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空被掩盖上了一层浓雾,看不见月亮也瞧不见星星,四周寂静,破败的房屋在黑暗中显得鬼气森森。
严长思虽然胆子大,但面对这种孤寂荒凉也会感到害怕,她往严卿身边挪了挪,直到胳膊蹭到对方的衣袖才停下。
“冷吗?”严卿取出一件外套披到严长思身上,“昼夜温差有变化,别感冒了。”
她们坐在严卿拿出来的双人沙发上,一盏亮着微光的蘑菇灯放在前面的矮桌上,她们此刻离车有十几米远。
“严卿,这里让我很不安,你有这样的感觉吗?”严长思扯住两侧外套,又缩了缩身子,这里的冷是刺骨的冰凉。
“保持警惕是好事,但过度紧张会消耗你的精力,靠着我休息吧,现在很安全。”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woo 14. co m
严长思摇头,“说了陪你一起守夜,哪能我先睡着,严卿,我们聊些别的吧。”
“想聊什么?”严卿搂着严长思的肩膀,还是让人靠在她的怀里。
“我想说的我想问的,你未必会告诉我。”
“嗯。”严卿声音很轻也很温柔,“那么,你还想问吗?”
她当然想问,哪怕每次严卿只透露一两句,也足够她慢慢累积,当手中的拼图变多后,也总有一天会拼成完整的真相。
不过她直接问,只怕严卿一个字都不会告诉她,她得想想办法,严长思直起身子,她眸光潋滟,又隐约能窥见她藏着的小心思,“我知道你不一定会回答我,这样吧,我只问你三个问题,这三个问题你只用是或者不是回答,怎么样?”
“长思是想和我玩问答游戏吗。”严卿眯着眼笑,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既然想玩,那便再增加一些难度吧,我会在其中一个问题上回答假答案,当然,也有可能三个问题我都没说谎,这样的话,长思还想问吗?”
严长思暗暗咬牙,严卿果然是道行深,把她拿捏得死死的,“问!”但她也不会轻易认输。
严卿调整了坐姿,她斜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还撑着脑袋, 一副随时戏弄她的模样,严长思还没问,就已经感觉到憋屈,她转过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不能再被严卿影响,不能再被她的节奏带走。
调整好自己,她才板着脸又一次与严卿视线对上,第一个问题她早就想好了:“严卿,你是不是修改过我的记忆?”
严卿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似乎在思考,片刻后,她才轻飘飘回答:“不是。”
“我的外婆是不是在我初三那年去世?”
严卿依旧在思考,同样相隔了十几秒后,才开口:“是。”
这…
所以她有外婆,她的记忆不是错的,可她怎么又是严卿养大的呢?这两个问题,严卿是不是说谎了?
严长思眉头越拧越紧,最后一个问题了,她该问什么,严卿说的是实话吗,明知有陷进她还一如既往向下跳,难怪严卿会用看好戏的眼神望着她。
“我们曾经,是不是恋人?”
严卿的笑容有一瞬变得不自然,严长思看清了她极力忍下的痛苦和愤怒,她的视线也仿佛透过她看向了未知的地方。
很长一段时间,严卿都没有任何动作,她只是这样静静靠着,似在怀念,又像是在回忆过去,就在严长思都要以为自己得到不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时,严卿才缓缓开口。
“是。”
这最后一个问题她不用去怀疑严卿的答案是真是假,对方的情绪变化太明显了,其实她早该想到,严卿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陌生人这样好,也不会在她们第一次时,就精准找到她的敏感点,更不可能如此了解她。
但,严卿把她养大,还比她大那么多,她们是怎么在一起谈恋爱的?她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
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严卿也不会再透露半个字,在没开直播的情况下,今天的严卿已经告诉她太多信息。
“严卿,你说我们曾经是恋人,可我却对你没有任何记忆。”在知道这个信息后,她心里有些难过,心里又酸又闷,好似有块大石头压在她心脏上,她低着头,突然不敢看严卿的眼睛。
她忘记了严卿,甚至到现在她都对严卿保持着怀疑,而严卿知晓一切,知道她的想法,知道她的态度,即便如此,严卿都从没埋怨过她一次,并事事永远以她为先,少有的几次担忧、害怕、慌乱也都是因为她。
“怎么哭了?”严卿凑过来,又低下头用手抹掉她的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欺负了你。”
严长思忽然抬起头,望着眼前那湿润红唇,想也未想便亲了上去。
她的吻比以往都要热烈,甚至用了力气把严卿按倒在沙发上,严卿眸中含笑,抱住了严长思任由她的放肆。
她忘记了此刻是露天,忘记了她们还深处在危险地带,也忘记了十几米外还有其他人存在,她的眼里她的脑中,现在只有严卿一个人。
严长思的手从衣尾强势闯进去,单手便解开了严卿内衣扣,她把碍事的衣服向上推,一掌握住了圆润的胸。
严长思亲吻着严卿的下巴,又慢慢吻上她修长的粉颈,最后含住了她脖上那颗性感的小痣,又伸出舌头轻轻扫过,便听到严卿低沉又压抑地喘息。
“长思确定要在这里做吗?”严卿顺着严长思的背脊,问道。
严长思抬起头,“不行吗?”
“你想的话,当然可以。”严卿的笑容不似以往明媚,确切说还有些勉强,“我还以为,你不会在直播外与我有亲密接触。”
“严卿,你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我现在快难过死了,还要说这些话让我觉得更对不起你吗?”严长思直直盯着她的眼睛,“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而瞒着我真相,但你真的不生气吗?真的没有埋怨过我一次吗?我忘记了你,我甚至一直在怀疑你,在警惕你,严卿,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严长思有些崩溃,严卿像挤牙膏一般,每次只透露一些信息,让她去猜测去拼凑,她已经是严卿钓竿下的小鱼,她心疼严卿独自承受一切,却还是会怀疑,这是否又是严卿给她设下的另一个鱼饵。
“其实你不必纠结曾经,那些事已经过去,知道太多对你来说反而是负担。”严卿拉过严长思的手,带着她触碰自己的身体,“过去发生过什么,我的回答是真是假都不必在意,长思只要记住,如今你触碰到的我是真实的,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真实的,那就足够了。”
攻守交换,她被严卿按倒在沙发上,可手却依旧握着严卿的胸,是严卿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松开,确认严长思不会松开手后,严卿又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严卿俯下身,按住严长思的手背,领着她揉捏自己的胸,又拉过她另只手抚摸自己的腰,自己的腿。
蘑菇灯只亮着微弱的光,朦胧之中能瞧见两具优美的身影相迭,严长思被牵引着,柔光落在严卿脸上,把她下颚的线条修饰得更为精致。
两人的裤子早就被严卿丢到桌上,其中一条裤腿还盖住了蘑菇灯的光线,严卿握住她脚踝抬起一条腿,对着严长思还在流水的粉穴贴了上去。
两人下身相合,湿滑温暖的感觉让严长思发出一声舒适的长叹,严卿一手握住她的腿,一手找到她的手掌,手指插入指缝中相扣。
严卿的腰部有腹肌,看上去很有力量感,她扭动着腰,使两人的嫩穴能很好得到摩擦,爱液在相互交换流进对方的身体里。
穴又湿又暖,比手指舒服也比舌头软滑,严长思会配合着严卿挺动自己的腰,让两人阴蒂相撞,互相碾压,严长思根本没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快感一阵一阵袭来。
严卿的身体如月光般皎洁,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妩媚得如同艳丽的玫瑰,毫无顾忌展示着她的端庄高雅与美丽。
严长思看得有些痴迷,两人最私密的地方紧紧相贴,她好似彻底与严卿融为一体,不仅仅是身体上,连灵魂都仿佛与对方纠缠在一起。
她们是同一时间到达高潮,两人的穴都在猛烈收缩,她们谁都没说分开,身体也依旧紧贴,就连手也牢牢扣在一起。
两人的呼吸都乱了,严卿的肩膀有明显的起伏,她们都有些不知足,严卿放下严长思的腿,又弯下身搂住了她。
风带起了一片落叶,吹散了天边的浓雾,月影悄悄探出一角,似在窥探黑夜下的隐秘,无人察觉的地底,泥土被搅动,一巨大的身影在缓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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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改变了记忆,严卿回答:不是
外婆是不是在初三去世,严卿回答:是
我们曾经是不是恋人,严卿回答:是
这三个问题,大家觉得严卿说谎了吗? 如果觉得严卿说谎了,那么又是哪一个问题她给了错误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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