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倪表现得主动,实则经验为零,别说上床,她连接吻都是第一次。
然而她现在的处境完全是骑虎难下,真的是??难下。臀下的东西不断嗑着她的臀肉,硬还烫,那种要上不下的感觉令司倪不安,她直起身想避开那团热源,间接摩擦了那东西的顶端。
一阵低喘自男孩子的齿缝挤出。
「啊,对不起、对不起。」
耳朵麻了的同时,司倪见他表情隐忍,脸色都不好了,以为他是疼的,着急要起身,却被人按住腿,她再次坐回原处,身体最柔软的地方直接抵在男孩子的硬物。
司倪喘了一声,接着紧张的捂住嘴,惊觉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东张西望的模样像极了做贼心虚。
朝鹤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用舌抵了抵腮帮子,笑了一声。
司倪无暇管他,她能藉由软肉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如果现在褪去衣物,这恐怖的东西就会在她体内了。
思及此,她感觉道口收缩了几下,来自身体的渴求像一道猛浪,无法遏止。
「姊姊,没做过啊?」
染上慾望的声线低缓,混杂着不明的情绪。
司倪不确定看过片算不算一种经验,但她知道她非常享受现阶段朝鹤这样的人对她的仰慕和尊敬,并且暂时不想戳破。
冰凉的手自男孩子的下腹逐渐往下摸,接着有模有样的揉捏了起来,身下的人反应比她预想的还大,剩馀的话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这让司倪更加有成就感了。
女孩子细长的五指柔软得不可思议,在餐厅打工的缘故,她向来将指甲修剪得整齐乾净,连指甲油都没上。他刚才分明牵过,现在才意识到她的手好小,指尖圆润,指甲片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肉身。
「嗯??轻一点,然后再快一点。」
朝鹤感觉体内的暴戾蠢蠢欲动,司倪毫无章法的动作反而助长慾望,光是用手已经不满足了。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她还使性子了。
「你要想??舒服,你就要乖乖听话。」她冷着一张脸威胁,气势凌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知道了。」朝鹤抬臂压眼,哑笑道:「求求你,姊姊。」
明明是她要他低声下气,孰料他这一求,司倪的腰背都痠软了,腿间感觉有什么东西缓缓流出,黏腻潮溼。臀瓣更加紧贴着勃大的轮廓,她不自觉挪动着屁股,布料摩擦,想找最舒服的位置。
但无论她怎么移动,似乎都差那么一点??
「姊姊也不舒服吧,要插进去才行,对不对?」
??心跳一颤,被他直白的话惊得无所适从。
如同本能,即便她从未接触过这种事,她也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捻熄下身传来的麻痒。
司倪有种被看穿心思的窘促,她没敢再动,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连带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朝鹤暗怪自己多嘴。
「姊姊,穿着衣服不舒服吧,要不要跟我一样都脱了?」她不说话,朝鹤继续诱导,「脱了才舒服,是不是?」他也不等她同意,抬手便去解她上衣釦,再这样耗下去,谁也不用玩了。
胸前的衣衫逐渐敞开,她不爱晒太阳,胸前之处一片雪色,这片白一路延伸至小腹,朝鹤的目光逐渐贪婪,准备解裤釦时,司倪回神制止。
「??没有套。」
朝鹤倒是忘了这点。「确实,也不能直接进去。」
「??」
他身上也没有,毕竟直到刚才他都还认为随时随地发情的只能是狗。
面露可惜的模样太过真实,司倪有一瞬间觉得主动要睡他的自己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他可是朝鹤,要说没和谁有点关係,也说不通。
空气陷入一阵胶着。
眼前的人想了想,忽然道:「但似乎也不妨碍我脱你衣服??」
他的动作太快了,还强势,司倪只觉得这人怎么突然前后不一。「啊,什么?你、你怎么突然??」叁两下的时间,已经衣不蔽体了,衣衫要穿不穿的披在女孩子纤细的肩上。
「姊姊。」朝鹤喊了一声。
他还是那个可爱的弟弟,别担心。
「姊姊??」他又喊了一声,视线停在那块被蕾丝包裹住的浑圆。
司倪被他喊得敏感,迫不得已只能应他,声音含糊,存心吊着人。
朝鹤笑:「我想亲这里。」
他没确切指哪,然而赤裸的视线,司倪根本不能装作看不见。
「可以吗?」
他刻意动了动腿,性器互碰的瞬间,司倪打了一个机灵,反射性地往上抬,那人还笑得无害,有意无意的提醒坐在他身上的人要是不同意,就换别的地方。
「不可以吗?」
朝鹤继续问,可怜兮兮,然而行为根本不是这样,低着脑袋靠近,再靠近??「可以吧,姊姊。你也很想要我不是吗?」
高挺的鼻樑骨已经抵上柔软的胸部,司倪咬着脣,男孩子温热的鼻息抚过凉薄的皮肤,让她起了一身疙瘩,再然后他用嘴咬下最后一层遮蔽物,她感觉内裤溼了。
司倪一阵恍惚,脑袋闪过商佐时,感觉有人含住她的乳,接着软烫的舌头也缠上乳尖。「姊姊这里也硬了呢。」
「你说亲而已??」
她微微挣扎,惹来朝鹤惩罚性地吮吸得更用力。
酥麻感一路攀上纤细的背嵴,司倪推着朝鹤的肩,让他松口。
「呜呜??你不能这样。」
她愈抗拒,他愈使力,手臂环着她的腰,迫使她靠近,骨子里那股猖獗的恶意倾巢而出。他开始动起腰,两人的性器反复摩擦,几乎把司倪弄溃堤了。
她根本不晓得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剧烈,好像朝鹤就是知道该弄她哪里才会舒服。
司倪几乎不曾与异性走这么近,她只拉过商佐的手,靠过商佐的肩打瞌睡,就连现在坐在机车后座是否要抱他,她都得想一週。这样的她,怎么会和仅认识几个月,甚至前阵子才知道这人的真实身份,在同一张床上准备做爱。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姊姊,舒服吗?」
她梗着声不回。
「那换一边吧。」
「嗯,你别啊??朝鹤!」
她凶,朝鹤也无所谓,却开始用齿磨咬她的乳首,一瞬间疼爽佔满神经。
「别哭啊??」他轻掐着女孩子的脸蛋,将她的脸掰正看他。「再哭下去,真的会没完没了喔。」
这人坏得可以。
闻言,司倪果真忍下泪,瞪着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两人的角色定位已经交换了。
被人这么鄙弃是头一遭,朝鹤努嘴,伸手就去按女孩子的花心,突如的刺激让司倪招架不住,呻吟一声,抖着腿就高潮了。
他佯装惊讶,「姊姊,高潮了呢。」
司倪丝毫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眼神涣散,鬓角潮溼,好不容易回神挣扎地想从男孩子身上起身。
朝鹤举起隔着裤子都能摸到她溼意的手指,浅浅一笑,将人重新扯下坐好,司倪张口想骂人时,他便将两指塞进她的嘴开始搅弄,惩戒的意图明显。
「唔!」
司倪也不甘示弱。
粉嫩的舌头缠上他的指尖,绕过指身再回到指腹,面具后扬起的眼尾彷彿勾扯着他的喉结,朝鹤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倏地笑出声,只觉得某处涨得快死了。
他扯过女孩子的头发接吻,司倪抗拒,朝鹤就掐着她的后颈逼她张口,舌头交缠的瞬间,朝鹤只觉得异常熟悉,因此更往内探,口水溢过两人的脣瓣,他拉着司倪的手就去撸他不知何时掏出来的性器。
灼热烫过她的手心,司倪低吟一声,竟隐约有种期待,恍惚间被射了一手,身上的力气也一併被抽乾。
「太好了,姊姊也有我的东西了。」
司倪筋疲力尽之馀,终于意识到——这弟弟好像有点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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