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更美,白皙的身体,却不瘦弱。他读书的时候是不热爱运动的,但自从吃了我的亏之后,他就偷偷去锻炼。等到我知道的时候,他的胸肌和腹肌都练得有模有样了。
不过他一定不知道,自那以后,我对他的欲望,就成几何倍数噌噌蹭地往上涨。
现在也是。
我在心里吞了吞口水。
如果是我上他,而不是他上我的话,那就更美好了。
“我不喜欢他。”穆恬实话实说,又脱了一件自己的衣服。
你不喜欢罗坤?我心中一动。
那你为什么还会跟罗坤滚到床单上?
“我不喜欢他,”他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滑动着,让我忍不住觉得身上肯定起了一堆鸡皮疙瘩,“罗坤自卑,自负,心机颇深,每次和他打交道,我都觉得是在与虎谋皮。”
“我不喜欢他。”他又很确定地说了一次。
那你喜欢我?
“不,我也不喜欢你。”穆恬翻过身,压到我身上。“严格来讲,赵明泽,我厌恶你,憎恨你,而非喜欢你。”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说,“不喜欢的人,我和他一起,会有愧疚感。”
而厌恶的,憎恨的人,和他在一起,你只会痛快,解恨。
穆恬啊穆恬,你的话,真tm容易明白。
他抓起我的双腿,分开,顶住那个从未被进入过的位置,细细地摩擦着,然后一个用力,挺了进去。
很爽。
实在太爽了,爽得让人不能开口不能说话不能痛呼。
今日,我赵明泽算是长了两个见识。
第一,我知道了死人有一项权利,就是被ooxx了之后,他能够不因为痛呼嚎叫哭泣而丧失尊严面子,即使他也许已经痛得想活过来。
虽然死人不需要面子。
第二,死人的血是凝固的,所以即使死人的皮肤破皮了,也不会流血,但是也同样干涩。活人的话,也许有流血之后,还能润滑一些,不会两个人都痛得死去活来。
第三,死人是没有反应的,因此和活人做的时候,活人不需要对他做什么前戏抚慰,因为死人的那个地方根本站不起来,再抚慰也没有用。
因此今日,我只好一边流血一边痛着。
我从未见过穆恬在上方,我只见过他妩媚婉转的样子,今日,我姑且把它当做经验,当做一个见穆恬在上方时候样子的机会。
我却没想到,他会有如此阴沉的脸色。
与往日的婉转大不相同,穆恬皱着一对好看的眉毛,两只手抓着我的腿,一点一点前倾,后撤,动作毫不拖沓,好似对抱我这件事富有无限欲望,每一次的动作,都是整个抽出,又整个进入,好像全无技巧,难怪我会觉得这么痛。
我不信我和他做过这么多次,他从未想过在上方,更不信他没有注意过我的技巧。
即使我的技巧就是每次都让欲望把他折磨得眼睛湿润模糊。
但我既然已不是活人,感受不到欲望,他也自然就不需要将什么技巧运用到我的身上。
我以为他有着迫不及待抱我的欲望。
但他的眼神却冷而犀利。好似什么欲望情感,都不在其中。
只是冷漠,幽深的冷漠。
冷漠到能让被他抱的人感到深深的寒冷。
他稍微停下来,手指从我的臂膀滑到脸上,摩擦着,眸子幽深得看不出其中蕴藏的情感。“以前没觉得,但今天做了之后,我才觉得,赵明泽,我是真的憎恶你。”他说,话语中的寒意,让人背脊发凉。
“我对你,毫无愧疚,你自找的。”
说着,他的动作幅度更大了一些,像疾风骤雨一样,向我袭来。
痛。
痛得再也保持不了冷静。
我想抱住他,但他没有碰触我的身体,我更是无法碰触到他。只有两腿间的那个难以言说的地方越来越痛,有液体粘腻在里面,我觉得那是我的血。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吼了一声,将更温热的液体浸在其中,然后软倒在我身上。
如果我能说话,我一定会嘲笑他,“穆恬,你这个没有体力的家伙,想和我比,还要一百年呢,以后你还是在下面吧。”
不过我说不出话,因此只能不痛快地憋着。
顺便祈祷他觉得抱我的滋味不怎么样,以后不要一临时起意就来让我疼两下。
但转念一想,他要是真觉得抱我的滋味不好,我恐怕就真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回头了。
赵家的纨绔子弟如此惶恐不安,要是我那群狐朋狗友知道了,肯定要笑掉大牙。
我胡乱想着,却见穆恬久久毫无动作,不由有些着急。这人不会真的因为体力不行,做一做就精尽而亡了吧?
我虽然着急,却因为动弹不得,只能殷殷地希望他能爬起来,让我见他没事,我才能放心。
刚这样想,便觉我的肩头一片湿润,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他刚刚把头枕到我的肩窝里。自死了之后,经常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我自然非常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
他又在流泪。
穆恬,抱我当真令你如此痛苦?那你以后还是安安稳稳被我抱吧。
我玩笑地,又有些酸涩地想。
他微微直起身,果然见到他漂亮的脸上,又沾上泪。他低下头,被泪抹得清澈的眼眸,又在看着我。又是那种我看不懂情感的表情。
每次看到他这般的表情,我都有种惶惑的情绪。好像增多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这种感觉,赵明泽这个纨绔子弟从未感受过,因此越发惶惑不安。
他抚过我敛着的眼睑,“要是你还能看见我,该有多好。”他说,眼眸又被一层冷漠盖了上去,“看见我怎么报复你,让你即使死了,也不能安宁。”
他俯下身,头枕到另一边,手臂环住我,“你死得真痛快,往日里,做完之后,你还算温柔,还帮我清理身体,”他闭上眼睛,“不过今日,我不想帮你清理。你要是看到我对你做的这些,会不会气得活了跳起来,对着我破口大骂?”
“可惜你现在就是想骂我,也不能够了。”
他语气温柔得,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睡吧。”他又吐出这两个字,特别温柔,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这两个字之后,我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夜,静谧得可怕。
我身边的穆恬,你总是变化多样,总是突然之间变成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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