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带飘落在地,前襟散开,露出里衣。菊氏服侍锦帝一年有余,本能觉出了锦帝沙哑语气背后之意,心知这是在向她求欢,孕期多情,她心里虽也遂意,但以往侍寝均在寝殿内,今日却在御花园最高处,纵有帷幔遮蔽,终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
思及此,菊氏不由得羞赧了颜色,按下了锦帝解起衣带的手,
“陛下……求、求陛下回宫再、再幸……”
锦帝却扣住了她的手,换手拉开了衣带,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御花园也是朕的后宫,阿姊说的,朕听不明白呢……”
为着菊氏的身子,锦帝已忍了多日不曾入港,直至日前听闻太医来报胎相稳固,才敢有了这番兴致。他是天下之主,只要他愿意幸,就是旁人求之不得的恩典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于何处幸也不是阿姊可以置喙的,于是他低下头,贴在阿姊耳畔,轻声道,
“暗卫报……八年三月十八日申时,左谦与弥氏于左府庭院桃树下野合,左谦行二百四十回,尽射于内,弥氏私处皆白……”
眼前春景尽数幻灭,琴瑟和鸣皆成过往。
菊氏松了手,不敢扫了陛下的兴致,只轻颤着,任由陛下脱去身上的衣物。
旁边服侍的宫人未听清帝妃二人的轻声细语,只赶紧取来临幸所需的器物——为着陛下尽兴,在亭中悬起数只铜环,又在铜环上裹了轻软的绸缎。
锦帝抱起只余肚兜的菊氏,轻轻放在榻上,大宫女上前,抬起菊氏的双腿,将之吊于铜环中,以令因孕肚隆起而无法周到侍奉的菊氏门户大开,服侍陛下幸个痛快。
无需锦帝吩咐,便有那乖觉的宫女在菊氏腰下垫上圆枕,遂转身跪于陛下脚边,为陛下褪下多余衣物。锦帝倾下身,低下头,含住殷红的绵软乳头,稍稍一吮,便有香甜的乳汁汩汩流出。
这是专属于他的……阿姊的乳汁呢。
如此想着,锦帝心里便更欢喜了,因着左谦所生的不满也消去了一些,
“听说阿姊与那罪人,便是如此面对面共赴巫山……”
锦帝吃空了一侧的乳房,却在最后留了一口,玩笑般哺与菊氏,菊氏尝到自己乳汁的味道,立时羞红了脸,但见陛下瞧着自己,只得乖顺咽下。锦帝见阿姊这样可怜可爱,再忍不住,直撬开她的唇瓣,噙住小舌很是戏弄了一番,待菊氏呼吸渐喘、脸也熟透,才放开阿姊,站起身,召来了跪侍在旁、司寝监新献的美艳侍奴。
这些侍奴俱是没入宫中沦为贱籍的罪臣后代,自小养在司寝监,早没了为父兄报仇的心气,多以被主子凌辱践踏为荣。两个侍奴膝行上前,先磕了头,谢了被陛下亵玩的恩宠。锦帝倒不在意这些玩意,只专心揉弄起阿姊的乳房,由着她们上前,拱起衣物下摆,一个小心含住龙根口侍,一个舔舐下方的卵丸。
“可以了。”
龙根高昂,正是入港的时候。听到头顶传来的主子的吩咐,口侍的侍奴连忙将蓄势待发的龙根渡去菊嫔娘娘的肉穴,又用舌头托住龙根,对准穴口,以便主子随时幸入;舔舐卵丸的侍奴则退出衣摆,磕了个响头,向正玩着菊嫔娘娘双乳的主子禀道,
“穴口翕张,湿滑软暖,贱奴代肉穴求主子爷驾幸。”
被当众描述肉穴模样的菊氏登时羞得睁不开眼,锦帝则玩味一笑,捏着手中那颗充血的肥厚乳头,微微挺身,没入阿姊的体内。
衣摆下,跪在帝妃二人交合处下方的侍奴仰起脸,跟随着龙根的进出,舔舐起摇荡的双丸,好让主子爷更加尽兴。
孕中女子不比寻常,因着腹中胎儿的坠力,甬道更显紧致,又怕伤着孩儿,菊氏浑身紧绷,间接绞紧了龙根,给了身上夫主更加的享受。锦帝虽言语放浪些,行动上却不敢伤着阿姊分毫,只匆匆数十抽便泄在了肉穴深处,待阿姊平复后,才又抱起阿姊,放在凉亭围栏前,以牝犬式幸入后庭。
“慢、慢一些……求、求陛下垂怜……”
肚兜滑落,如羊脂玉般的两团乳球被握入掌中。菊氏抬起眼,望着不见尽头的巍峨宫城,感受着屁眼里的冲击,只觉自己是锁在深宫、专供陛下取乐的禁脔玩物,不由得又落下泪来。
虽有帷幔稍掩,然假山上的春色,下首之人即使隔着帷幔,也可猜出几分端倪。那些没名号的小主羞得个个脸上绯红,却也知道以自己的品级,是断断嫉妒不得的。
只是在御花园的另一凉亭内,翡翠香炉轻合,香雾袅袅,女官转过身,见自家主子、后宫三夫人之一的德夫人梁氏,正抚着古琴,玉指轻挑,眼眸低垂,似是并未将假山上君主的放浪形骸看进眼里。
直等一曲既毕,梁氏才微微抬眸,有奴婢上前,将鎏金铜盆高举过头顶,她在那飘着桃花瓣的水中盥了盥手,遂接过巾帕,状似无意问道,
“如意那里……如何了?”
女官上前,接过主子擦手后的巾帕,悄悄瞥了一眼假山上的春色,不屑哂道,
“自然是……如意的。”
德夫人听了,这才看向那高高在上的凉亭,莞尔一笑。
那许良辰美景,终究要落在自家庭院内,方是赏心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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