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慢慢地凑上前,人依旧是恍惚的,只不过头已经贴上了我的下体。
她张开嘴,含住了我那颗肿胀的阴蒂。
我浑身发麻,右手紧紧地攥住了谢姝的头发。
感受到谢姝有些粗糙的舌尖一下接一下地舔弄着我的阴蒂,阴蒂上面的小孔就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些滑腻的液体。
包括穴道也一下接一下地不停收缩,像是有些渴望更深层次的融合。
可我只是将胯挺了挺,让阴蒂轻轻地撞在谢姝的牙齿上,用这样的碾磨来加强下体的快感。
我清楚自己就算是需要有人来疏解阴道的需求,可那个人也不会是谢姝。
谢姝含住我的阴蒂,一下又一下地吮吸着。我只感觉到自己的腰眼发麻,小腹也酸胀得不行。
喉间也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声的低吟。
而谢姝听见我的声音,双手更是主动地扶住我的大腿,更加卖力地为我口交。
这样的她让我十分满意,我解开她发间的皮筋,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她有些微卷的头发,像是给她的奖励。
直到我的腰间一麻,小腹用力地抽动两下,一大股的湿液便直接泄在了谢姝的嘴里。
高潮时我紧紧地摁着谢姝的头,发抖痉挛的小腹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往前顶着。
“咽下去。”我对着谢姝道。
谢姝呜咽了两声,本能地想要退开,可因为后脑勺被我死死地摁住,遂只能将我泄出的一大泡骚水喝了下去。
当我整个身体渐渐地平复下来,我才拉开了谢姝。
谢姝被我拉着头发本能地往后仰,然后开始咳嗽。
我觉得身心舒坦了不少,遂轻轻地拍了拍谢姝那张沾满了我体液的脸:“做得不错。”
谢姝跪在床上,满脸的绝望。
而我只是笑笑便直接下了床,蹲下身探了探那alpha的鼻息,发觉还有微弱的呼吸之后便吩咐谢姝将她赶紧扔出去。
“怎么就没死掉呢。”我嘟囔了几句,随后慢慢地上了二楼。
本以为alpha的易感期不会跟omega的发情期一样时时刻刻都需要性爱的安抚,我上了楼之后直接洗了个澡,随后继续将后颈上贴上一块抑制贴。
我直接回了房间准备好好地休息一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没过多久身体又再次燥热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心中那股子莫名其妙的烦闷。
我往后伸手摸上了自己后脖颈的抑制贴,不出所料摸到了一手的水。
加上房间里充满了我的信息素气味,我更加确认自己易感期的第二波热潮即将来临。
我迈着虚浮的脚步慢慢地走出房间,对面谢姝的房间房门紧闭,我扭了扭门把手,却发现里面上了锁。
我闻见从门缝里溢出的茉莉香气,开始更加用力地扭动着门把手:“谢姝,开门,让我进来。”
里面依旧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我的耐心被消耗完,逐渐变得狂躁起来。
我开始用力,想要顶开门。
后面发现无济于事,于是我退后几步,随后猛地向前踹向房门。
没用几次,破旧的房门便被我踹开。
谢姝没有拉上窗帘,我能清楚地看见她立刻将手从后脖颈处收回,然后将一个反光的东西迅速藏进了被窝里。
“你在干嘛?”我走上前假意询问,“怎么半天不应门?”
“刚准备来。”谢姝面色如常回答道。
我笑了笑,随后直接翻开被子将那把刀抽了出来。
“准备来杀了我?”我把玩着那一把小刀,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
谢姝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还是。”我用小刀的刀尖碰了碰谢姝的腺体,“想剜掉这一块腺体?”
谢姝的身体猛地抖了抖,立刻否认道:“我没有!”
我半蹲下来,勾了勾唇,眼睛却是冷冷地看着谢姝:“嗯,我相信妈妈。”
谢姝这时才抬眼看向我,眼里浮现出跟之前一样的恐惧。
我脸上的笑意更深,一只手捧住了谢姝的脸,随后轻轻地抵住谢姝的额头:“那就把衣服脱掉吧。”
我站起身,阴影罩住了谢姝。
这场性事结束后我直接起身,也不管谢姝,直接走出了房间去浴室冲澡。
洗完澡后整个人都感觉舒畅了不少,但是还是怕出意外,我便直接给自己注射了一管抑制剂。
出门后才感觉傍晚有些凉,我将外套的拉链拉上。这个点一般的餐馆也都关了门,我便走到附近的一个小吃街夜市。
随便在夜市上买了碗炒饭和炸串,便拎着往回走,回家路上还顺便去便利店拿了瓶啤酒和一包香烟。
回到家之后我依旧是没有管谢姝,拎着晚餐便进了房间。
吃完晚餐后犯困,我简单地洗漱之后便睡下。
后面的几天都没有去鱼摊,宋叔也理解我的情况,跟我说放心好好休息,工资不会扣我的。
我便也安心地享受起我的带薪假期。
每天就是起床洗漱,然后继续躺在床上或是客厅的沙发上。热潮来了便直接进谢姝的房间,也不管她是醒着或否。
这些天我不让她修门,也不让她接客。
让她变成独属于我的性奴。
我早就不在乎什么伦理道德,偶尔做得狠了还会听见谢姝哭着搬出“她是我母亲”这一套来试图唤醒我内心深处的良知,殊不知这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终于在一周之后挨过了我的易感期,但我多在家呆了几天,确认没问题后便又回到了鱼摊。
但是我没有继续在鱼摊住着了,每天干完活我便买个晚饭回家。
谢姝是不会做饭的,有的时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吃,后面实在受不了了,便在我吃完饭后将一些剩下的饭菜吃掉。
再后面谢姝就在家里囤了些泡面,以备不时之需。
我与谢姝依旧是老样子,不怎么交流, 但是做爱的时候还是会说话的。
谢姝在我的心里早就不是一个母亲了。
从她发情期爬上我的床开始,我与她的关系便发生了质的转变。
而我也丝毫不担心,根本不在乎会被谁发现,疯狂地在谢姝身上留下我的信息素。
而谢姝对此毫无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我的侵犯。
再次回到鱼摊,宋叔便也干脆给自己放了几天假,听说是要跟家人一起出去玩两天。
他简单地叮嘱了我一些事情,便将鱼摊交给我管理。
这两天里我又要拿货,又要守着鱼摊,还要将一些老顾客的鱼送货上门。
一天下来累得不行,回到家甚至是倒头就睡。
趁着到饭点的时候,我将几条鱼穿好,随后挂在小摩托上,按照宋叔交给我的地址一家家送过去。
送到第三家的时候只感到地址有些熟悉,路过一条陡坡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去送江一娴家里。
我将车停在单元楼下,随后慢慢地走上楼梯。
甚至还没到家门口,我就听见了屋内的争吵声。
还未等我敲响房门,门就被直接推开,幸好我反应迅速躲在了一边,否则又会受伤。
陈纪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他的身上还有一大股的酒味。他双眼猩红地看了我一眼,但却是直行直过朝楼下走去。
我朝着门内张望,只见餐桌底下撒了一地的饭菜,还有瓷碗的碎片,而江一娴正坐在一边抹着眼泪。
这并不是出现的好时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象征性地敲了敲门。
江一娴看向我,想要迅速地掩盖自己狼狈的样子,起身朝我笑着走来。
可那笑比哭还难看。
“今天怎么是你?家明呢?”江一娴的语气依旧是带着浓浓的哭腔。
“宋叔回去陪家里人了,这几天鱼摊是我守着。”我将一条鲫鱼送到江一娴的手里。
“辛苦你了。”江一娴客气道,侧身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
“他又打你了?”我看着江一娴这副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江一娴急忙否认,“只是刚刚吵了架。”
“那好吧,鲫鱼记得吃活的,死鱼就不鲜了。”我随便说了句,转身便准备离开。
“你吃饭了吗?”江一娴的另一只手拉住了我。“陈纪走了,我一个人吃不了这条鱼,要是你没吃的话我就把这条鲫鱼炖了。”
我顿了顿,想着之后也没有订单,便答应下来。
江一娴将我迎进门:“你先坐在一边吧,我把这里打扫打扫。”
“不用不用,我来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在别人家白吃白喝,还要看着家里的女主人打扫卫生。
江一娴一边同我客气着,一边往阳台走去准备拿扫帚和拖把。
我直接蹲下身将那些碎瓷片一片片捡起,随后扔进垃圾桶里。
江一娴进来看见这一幕立刻向前从我的手里夺过瓷片,我还没来得及缩手,瓷片便被江一娴夺过去。
“不用了,我来弄就好了,你自己倒杯水喝吧。”江一娴絮絮叨叨地说着,蹲在地上。
我的眼睛不小心瞥到她因蹲下而挤出来的胸乳。
我有些慌乱地移开眼神,本能地想握拳却是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刺痛。
我“嘶”了一声,摊开手看见无名指上被划出一道口子正不断地往外溢出鲜血。
江一娴抬眼,直接看到了我手上留下的血。
她立刻起身抓过我的手,然后抓着我走向洗手间。
她调出温水,然后拽过我的手放下龙头下冲洗,一直到挤不出血来,她才抽出纸来给我。
“你先按着,我去拿碘伏。”江一娴走进卧室。
直到江一娴为我包扎好伤口,我才逐渐回过神来。
“你啊,就好好坐着吧,别眼睛没好透一下又把手伤了。”江一娴劝道,我也不好意思再跟她抢活干。
一直到江一娴炖好了鱼,重新盛了两碗饭出来。
“吃吧。”江一娴说,“就当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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