痛痛快快地快乐一场。
津元就很委屈,她亲着齐遇的嘴角说:“你好难伺候哦。”
“不难呀。”齐遇躬身含住津元的乳肉,“挺容易的。”
津元突然觉得,枕头公主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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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办公室三米之内卧龙凤雏,我的女同事在对面赞美奶子,我在这边搞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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