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禾又回到了郊区别墅。
踏进房子中常禾瞬间觉得安定自在了许多,毕竟这是她出生的地方,虽然幼年回忆中这里没什么好事发生,但至少常芝苓对她的爱留在了这里。
晏朝宁怕极了她再次逃跑,吩咐了别墅里仅有的两个阿姨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不准跟她闲聊。
虽然常禾暂时并没有买通阿姨再次逃跑的想法。
客厅安装了监控,后门也被锁死了,进出只能从别墅大门出去。这里的门窗早在十几年前就被晏威平安上了防盗网,如今晏朝宁补全了所有的漏洞。
又是一个牢笼。常禾站在楼梯口看着客厅中最显眼的地方被安装上了监控,默默地想。
晏朝宁并不限制她的手机通讯,她现在可以接触到网络,而不是晏威平那样只允许她和晏家人沟通。
然而常禾现在对上网没什么特别的兴趣,也并不想再和晏虞或者晏晞有什么交流。
她好像陷入一片虚无世界中,对什么东西都没什么反应的样子。
……
被抓回来的前几天,晏朝宁甚至将她绑在了床上。
常禾清醒时就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腕被晏朝宁用丝巾绑起来拴在床头的矮柱上。
丝滑却结实的丝巾材质保护了她的手腕不会被勒伤。
厚实的窗帘让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下午的时候她被晏朝宁单独抓回来,她就一直睡到现在。
挣扎了一下,没有用。
浴室里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站在那里看着她挣扎。
常禾不满地瞪向晏朝宁。
“你干什么?”
“绑你。”
“放开我!”
“不行,我放开了你就跑了。”
晏朝宁慢慢移到了床边,阴影照印在常禾赤裸的身体上。
双腿没有被捆绑,那样会不方便动作。
晏朝宁上了床,把她的双腿折迭起来,M型的姿势直接暴露了腿心。
常禾想要并起腿,被她按住腿根不得动弹。
晏朝宁俯下身去,齿舌舔弄轻咬两片薄薄的花瓣,舔咬完左边咬右边,折磨似的。
常禾憋了口气舒展不开,捆绑的双手限制了动作,她只能无奈地看着天花板。
“可以解开我的手吗?这样好难受……”
“不行。”抽空完回答她的问题后晏朝宁就继续,唇舌开始接触充血的肉珠,阴蒂兴奋地冒出头来,舔一舔好像能感受到它在微微跳动,不像是难受的样子。
误会还没说开,她不太想再遭受不必要的肉体折磨。上次常禾过于应激,耳洞被她撕扯开了一道口子,养了一周多才好,脖子上的掐痕让她穿了好几天的高领。
晏朝宁现在只好捆住她,伪造出她顺服于自己的表象,常禾和晏虞逃跑前说恨她……
怎么可以恨她呢?
只是为了气她对吧?
她们是从同一个子宫里出来的,注定应该一辈子纠葛在一起,常禾怎么可以和晏虞逃跑。
她们失踪的第一天晏朝宁就想去把她们抓回来,然而晏虞还是有点本事的。
她的探子足足找了好几天,不断变化的地址总是让她派过去的人扑空,最终地址安定在了一个破旧小区。
收到消息的当天晚上她就找到了晏虞和常禾租住的阁楼。
几天的捉迷藏倒是使晏朝宁冷静了下来,也知道常禾需要一段时间去冷静。
晏虞和常禾的逃跑刺激了家主,让他想起来常芝苓假意和好却想私奔的旧事,现在抓她们回来就处于不利环境。
于是暗中阻挠家主的人找到她们。
本来夺权的事情晏朝宁想着从长计议,她暗中收买了晏氏零散的股份,只要拿到郑家手中的那百分之五,她就会超过晏威平成为晏氏最大的股东。
然而常禾接受不了她订婚这一点,连演戏也不愿意了,恨她的话都能说出口,逃跑是破罐子破摔了。
只能改变策略,本来晏朝宁想着得十拿九稳了再与晏威平清算,现在不得不提前一点,她们俩要是被抓回来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结果是好的,晏威平现在处于弱势,只差一点点了,还差一个“意外”……
一下没注意好力道,牙齿有些用力地蹭到柔软秘处。
“啊……”疼得常禾双腿剧烈抽动一下,她能看到腿根肌腱突起紧绷起来。
腿间淋漓一片,穴口的两瓣被湿糊地粘在肥厚阴部,晏朝宁把手指抵上去绕着穴口转圈儿。
穴腔吸合,于是手指应邀进入。
充足的前戏早就让里面湿滑无比,软乎的穴肉绞缩排挤,被两指抽抽插插,涌出来更多淫液。
另一只手摸上了常禾的肚脐眼,凹陷处忽略深度也算是一个小孔。
晏朝宁抚摸肚脐眼的边缘,常禾感受到一点很隐秘的快感。
脐带的最后一点遗留痕迹,与母体最原始的连接处被姐姐抚弄……
这么想着脑子里居然没有很排斥晏朝宁了。
脑子被快感充斥,双手抓紧了束缚的丝带,勒痛了也暂时感受不到,小腹收紧痉挛,肚脐眼缩成细细的一小条。
“嗯啊……姐姐,姐姐……”
“我在。”
晏朝宁握住常禾抓紧丝带的手,想要引导她放松,这么个抓法等会儿手腕绝对会出现瘀痕。
喜欢常禾听话的样子,乖乖的,被她安抚的时候可爱极了。
只是等她清醒一些了又会想起来她们在冷战,常禾闭眼不理她。
怎么这么难哄……
晏朝宁摸她的脸,突然想起来手指还没有清洁。
看了看常禾还在微喘的嘴唇,想也不想就伸进去了。
自己的体液自己清洁没问题吧。
“……”常禾被动地咽下去她指尖微咸的淫液。
余光瞥向她的中指指根,看不见那枚讨厌的戒指了,不知道是已经退婚了还是被晏朝宁收起来了。
“过几天我送给你一份礼物……”晏朝宁唇角带笑,势在必得。
常禾隐隐猜到了这份礼物是什么,面上不显,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她不再做反应,她怕又是一场空欢喜。
……
几天不见的晏朝宁突然来郊区别墅陪她吃晚餐。
常禾没什么反应,自顾自吃自己的晚饭。
晏朝宁倒是有话要说的样子,频繁看向她的脸。
常禾早就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但是不想理她。
等到常禾吃完了礼节性地擦嘴准备起身,这时没吃几口的晏朝宁才开口:“明天记得看电视,新闻频道。”
常禾愣了一下,原来刚才不说是怕她激动得吃不下饭,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扫向晏朝宁的脸,面上是精致的妆容。
她得十分仔细地看才能发现一点端倪,面色憔悴,眼底乌青,这些劳累的迹象全被脂粉掩盖。
常禾假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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