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长思醒过来时,发现跳蛋还藏在自己身体里,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严卿不知道去了哪里。
外头的天是黑的,她看了眼系统时间,夜里11点10分,也睡了挺长时间。
趁着屋里没人,她想把塞在体内的跳蛋取出来,脱下内裤后,她并没有看到跳蛋露出来的尾巴,严卿是把整个跳蛋都塞了进去。
无奈之下,她只能红着脸把手指伸进自己体内。
跳蛋埋得还挺深,她指尖只触到跳蛋的尾部,正想着抠出来时,跳蛋竟然震动起来,她指尖发麻,心里一惊,身边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长思刚睡醒,就忍不住自己玩耍了?”
她连忙把手指抽出来,想解释什么,但指尖莹亮的水光又让她觉得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徒劳。
她羞得缩回了被子里,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在外面。
床一侧轻微塌陷,盖在身上的被子也被掀开,她被严卿拉起来,屁股又被拍了拍,“跨坐到我身上来。”
严长思伸过一条腿,等她坐到严卿身上时,衣服被向上推,严卿张开嘴含住了她的右胸。
她的手搭在严卿肩膀上,体内跳蛋的震动加上严卿舌头的挑逗,她很快有了感觉,身体比以前要敏感,明明睡着前已经被折腾了好久,现在身体却依旧不知足。
“唔我身体是、是不是出问题了?”
“不是什么大问题,放心。”严卿松开嘴抬起头,柔声道:“你吸入了一些花粉,那些花粉能让你产生幻觉,还有些催情的毒素在里面,不过没关系,等身体吸收掉这些毒素就好了。”
幻觉?
“所以呃只是幻、幻觉吗?”
严卿的眼里没有浮现一丝波澜,她只是平静地问:“长思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但她要说吗,严卿也瞒着她许多事,而她看到的幻觉就像是曾经发生过的一般,这是重要的线索,告诉严卿后,会不会又故意扰乱她的思绪?
花蒂被严卿两指捏住,她疼痛却又愉悦,扶着严卿肩膀的手稍稍用力捏紧,对方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
“我、我看到嗯啊看到天上的茧茧破了哈啊有虫子跑出来好多、好多虫子”
“只有这些吗?”严卿摁住阴蒂来回摩擦。
严长思避开严卿的视线,点点头说:“是,只有这些呃”严卿指尖突然插入她的穴道之中,跳蛋的频率也突然调高了一个档位,她的屁股不由自主翘高,欲望让她的腰腹前后挺动,想要严卿再用力多欺负她一些。
“长思不会骗我吧?”
“不”
“我说过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最后一次,让我相信你的机会。”
谎言轻易就被戳破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严卿会如此笃定她在说谎,是因为她避开了眼神吗?
“唔哈啊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骗你我看到了一只白色的有小山高的大肉虫,它、它身体两侧嗯啊会打开一些圆孔,孔内推出许多圆形的茧,茧中会孵化黑色的虫子,虫子在咬我我受伤了有人、有人在说话,让我不能倒下,还给我喝下了东西我哈啊”
严卿的拇指又按住了她的阴蒂,正快速地揉按起来,快感太强烈了,还不等她说完,就已经高潮泄出好多汁水。
屁股又被拍了一巴掌,“继续说。”
严长思颤抖着,一副要哭的模样,“后来,我又看到妈妈、妈妈压着我在床上,我们在、在做、做”
“做什么?”
好羞耻,她有些说不出口,可严卿不会轻易放过她,屁股又挨了重重的几巴掌,严卿抽出手指,穴内的跳蛋在变化形态,它延伸出另一端对准了她的后穴。
身下两个洞口都被跳蛋填满,震动的同时还在小幅度抽插。
严卿手中又多了她熟悉的猫爪皮拍,左右两边屁股都被皮拍抽打着,“告诉我,我们在做什么?”
严长思又疼又爽,心中滋味难以言喻,快感使得她放浪,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也终于能说出口:“在肏我妈妈在肏我好舒服”
“那么长思刚才为什么要骗我?”严卿声音有些冷漠,手中添了几分力道,她重重抽打下去,并道:“撒谎的坏孩子,是不是该狠狠惩罚?”
“是请妈妈惩罚我吧”
严长思跪撅在床上,双腿岔开,臀部高高撅起,能清楚看到两个穴口在被跳蛋肆意地抽插玩弄,她面色涨红,在严卿用皮拍抽打下来时,会发出娇柔的叫声,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爽。
屁股被一下又一下的抽打染红,大腿上全是流出来的汁水,每次抖着身子达到高潮,在坚持不住时,又会被严卿呵斥:“撅好屁股,惩罚还没有结束。”
严长思早就泣不成声,跳蛋还分裂出一个吸头,含着她的阴蒂吮吸,她觉得自己要被榨干了,直到她再也没力气爬起来,严卿才放过她。
跳蛋虽然从她体内退出来,但却形成了一个贞操锁的形状,严卿把她抱进浴室,还逗她说:“只要身体出现反应,它就会自动满足长思的需要,是不是很方便?”
严长思闭着眼,假装自己睡着了听不见,完全没力气搭理严卿。
等泡了好一会儿澡后,她才慢慢恢复一些精力,她问:“所以我看到的不是幻觉,对吗?”
“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即便我说它就是幻觉,长思会相信吗?”
严长思抿唇不答。
“好了,你会知道答案的,我们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的确,况且她也答应过严卿不再纠结真相,算了,顺其自然吧。
严长思换了话题,她问:“妈妈刚才去做什么了?”
“去找刘秋翠确认一些事情。”严卿说:“我们或许可以考虑被那些根茎拉入地下。”
“什么?”这想法是不是过于大胆了。
严卿坐在浴缸边,手在水中轻轻搅动,“长思还记得刘秋翠一开始是怎么和我们说的吗,那些根茎会把在上面行走的人拉入地下,她只说过那个与花融为一体会说人话的怪物吃人,却从没说过白色根茎吃人。”
“你的意思是,这些白色根茎其实是那怪物放出来捕猎的?”
严卿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是不是它派出来的还无法确定,但地底一定有什么我不们不知道的东西,明天我们就出发,长思放心,妈妈会保护好你的。”
“我也会保护妈妈。”严长思坚定道。
她的眼神太过赤诚,严卿没有再计较刚才她的撒谎欺瞒,两人相拥而眠,跳蛋模拟成的贞操锁也一整夜安安静静没有多余的举动。
第二日她们离开前,严卿留下很多食物和水,并且把史莱姆与小花也放在这保护这些幸存者。
刘秋翠面露担忧,她并不赞成严卿两人去冒险,但严卿和严长思意已决,她们来这目的就是为了解决桐镇的危机,即便知道危险,她们也要直面。
两人整装待发,再次来到昨天与地龙交战的位置,地龙的尸体不翼而飞,地上只有部分位置还能看出被大火灼烧过的痕迹,绿植在一夜之间又重新占领此处。
严卿拿出她的长鞭,长鞭变成了一条绳子,绳子一段缠绕在严卿手腕上,另一端则圈住了严长思的腰。
“下去了。”严卿拉住严长思的手,两人平稳落地。
刚走两步,就发觉地下有东西在靠近,昨天见到的白色根茎从地里钻出来,她缠上了严卿的另只手,两人没有反抗,严长思发现自根茎到她们所站的位置正在裂开一条口子,巨大的拉力,使得两人同时摔进裂缝之中。
严卿反应极快,在她们跌进缝隙时,就已经把严长思抱进怀中,“别怕。”
黑暗笼罩她们的视线,极速下坠只持续了十来秒的时间,她们落入了一个地穴中,地穴里有微弱的光亮,光来自四周的银色蘑菇,刚才把她们拉进地底的根茎已经不知所踪。
“这里竟然那么大的地穴。”严长思四处张望,这地穴有足球场那么大,周围有几个衔接的通道,不知通向何处。
“走这边。”严卿牵着她往正前方的通道走去,“前面应该有东西。”
弓箭已经握在手里,通道很昏暗,只能隐约瞧见地上有光影在动,严长思往影子处射了一箭,那光影又躲回了黑暗中。
不过她的箭矢倒是把前方照亮,前边是一个分叉口,地上有干涸的血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小心些,这里藏着很多东西。”
严长思点点头,“我知道了。”严卿的六感显然比她强太多。
她跟随严卿踏进有血迹的那条通道,刚走入不到五米,两边的墙面上便突然出现了几朵艳丽的花。
严长思在看到第一眼时就想起来了,她昨天就是吸入了这些花的花粉才陷入幻觉。
她有些想尝试再次陷入幻觉,不知道会不会又看到不一样的画面,但严卿却在第一时间,毁掉了这些花朵。
“长思。”严卿拧着眉,训斥的话已经在嘴边。
严长思也知道自己不该在这时候想这些事,她连忙道歉:“不会有下次,我保证。”
但严卿并没有相信她的保证,而是拿出口罩给她戴上,“我最后说一次,这里很危险,集中注意力。”
“是,我知道了。”
这条通道很长,走了没多久,那些花又一次出现,严长思这次没有犹豫,握着小刀轻松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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