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洋开车,许毅坐在弟弟的副驾上,双腿明显在发抖。
“老三,那秦大师……真能帮忙解决这事吗?”
许洋心里也害怕,尼玛上次搞掉那个畸形婴童,也有自己一份,有降头师要算账,自己肯定排在二哥前面啊。
但他却很淡定,甚至吹起了口哨。
“许二,这点小事怕什么?!我当年和秦昆捉过多少鬼,你都不打听打听?秦昆什么人?那可是……”许洋正激动,发现卡壳了,干咳一声道,“反正他的身份很特殊,嘱咐过不让我外传。不过说正经的,就那些清泉观、羊角山、善佛寺什么的法师,见了也得尊称一声上师!”
许毅知道自己这弟弟满嘴跑火车,但秦昆确实是很厉害的,这事老爸曾提点过。
听许洋把秦昆吹嘘的相当厉害,许毅紧绷的表情有些松弛。
“要是真能帮我们解决后顾之忧,给多少钱我都乐意啊。”
许洋一怔,眼睛一转,露出一抹迷之微笑。
龙槐区,寂静的街道,刚刚的惨叫声恐怕吵到不少人的清梦,有一家人在设灵堂,做法事,几个守夜的人闻声,已经偷偷摸了过去。
路灯下是三个人,两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个年轻人站在那里玩手机,似乎在等待什么。
“杀……杀人了?!”
“嘘!别说话!”
不一会,一辆suv开过来,那个年轻人把死尸一样的两个人扛起塞入车里,手法相当老练。
车扬长而去,偷窥的几个人牙关打颤。
“快报警!”
……
秦昆坐进车中,发现许毅也来了,皱着眉头。
这和设想的不一样啊……他是想让许洋先过来,开车把这两个人拉到某处关起来,然后旁敲侧击榨些因果账。
许毅来了,自己还真不好直截了当明说。
“秦大师……好久不见。”许毅回头,讪笑着给秦昆发了根烟,余光瞟见那两个降头师。
二人目光凶狠,穿的和喇嘛大同小异,反正就是东南亚法师的打扮,中年白发那个降头师,胳膊上纹身错落有序,整个人却有些萎靡不振,紧咬的牙关让他腮帮子鼓起,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楚。
年轻一点的,则目光呆滞,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感觉整个人懵掉一样。
许毅想发问,秦昆嘴唇动了动,抖了抖嘴上的烟。
许毅意会,急忙掏出火为其点上。
一口烟吸入喷出,秦昆淡淡道:“马凯是不是死了?”
马凯!
上次星宇置业闹鬼,都是他搞出来的,把星宇置业搞的人心惶惶,死了一个前台,一个保安队长,吓走了一批人,星宇差点因此倒闭。
请了国外邪术师、手上又沾了人命的人,秦昆不会怜惜,问这个问题,只是故作高深而已。
许毅一怔:“我、我不清楚……”
马凯的确死了,涉及邪术这种范畴,律法重典无法制裁的人,只能靠私刑。蒋正声草莽起家,当然认识许多社会上的亡命徒,搞死个人,还不简单?
“不清楚?许毅啊许毅,这时候还不说实话!上次去你们公司作妖的,是这降头师的师弟!你们把马凯弄死,魂魄未曾打散,他追查到马凯的亡魂了!”
这事是秦昆刚刚才问出来的,但此时此刻说出,无意于在警告他们,你们这群不专业的,被人查出马脚了,要不是老子发现的早,你们稀里糊涂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许毅一怔,有些不信。
秦昆看到他的表情嗤笑:“马凯被丢入东郊水库里了,是吧。”
许毅大惊,汗流浃背,这是绝密啊!他怎么知道的?难道真是……请魂问怨???
许毅干巴巴地发问,秦昆再也不说话了,石佛一样坐到那,许毅意识到,自己可能惹到他了。
按照秦昆的指示,降头师和他的弟子尤庞被关到一个废弃工厂,秦昆给他们准备了三天的水和食物,两个降头师目光复杂,但无法反抗,现在他们就是案板上的鱼肉,斗法输了,对方杀了自己自己都没话说!
工厂门口,许洋低声道:“许二,看见没,有些事瞒不过秦昆的。秦昆本来和我关系很好,你刚那一下隐瞒,秦昆恐怕都连我都不信任了。人家辛辛苦苦给咱平事,你说说你,这是干什么?不就杀了个马凯吗?那马凯当初连我、连秦昆都想杀,还害死了俩人,你以为秦昆是古板正派的道士?嘁……”
许毅有些羞愧,这事做的不大气,自己还比不上这个混账三弟,他心慌了,忙问许洋:“老三,别说那些没用的,我们该怎么修补这关系啊?秦昆千万不能得罪,万一过阵子又来一波报仇的,还得靠他啊。”
许洋眼珠一转,淡淡道:“哥,这事我倒是有办法,就不知道你舍不舍得下血本了。”
许毅一怔:“说来听听。”
许洋咽了口水道:“说之前先告诉你个秘密,涂庸见了秦昆都得尊称一声上师。二人关系匪浅,你现在懂秦昆的价值了吗?”
我靠……
涂庸?!
这临江最有地位世家公子,当地上流社会有句戏言,临江公子分三等,涂庸为一等,其他尽为三等。这是祖上做过革命义士的人,临江市这种三线城市,真正的世家只有涂家!
连眼高于顶的涂庸都对秦昆毕恭毕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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