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尧惜现在怎么样了?
叶太医已经前去查看,皇上您脸上的伤还是让太医看一下吧,清柯道。
朕没事,快摆驾皇子所,陈筠与敖翔对视一眼,鉴于自己小胳膊小腿速度比较慢,决定让清柯带他去。
不可......
周围没有别人,陈筠定定地看着清柯,严肃道:带我去皇子所。
清柯眼里惊愕之色一闪而逝,......
快一点,朕知道你很厉害,陈筠不由催促道。
☆、第二次离魂
清柯迟疑片刻,见陈筠实在是坚持,只得轻叹一声:皇上,得罪了。
说着,他将陈筠抱了起来,足下轻点,运起轻功便往皇子所方向飞去。
陈筠
说好的御剑飞行呢?
敖翔轻笑了下,可能尧烨还不知道吧?稍厉害的普通人类之中有大部分都是通过修炼内功来提示实力的,他们才是民间的主流,我记得人类把他们统称为武林人士。清柯的这种腾空之术民间人类把它称为轻功。
陈筠嘴角抽了抽,身边的场景不断向后倒退着,再看清柯脚下变幻莫测,如鬼如魅地快速在后宫内穿梭,路过的宫女甚至只感觉身边刮过一阵风,依然浑然不觉地做着手中的事
感觉略叼。
皇上,到了,清柯在皇子所外小道上停了下来,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又有树木遮挡,眼看天色渐晚,小声对陈筠道:一会儿奴婢差人去送些膳食过来。
陈筠点点头,视线在他那双绣花鞋上瞥过,目光诡异中透着纠结。
奴婢并非有意欺瞒会武之事,这也是为了就近保护皇上,清柯解释道。
朕没有怪你,陈筠绕过树后走进皇子所,屋内的太医已经给尧惜诊断完了,此时正与贴身保护尧惜的侍卫嘱咐着话。
那侍卫伤得也不清,此时正紧紧捂着腹侧,神色的衣服上是一滩湿润的暗色血迹,他正认真听着太医的嘱咐,时不时点个头,完全没将自己的伤势放在身上。
看见陈筠,太医显然一惊,赶紧拜见:参见皇上。
叶太医?
是。
陈筠看了一眼阻隔在外的屏风,询问道:尧惜怎么样了?
禀告皇上,二殿下伤在了右肩,身体并未大碍,只是近期尽量不要动用右手,以免加重伤势。叶太医垂头答道。
嗯,陈筠指了指听了太医话后神色微松的侍卫,对叶太医道:你给他治疗一下,朕进去看看尧惜。
叶太医低头应是,将面上似有惊讶之色的侍卫拉走。
清柯,差人去准备一些晚膳送来吧,最好是清淡一些的粥,陈筠将清柯支走,独自一人走过屏风拉开了隔间的门。
尧惜循声望来,神色依旧淡漠,仿佛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皇兄。
别起来了,陈筠拉过椅子坐到床边,眼里闪过一抹惊艳的亮光。
尧惜靠坐在床上,丝质的棉被拉在胸前,露出一侧白布包裹住的肩部,另一侧的手臂洁白如玉,赤果诱人的腋下夹在被子上固定住,不得不引人浮想联翩,想象被子下洁白的躯体是何等娇美的模样。
不愧是继承了妖精的魅惑容貌,简直妖孽死了!
这样一副诱人犯罪的躯体配上尧惜仙人无欲无求的清冷气场呵呵,总受!祝你好运
可惜,陈筠觉得尧惜这种类型的完全不是他盘里的菜,惊艳一下下是有的,心动倒是半点都没,只有幸灾乐祸。
至于他的那盘菜该是什么样子其实陈筠自己都说不清楚,该心动的时候他自己会有感觉的,就像刚才对敖粑粑心脏怦怦跳那样。
陈筠小心瞥了敖翔一眼,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陈筠才不会承认自己对小动物发///情了呢!
敖翔一头雾水,什么我似乎没什么反应?
没什么,没什么。
陈筠心下一慌,掩饰般地与尧惜交谈起来。
太医让你近期不要使用右手,陈筠道:酒也别再喝了,养好伤再说。
尧惜的脸色稍稍有些苍白,听到陈筠略带关心的嘱咐,波澜不惊的眼底微微波动了一下。
他很意外,敖翔胡须飘了飘。
有什么好意外的,陈筠嘟哝了一句,转而问起当时的情况。
尧惜沉默了片刻,开口道:皇兄也受伤了?
小伤罢了,已经愈合了,陈筠将脸上的痕迹蹭掉,不甚在意道。
尧惜目光复杂,颇有些意味深长,陈筠被他盯地莫名其妙。
攻击我们的是影子,尧惜淡淡道:让禁卫军不用再搜刺客了,他们找不到的。
影子?陈筠皱眉。
影子的体内有兰花,尧惜道。
又是兰花。
八年前的兰花控制了宫人来刺杀,八年后,它不仅控制了抽象的影子,更以花瓣伤人于无形。
没想到八年前伤他一次反而让他进步了,敖翔嗤笑:那时候我还虚弱着呢,这一次他可没那么好运了。
你知道是谁要杀你吗?陈筠询问道。
尧惜是仙,刺杀他们的也是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尧惜沉默,眼里还是一片淡漠无情,面无表情道:臣弟不知。
陈筠可以肯定,他明明就知道些什么却不肯说!尤其是感觉到尧惜不以为然的情绪,陈筠这火气蹭蹭蹭地就往上冒,又是这副装13的样子,简直和暗黑神殿的土豪一样讨厌 ̄ヘ ̄
陈筠抿着唇,好在理智尚在,没有当即将爆脾气发泄出来,沉声道:和你说话真费劲!
尧惜淡然道:皇兄既然累了,就回未央宫休息吧。
陈筠一噎,耳边是敖翔忍俊不禁的喷笑声,脸色憋地很难看。
休你妹啊!
尧惜那死相就像是专门克制他一样,每每把暴脾气的陈筠憋的一脸便秘。
尧烨......敖翔哈哈大笑,尾巴啪啪啪地拍在陈筠的背上。
再次受搓的陈筠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尤其是还被敖粑粑嘲笑了,回去以后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来。
我看尧惜他不是故意的,敖翔龙尾在陈筠耳朵上磨蹭了下,弄地他痒痒的。
郁闷地看了他一眼,陈筠道:他知道幕后之人的身份却不说出来。
尧惜不说,我们自己去找也行,敖翔好笑道,红着脸的陈筠少了几分一贯表现出的镇定自若,多了些这个年纪孩子该有的稚气,尤其是肉嘟嘟的脸,像小包子一样圆圆的。
敖翔喜欢看陈筠的眼睛,不是为了看他瞳孔里独属于孩童的单纯清澈,而是望进他眼底,用心欣赏来自他灵魂深处的共鸣。
尧烨,你不必压抑自己的脾性。
陈筠愣了下,呆呆地看向敖翔,是疑惑还是诧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那个......我们来研究一下离魂之术吧?之前约好了的,敖翔轻咳一声,红着耳朵在陈筠脸颊边撒娇似的蹭了蹭。
......
小动物的撒娇卖萌永远都是陈筠的软肋,心里就像被一根小羽毛挠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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