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ω^lt;)福利时间到!这次是辰马×你。
含浴室+窗边play,往腻歪小情侣的方向去靠的,食用愉快。
??现实中没有绝对“安全期”,仅本文设定请勿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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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间舱室的门被轻叩叁下,你合上摊开在书桌的笔记本,放下圆珠笔起身去开门。
看见站在门外的人,你感觉有点意外,却又不那么意外。
“居然记得提前吃晕船药了?”对眼前访客的目的心知肚明,你却不想放任他如愿以偿得那么容易。
斜靠门框堵在门口,耷拉着长时间伏案书写后有些疲劳的双眸,摆出一副懒得搭理人的松散模样。
这让坂本辰马莫名联想起某个客户家从不愿正眼看自己的高冷猫咪。
“毕竟机会难得,再敢忘记就真的要错过这次了嘛。”他啊哈哈地大笑,垂首深深注视着你,下一句便以恬不知耻的直率语气,口无遮拦道,“阿景,今晚和我○○——”
紧接着被你抬腿踢中胯间当场扑倒,面门垂直砸向地板,两道鼻血流下。
“这种话先进屋再说……整条船都能听见你的大嗓门,倒是给我有点自觉啊。”你拎起他的红风衣后领一步步将人拽向房间内,面无表情地吐槽。
被如此过分地对待,但辰马只是像个喝倒的醉汉般,咧着嘴不停诶嘿嘿傻笑,任你把他颀长而沉重的身体拖进浴室甩上浴缸边缘。
“总之先从里到外洗干净。”你毫无同情,冷眼俯视着他下了死命令。
“啊哈哈哈……”那音量总算变小了些,听起来还有几分窃喜。
“怎么回事?晚餐明明没喝酒啊?”见他上半身像条柔软的毛巾搭在那里迟迟没有动静,你忍不住弯腰凑近了些,奇怪在他耳边嘟囔,“难道刚才那下撞坏脑子了?不对你也没有脑子……哎?!”
一个不注意,肩膀竟被他探到背后的左臂牢牢圈紧,头顶的花洒也与此同时不知怎地被打开,温热的自来水顿如雨下,浇了两人一身湿后又关上。
“抓到你啦。”在浴室内迅速蒸腾而起的朦胧白雾中,辰马侧过头,对你扬起一个显然是诡计得逞的狡黠笑容。
你先是沉默不语盯着这张欠揍的脸发呆,因为突然对这样顽劣恶作剧的他感到有点陌生。但愣了半晌又立刻反应过来,揪起他的耳朵恼火怒叱:“你这白痴突然搞什么?洗澡就老老实实脱光再洗,现在咱俩衣服都弄湿了还要烘干很麻烦的啊混蛋!”
可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谜一样男人将你的斥责当耳旁风,直起身还顺手捞起你被花洒淋得有些狼狈的躯体,轻松以一个公主抱将你整个人举到半空中。
忽然悬空的姿态让你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叫,但因立即意识到自己是人在隔音不太好的船舱,想到紧邻这里的单间就住着其他船员,又吓得慌忙用双手捂住嘴。
“昨天在船长室等了你一晚上都不见人来,后来听陆奥说是你主动挑了这间房,搞得我还以为你肯定在生我的气呢……因为不提前打招呼就把你带来星际旅行什么的。”辰马把你轻放在镜子前的梳妆台朝向他坐着,边熟稔伸手解你沾湿的腰带,边压低嗓音苦着脸委屈念叨,“结果今天回来时一上来就对我说了句感谢的话,还笑得那么开心,原来是我误会了吗?既然没在生气,吃完晚饭怎么又不来找我玩呢?搞得我好不安的说……”
一长串碎碎念携着些俏皮尾音的独特方言钻进你已经羞红的耳朵,搅得成一团乱麻的内心直发痒。
这脑袋空空的笨蛋,小心思居然还挺多?!
不自觉被这些地方话带偏,就像从前会因为觉得有趣而时不时模仿他的腔调那般,你放下捂着嘴的两手让他顺利褪去外衣,刻意用学得一点也不标准的土佐语开口回应:“刚上船那会儿确实有在生你的气,但太过小心眼不是我的作风,而且正好有机会多陪陪叁叶,所以第二天就消气啦。至于今晚不去找你,是因为还有些事要赶快处理……”
——不趁早把那堆新情报整理记录下来,明天就会遗忘很多细节。
——说起来,天导众手中阿尔塔纳的门钥匙,难道是什么包含生物信息的密码锁吗……?
纷杂的思绪转被拉远,让你出神敛下眼睫,继续思索先前记笔记时被敲门声打断的那个问题,对辰马两手不停在自己身前扒拉的动作放任自流。
在对方眼中,完全就是一副显得心不在焉的欠佳状态。
不知不觉间,直到全身都变得一丝不挂,忽感从胸口弥漫开一阵毛茸茸的搔痒,才激得你触电般一哆嗦,将转移走的注意力又放回他身上。
“在想什么呢?”凭肌肤相亲细致感受到你的心理变化,被忽视许久的男人不仅没在沮丧,反而乐呵呵笑问,脸深埋进温软峰谷之间,墨镜和外套不知何时也已除去,“看你刚才一直都在走神,是有什么心事吗?”
发问的同时,还伸出手指上下拨弄两侧暴露在潮湿空气中的敏感乳尖,完全沉浸于用色情手段捉弄和盘问你的恶趣味之中。
“啊呀……!没、没在想什么……”在那陡然强烈的刺激攻势下摇摇欲坠,不愿就此屈服的你只得闭起眼逃避他上抬的探究视线,将口风把得严严实实。
“诶~真的吗?这里明明都立起来了的说,脸也变得好红……这是在撒谎的表现吧?”
伴随他游刃有余的追击,两只宽厚的手掌都覆了上来,五指陷进丰满白腻的乳肉不断变着法子像捏面团般揉弄,令盈满这狭小私密空间内的欲望氛围又堆高一层。
“嗯……”爬上红霞的脸颊开始发热,你紧咬牙关咽下差点走漏出口的呻吟,呼吸紊乱,只觉得有什么怪怪的东西闯入中断思考的大脑,将那里越搅越乱。
“真是个不够坦率的女人呢,不过我喜欢的正是这一点。”听见从上方传来诱人的暧昧吐息,他那双海蓝色的深邃眼底荡起情动的讯号,本就低沉的嗓音更添几缕性感,勾得你红透的耳根与腰际同时酸涩得一软。
埋胸埋够了,辰马终于肯抬起头,但视线仍未离开乳缝之间,还留恋不舍盯着那里舔了舔唇,然后再度凑近右侧早已被玩弄得挺立的蓓蕾,探出舌尖卷着它抚弄,不时吸得啧啧作响,在你听来是极其羞耻的声音。
“哈啊……!”再也无法抑制的快感迫使你松口,诚实发出令他更兴奋的娇喘。
如此叫出第一声后,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不妙,超可爱啊……真受不了……”左右来回舔舐的间隙,他还不忘断断续续喟叹,灼热呼气打在饱满的胸脯,充盈爱欲的语调夹杂一丝少见的妒忌,“还好趁这时可以独享……不然等到降落后,又要便宜金时那小子了……啊不过,现在又多了真选组的那两个吗?”
“说什么……傻话……”上身微微后倾,用瘫软的脊背抵住冰凉的镜面,你抬手搭上他动来动去的双肩借力,艰难启齿不爽反驳道,“如果等到降落,谁都没可能的……简直是一帮……喂不饱的禽兽……”
辰马闻言愣了愣,停顿动作抬眼望你,面露惊讶:“他们对你有那么过分?”
“跟你和银时做的时候也没差啊。”稍微喘口气,回想起那个开启混乱的雨夜,你偏移目光忿然数落,“又不是十年前……虽然心态截然不同,但如今身子衰了人也老了,哪还经得起你们一个两个那么折腾。”
寂静的几秒间,过热的空气突然有所冷却。
“这样啊。”共同记忆被从埋进心底的最深处勾起,他仍挟着笑意的表情闪过一瞬苦闷,随后张开双臂小心翼翼揽你入怀,像是生怕打碎些什么,满目怜惜地宽慰道,“我是觉得如今这样更好……比起身体带来的感受,果然还是心里能觉得快乐最重要啊。”
“嗯……”你垂眼叹息,缓慢靠上他与自己紧紧相贴的身躯,回抱住那令你感到安心又惬意的热源,“所以要记得对我再温柔一点哦?”
“不会忘的。”他弯起唇角轻笑,嘴上答应得爽快,手却开始不安分顺着曲线往下滑入腿间,抚触到一片羞怯倾诉着渴望的湿意,不禁用手指在缝隙间蹭了蹭,发觉从那里竟吐出更多源源不绝的蜜液,直白挑逗的话语脱口而出,“啊咧?已经想要了吗?那就先在这来一发?”
“不……啊啊……!”未等你说完,两腿已经被分开,一根手指从入口挤进甬道肆意搅动。
你心想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松开环抱住他的手往后倚上镜子,烟雾缭绕的琥珀色眼眸仅能睁开一半,努力不甘回瞪着他。
但体内蔓延开的阵阵快感所激起的反馈,不可能将这精明商人给诓骗。
“心态虽然改变了,但身体却记得很牢呢。”辰马紧追不舍凑过来与你亲密咬着耳朵,另一手按上凸起的阴蒂稍稍用力,激得你浑身战栗,不断逗弄的动作与那温柔缱绻的声音都透着股不容拒绝的索求,“抱歉,实在是忍不住想更激烈一些……大概是因为上次没做成,这几个月都忍得好辛苦。”
你没能再接话,喉中仅能溢出些零落的呻吟,在他的持续进攻下,仰起脖颈颤动不堪重负的身体,迎来今晚的初次高潮。
浴室内的气温再次有所上升,在你模糊不清的视野中,他抽出濡湿的手指,将黏着其上的透明汁液一寸寸用舌尖舔净,专注凝望着你的眼神也完全被情欲所占据,一点一点暗了下来。
“可以转过去吗?”恍惚间,你听见那饥渴到嘶哑的嗓音对自己请求道,“我想对着镜子做。”
“等下……!”心里维系耻感的那根红线几乎快要崩断,被他抱在怀中任意摆弄身体,你呜咽着垂下头,意图做最后的挣扎。
奈何现在再对他说什么都是无用功,已进入掠食模式的野兽终于亮出隐藏于皮毛下的爪牙。
双腿悬在半空中,被精壮的手臂架开朝前方大敞,让你不得不向后依靠住他结实的胸膛。对面的镜中立刻将整具赤裸的身躯倒映得一清二楚,每一处隐秘部位都无从遁形。
羞于去看如此放荡的模样,你下意识立刻合眼偏过脸,只给镜中留下一抹红得熟透的侧颜。
“连里面都能看得很清楚啊。”像是对你的反应相当受用,辰马在身后愉悦哼笑着低语,吮吻那刚好送至嘴边的耳珠,勃起的肉棒紧密贴在张开的穴口处缓缓磨蹭,“第一次这样做,还不习惯吗?”
“……”你沉默点了点头,喘息声却随着他下身的挺进越来越重。
“已经全部都吃进去了,不睁眼看看吗?”他言语间的笑意更为放肆。
“笨、笨蛋!那种地方有什么好看……呜啊!”突然启动的抽插却把你想要反驳的话给尽数撞散,转化成染上绵绵情欲的连续低喘。
“脸再转过来一点吧?”不紧不慢一下下向上顶弄着陷入混乱的你,他又在耳旁柔声询问,似是一种危险的蛊惑,“不来接吻吗?”
于是镜中交迭着相连的身影一同起起落落,探出唇舌交换彼此膨胀到极致的欲望与爱想,如两根一旦相互缠绕上便再也无法分离的藤蔓,直至先后颤动身躯获得释放。
结束后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你终于睁眼望向前方,发愣看着有道浓浊白精从自己腿间缓缓流出,半张脸顿时蒙上层黑色阴影。
还好今天是安全期,你心有余悸地想。
“啊,真不好意思,做太兴奋忘记提前拔出来了。”发觉一不小心闯了大祸,辰马尴尬放你下地,瑟瑟发抖颤声道歉,仍想尝试弥补地问,“那个……记得今天是安全期?我来帮忙弄干净?”
然而只得到你使劲扇上面颊的一巴掌,和一声干脆利落无情的“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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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洗了个热水澡换上浴衣,手捧一只泡着红茶的马克杯站在圆形舷窗边,你才感觉堵在心中的怒火被眼前壮丽的太空景观给渐渐熄灭。
正举杯郁闷灌了口茶,忽然感觉身体又从后被那个黏人精轻柔裹住,带着些刚出浴后尚未消退的热度。
“对不起嘛……”听起来像在撒娇的求饶,挠得你起直接起一身鸡皮疙瘩,浑身不自觉抖两抖。
“……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倒抽一口凉气,不耐烦用手肘往后顶了下,念在是初犯,决定选择暂时放他一马,“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啊。”
“啊哈哈哈!放心放心~这次我可准备万全了哦!”没想到这厚脸皮一秒恢复活力,将一只未拆封的套子伸到你眼前晃了晃,又很快收回去。
你疑惑转头去看,手中的茶杯却让对方夺走放上身旁的桌面,紧接着又被一股强硬力量欺身压向窗边。
“不会吧……还要来?!”你心慌意乱惊叫,两手撑上窗沿与之死死对抗,试图劝阻,“至少别在这里啊!让窗外的人看见怎么办?”
“别在意,外边可是宇宙,不会有人经过的。”辰马专心给自己戴上套子,扶着你上抬的臀部掀开衣摆,前端径直顶上还不太湿润的花唇耐心碾磨,扬起一抹满足的浅笑,“是你之前说要留到下次的……而且我早就想这么做一次试试看了。”
“喜欢在舷窗边做?你这什么怪癖?真不愧是商人,算盘打得可真清楚……啊慢点……!”
在那根炙热时重时轻的挑逗下,刚歇息不久的穴内,又开始贪婪溢出想要将其吞吃没入的淫液。
“这里都流口水了,果然还没吃饱啊。”他从容不迫笑着调侃,俯身覆上你下沉的身躯,两手相隔一层薄薄的衣物搓揉乳肉,嘴角微勾,“那我就进来咯?”
“呜呜……”你心痒难耐微眯起眼,只得咬着唇接受他第二次的插入。
“身体抖得好厉害,里面也吸得很紧……在窗前做就那么兴奋么?放轻松放轻松~”
前后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肉棒一次次深入撞击彻底溃败的花心,冲散你仅存不多的理智,意识逐渐融入眼前那片漆黑的景致,犹如掉进无底黑洞找不见出路。
“宇宙,很漂亮吧?”即将迎来灭顶的高潮前,你听见他伏在颈窝边问,笑声得意又沉醉,“想留在这船上再多看看吗?”
“啊啊……!”你没能回应,只来得及喊出压抑的吟叫,感到体内那处正剧烈收缩着,仍被不懈进攻的敏感点所产生的快感,将这攀上云端的余韵延得更长。
“咦?所以阿景这是同意了吗?”见你久久未作答,他喜出望外扶着你的腰暂停抽送,满怀期待地问。
“哈……虽然很好看,但看多了不会觉得腻吗?”你这才得了空隙,回头白他一眼,气喘吁吁地吐槽,“别想趁机骗我上船啊……”
“好伤心……”像只被人拒绝抚摸的棕毛大狗可怜兮兮耷拉下头毛,辰马仅是安静一刻,便提起精神重启身下的动作,顶得你又开始头晕眼花意识涣散。
也不知自己趴在窗上失神呓语了多久,才感到他那终于完事的东西从体内退出,而此时被冲击得酸软成一滩的身体站也站不稳,流水般顺着墙壁慢慢淌落。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及时伸手将人捞起,总算是自觉似乎有点做过火了,扳过你的身体揽进臂弯,轻拍着背柔声安抚:“真对不起啊,这次是我太忘乎所以了……下次一定会听你的话温柔点的。”
“那你可要讲信用哦?不许再出尔反尔。”缓过神的你扁着嘴气鼓鼓道,然后听他信誓旦旦地说“好”,在自己唇上再落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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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在调查天导众和阿尔塔纳啊……关于宇宙的事情,以后直接来问我就可以的说。”翻完你搁置在桌上的笔记,辰马又将它放回去,揉了揉你有些凌乱的发顶释然道。
“嗯……不过辰马,为什么你会对这片宇宙感兴趣呢?”轻轻点了点头,你与他相依而立,各自啜着杯中凉掉后已变得索然无味的茶,将放空的视线投向依然是片不变昏暗的窗外,若有所思地问,“明明到达了你所说那‘连星星都一览无遗的高处’,却发现它如永夜充斥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不会让你感觉恐惧吗?”
“恐惧?不会啊。”他眨眨明亮的深蓝色眼眸,与你望着同一个方向怡然自得道,“在我看来,它其实和大海一样,美丽、宽广、又深邃——虽然也蕴藏着许多不可预知的危险,但我从没害怕过它呢。”
“还真是耀眼啊。”眸中渐染上来自旧日的青涩情愫,你无奈笑叹。
“哎?”他侧头愣神望着你,表示没听明白。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果然还是适合呆在宇宙中飞来飞去,继续当个耀眼的笨蛋就好。”
“啊哈哈哈!所以你这是在告白吗?我好开心——”
“才不是!喂别突然扑过来呀!茶都要洒了——!”
——和那时候一样,是个总能散发万丈光辉点亮那璀璨夜空的男人呢。
这样的人若能越来越多,那么诞生于那颗蓝色星球上的我们,无论经历怎样艰苦曲折的夜晚,都会迎来霞光万道的早晨吧。
据说太阳系中的行星们,被人类赋予过各种各样的寓意——例如火星象征着灾难与战争,金星却象征着爱与美和光明,是天空中最亮的一番星。
曾踽踽迷失于火星的那个少女,在她盛满悲伤的眼眸中,有一个名为坂本辰马的少年,始终是那颗长明不落的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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