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他知道了那位吴主任。是从心里盼望着孙德胜的老婆变成寡妇的话,不知道维克多会作何感想。
阿错的航班起飞之后不久,维克多这些人的飞机也已经起飞。就这样,之后又从巴黎转到香港,从香港又飞到了莫斯科。围着地球转了大半圈之后,就在他们再次换上一架飞机,准备飞往巴西的时候。维克多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简单的一通电话说完之后,维克多长长的出了口气,随后对着身边的人说道:“我们不用去巴西晒太阳了,换成去澳洲的飞机,就在老希曼生前的精神病院原址。给林错他们一个因果循环的错觉吧……”
为了这场戏演的逼真一点,木村还制造了一场跑道事故。就这样耽误了几个小时,等到跑道清理出来的时候,阿错他们那架飞机都已经到了维克多他们的头顶上。维克多的飞机起飞同时,正赶上阿错那班飞机降落。
七八个小时之后,维克多的飞机先一步早半个小时降落在悉尼机场。事先安排好的车队已经载着这些人想着原詹姆斯。库克神经病院的方向狂奔过去,行驶到了一般路程的时候。维克多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之后,维克多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犹豫了一下之后,他还是接通了这个电话:“孙句长,想不到你们的飞机这么快的降落了。希望你们在澳洲玩得愉快,不过我还有点事情需要解决,就不在这里恭候你们了。”
维克多这几句话刚刚说完,突然听到从电话里面传来孙德胜招牌一样不着调的笑声。笑声过后,话筒里面传来了这个胖子的声音:“维克多。我真的很好奇,你在老希曼的地盘上到底藏了什么东西?一定要带着我们过去见识一下。还玩了这么多的花样,其实你只要在那里自拍一张照片发过来,我们家小矬子就能带着人到了。对了,海默怎么样了?西藏回来就一直没见他,别说,今天一到吃饭的时候就想起他来了。”
“海默先生就在我的身边,看见我就等于看见海默先生了。”维克多看了一眼身边,正在往嘴里塞面包的海默。这一路上最麻烦就是这个人了,他一个人几乎吃过了几架飞机上的飞机餐。然后又舔着脸对着人家空姐墨迹,说什么也要再弄出点吃的。有好几次是空姐带着他去看了空空如也的食物储藏室,这才让他无可奈何的安静了下来。从西藏出来之后,他就一直完全不受控制保持在饥饿的状态。而且经常是一顿就能吃掉相当于他体重的食物。之前虽然也饿,但是还能控制得住。现在的饥饿连他自己都不太适应了。
“如果你带吃的过来,我不介意和你见一面。”将嘴里的面包咽下去的同时,海默又塞进去了一块,这时候,电话里面又传来了孙德胜的笑声。他笑完之后,油腻腻的说道:“海默,你是不是离开那座山之后就从来没有吃饱过?以前虽然也是饿,不过不吃也能扛得住,现在一天吃上二十四小时还是吃不饱,是不是?”海默就在维克多的身边,当下将这几句话听的一清二楚。
海默听了之后,先是一愣,随后又向嘴里塞了一块面包,这才说道:“你知道什么?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电话里传来孙德胜的声音“你让维克多把车停下来,在路边等着我们,我见面之后再和你说。”
维克多冷冷的哼了一声,替皱着眉头的海默对孙德胜说道:“孙句长,你真是太没有诚意了。麻烦你和林错先生说一声,我对他夫人的遭遇深表遗憾。如果要对我或者海默先生表达不满的话,我和海默先生两个人都在原詹姆斯。库克神经病院的旧址等着他。”
说完之后,维克多打开车窗直接将电话丢了出去。这时候,车里面的几个人都在紧盯着他。沉默了片刻之后,木村先是对着他说道:“孙德胜已经猜到了我们的意图,是继续往前走,还是改变计划避开他们这些人,重新拟定一个计划。”余帅共扛。
“继续往前走,”维克多冷冷一笑之后,继续说道:“发现意图了又怎么样?已经跟到了这个地步,我看不到他们又不继续跟下去的理由。”说完之后,维克多分赴司机继续加大油门,只要早一点赶到布匿监狱的新址,就算阿错他们追到跟前也不怕了,在那里谁也不能和神做对。
过了不多时,远处已经隐约的出现了一片开阔地。有一圈铁栅栏将这里的开阔地圈了起来。这里面出了一栋老旧的房子之外,看不到还有其他的建筑物。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牌子树立在了路边,维克多让司机减速下来之后,看清了铁牌子上面用英文写的--布匿庄园……
“到了!就是这里……”维克多让司机停车,随后第一个从车里面跳了出来。随后对着空气喊道:“斯宾塞先生,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这里,维克多先生。”话音响起来的同时,一个萎靡不振的人从老房子里面走了出来。正是和维克多分成两路,另外一路的斯宾塞。走到了铁栅栏的跟前,斯宾塞对着维克多这些人苦笑了一声,随后说道:“很抱歉,维克多先生,我可能出不去了。”
听到这几句之后,维克多脸上的表情反而不显得那么紧张了。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对着铁栅栏里面的斯宾塞说道:“斯宾塞先生,可以帮我请保罗先生--布匿监狱之神出来吗?请你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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