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院子的大门,期宴亭亭地立于雪地当中,整个司府将他视为座上宾,吃穿用度都是一等一的。
茶色的衣裳上有着淡色的花纹,在阳光下流淌着波纹。
整一个贵气公子模样。
“期宴。”
她喊着男人的名字,欲快步走到他面前,但是身下隐隐发软,她的动作被迫止住。
听到少女的声音,男人缓缓转过身来,从远处看过去,背景都被忽略,天地茫茫一片,少女身着亮色的衣裙,像是淡色花丛中唯一的色彩。
他款款走向她。
不知道是酒后的余韵未散,还是她没见过这样的期宴,竟然有些迷迷糊糊的。
他身上还是淡淡的清苦香味,说不上来是哪种草药的味道,让她着迷。
“昨天你走得早,我和怜安他们两个去长街上走了走。”
期宴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他原本想着这种时候城里大抵是萧条的,人们足不出户,他可以去药庄看看有没有他能帮到的。
但是全然不同,人们没有他想象中的愁眉苦脸,街上算不上繁华,但是轻松的氛围是一直萦绕的。
他跟阿庄说着,能窥见之前的繁华。
他说他很开心。本文首发站:s e xiaos h u.c om
动作伴着话语,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精美的盒子。
“送给你的。”木质的盒子被他拿在手里,被抛光过的木盒泛着油润的光泽。
阿庄的眼神落在盒子上,又落在他的脸上。
早晨的光晕落在期宴的身上,将他的发丝都勾勒得无比清晰,阿庄用眼睛描摹他的眉眼唇梢。
那双初见时淡薄的眼睛竟然也会有一天含情脉脉。
不止,她当然还见过冰雪消融,火焰燃烧的时刻。
阿庄展露笑颜,伸手接过盒子,在他小心又充满希冀的眼神里将盒子里的礼物取出来。
是一只玉簪,顶端是栩栩如生的莲花雕刻。莲叶拖着盛开的花和莲蓬。
整个簪身透着水那般的明澈。
“喜欢吗?”
他眉眼盈盈,小心地问。
“太贵重了。”连同他的心意,都太贵重了。
她听到期宴叹气的声音,然后自己的手就被攥住。
期宴的手很凉,他的头抵在阿庄低下的头上。
“你说的话让我很伤心。”他说,手是凉的,他吐出的呼吸是热的。
“阿庄,你把我当做消遣吗?”他又说。
这样的话,他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说出来,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别对我视而不见,我不求你对我同样的心,但是别不相信。”
我的情,我的爱。
我的嗔痴,我的甘之如饴,我呼之欲出的蓬勃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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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头,阿庄在自己的榻上安静地躺着,竟也有些孤枕难眠的意味。
她很过分。
她明白。
回想起白天期宴的话语,她又翻了一个身,眼睛无神地落在某处。
玉簪被插在头上后,他炙热的吻落在她脸上,四下静寂无声,一滴温热滴在她唇边。
不是落雪带来的凉,是他喷涌的情愫。
微红的双眼和落寞的背影,期宴的身影越发清晰。
她叹口气,坐了起来。
屋子里很暖,她穿着单衣也是不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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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剧情,写的跟狗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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