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白皙的肌肤欺霜赛雪,宛如会发光一般。
周南溪轻轻抚摸着她身上已痊愈的鞭痕,眼中晦涩不明,指节却因为忍耐而泛白。豆蔻连忙解释道,
“这些伤都已经好了,我抹了药,日后疤痕慢慢会淡下去。其实只是刚开始受了点苦,之后他对我还不错……”
周南溪吻在那一道伤疤上,声音闷闷的。
“我不想听你在这时候提别的男人。”
他自嘲般勾了勾嘴角,
“我只是气自己没用,护不住你,让你平白吃了这么多苦。”
豆蔻抱住他的脑袋,笑嘻嘻的,
“师兄也很厉害呀,要不是你,我可能还得被关一段时间。这点不算什么的,都过去了。”
忽然,她感觉到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胸前。周南溪沉默着,虔诚地亲吻遍她身上每一道伤疤,像是要把她过去吃的苦都弄个清楚。
这是年少时在青楼学规矩时戒尺抽的……
这是逃出秋叶城时险些被捅穿肚子……
这是顾明钧剖腹取血蛊那一刀……
……
到后来,豆蔻被他舔得浑身发热,根本分不出心神来回忆那些伤疤的来历。
她媚眼如丝,渴望地咬着下唇。
周南溪已经明白这副表情意味着什么。
火热的肉棒抵在她腿心,在穴口反复磨蹭着,直到沾满淫水才敢往里面插入。
也许是即将分离,他的动作十分温柔,像是怕她疼一般,非要充足润滑适应后才肯抽插,每一下都只是浅浅戳弄,吊足了胃口。
豆蔻眼中水雾弥漫,娇嗔似的拍了他一下,
“师兄,用力呀……肏到最里面……肏烂我……”
周南溪如她所愿,猛肏了几下,如同捣药一般,粗硬肉棒捣出许多淫水,顺着交合处直流而下。
“喜不喜欢被我肏?”
“喜欢……喜欢啊……嗯啊……好舒服……要撞到了……唔啊啊啊好爽……”
粗喘和娇吟肆无忌惮地从假山中传出,李迢原本只是打算在后花园里逛逛解闷,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由得脸色剧变!
这不是豆蔻的声音吗!
她怎么会……
李迢心里像是被一只大手抓住了一般,紧得喘不过气来。
鬼使神差的,他没有喊人,而是放慢脚步,蹑手蹑脚地朝着假山走去。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清假山中的情形:果然是一对干柴烈火的男女,竟然在后花园里野合!
那男人背对着他,看不到正脸,却依稀可见一身精壮肌肉和有力的腰腹。这人必定是个练家子,要不然,怎么会将那女子肏得半翻着白眼,一脸欲仙欲死?
噗噗的插穴声极为激烈,一定是因为那女子的水足够多,才会有如此丰沛黏腻的水声。
李迢犹如五雷轰顶,指甲狠狠攥进掌心,刺破肌肤!
这个被肏到忘情浪叫的荡妇,果真是豆蔻!
她居然……
她居然敢……
骚货!贱人!无情无义的婊子!
前脚才要了他的青丝,后脚就跟野男人搞上了!!!
“师兄……周南溪……”
“喜欢就喊出来。”
“哈啊……嗯……要去了……呜呜呜我要去了……”
李迢的腿犹如被钉在了地面上,动弹不得。
他喘着气,手指颤抖着伸进衣摆下,抓住早已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想象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就是自己。
明明他从未做过这样自渎的行为,此时却无师自通,手指飞快套弄着,暂时缓解身下的灼热。
真该把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锁起来!
那口骚逼要时时刻刻塞着他的肉棒,免得她再偷人!
也许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也许是动情时不自觉仰起头。
豆蔻目光迷离,额头沁出薄汗,抬头看到假山外那道男子身影时,忽然全身一颤!
李迢!
他怎么会在这?
“唔啊……师兄!别……不要……外面有唔啊啊啊啊啊啊!”
她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一阵滚烫的精液刺激得翻起白眼,只能全身颤抖着迎接高潮。淫水一股股从她腿间涌出,她闭着眼,似是痛苦一般,面目挣扎……
看到她这副表情,李迢手上动作更快了……终于,一股黏腻液体喷射在他自己手上。
一个赤身裸体被肏到高潮,一个偷偷自慰得满手黏腻。
周南溪贴了贴她的额头,依依不舍。
“你何时启程?”
豆蔻一边喘着气,一边心惊,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再看时,李迢已经不见人影,仿佛刚才的一瞥只是自己的错觉!
“今晚。”
豆蔻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吻了下去。
“再来,让我记住今夜的你……”
此去一别经年,生死未卜。
若是来生都无法再相见,就用这份抵死缠绵的回忆聊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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