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江湄由她全权负责。
没有她的安排,没有人能进入病房照顾他。现在的他筋疲力竭,又渴又饿,生理上应该很痛苦。
出于道德她不会这样不人道地对待任何一个病人,暂时约束只能被用于激烈发病期间,像现在这样的极端操作,属于严重的违规事故。
但是,这是江湄。
“……坏猫。”他低声道,“你的眼睛在发光。”
韦叶不否认。
看着他这个样子,她开心极了。
“我好累。”他长长地叹息,哀求她,“求求你,帮我翻个身。”
血液不流通,他的肢体末端变得麻木,快要失去知觉了。
如果她铁了心把他一直捆在这里,不出几天,那些血流不畅的部位就会产生淤斑,组织坏死,进而溃烂……也就是所说的,出现在长期卧床的病人身上的褥疮。
要是烂了,未免糟蹋了这一身还算漂亮的皮肉。
她俯视着他,解开了把他固定在床上的约束带。
被裹在约束衣里的男人伸了一下腿,血液回流,知觉复苏,比刚才更难忍的麻木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呻吟。
……
“闭嘴。”韦叶警告他。
声音太大了,而且他的语调,很难不让人想歪。
“嗯……”他在床上扭动,因为身材过于高大,约束衣给他带来的束缚也就更强,他勉强地蜷缩在那里,显得前所未有的“弱小”。
他侧着身呜咽:“别这样对我……”
他舔了一下唇,额头往床边凑,靠近她的腿:“……摸摸我……我想你了。”
她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他的额头上,姿态温驯,头发垂着,看起来——像是被欺负的宠物。
她后退一大步,不让他蹭到。
他痛苦地呜咽:“我的猫咪……”
韦叶并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理他。
捆在床上超过二十四小时他就会失禁,断食几天就足以把他熬成骷髅,喂他精神类药物可以让他神智失常,她可以让他变得丑陋而令人厌恶……
但是,如果那样做了,她总觉得自己就“输了”。毕竟当年他没有这样做过。
她想摧毁他,碾压他,击溃他。但要在他意识清楚的公平情况下。
“离我近一点。”他神情狂热,痴迷地在床沿蠕动,半个身体探出床边,“怎么样都好,碰我一下……小猫医生,快点折磨我吧。”
“……”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她的想法是不是太幼稚了,或许干净利落地杀掉他,才是最正确的。
他悬在床边,摇摇欲坠,勉强保持着平衡。
她心里纷乱地掠过无数念头,无意识地伸出手,扯了一下他的头发。
艰难维持的平衡被打破,他滚落下床,在地上翻滚,依偎在他脚边,粗糙结实的约束衣贴在她的小腿上。
他抬着头,隔着裤子亲吻她的小腿,一边嗅闻,一边含糊道:“宝宝猫……好香……”
她脚跟抬了一下。
江湄突地发笑,灼热的气息洒在她裤子上:“快,踢我——小猫脚……”
“……”
她嘴唇紧闭,弯下腰,抓起床边垂落的带子,捆住他的脖子。
她像牵狗一样勒住他往上提,勒得他急促地喘,喉咙里发出频繁激烈的呜咽。
他在连体约束服中蹭动,即使是被裹在这样沉重粗糙的帐篷似的布料,腰腹下的布料也出现了明显鼓起的弧度。
“……救……救救我……”他哽咽着,“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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