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相国府里那个唇红齿白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梳着个漂亮的发髻,穿着身火红的锦衣罗裙,被萧烬认成了女孩子,结果后来才知道,小哑巴居然是个男儿身。
现在眼前的这张脸逐渐与记忆中的重合,萧烬呼吸变得粗重,捏着他的下巴便将薄唇附了上去。
谢朝歌眼眸忽的瞪大,唇齿之间泄出些呜咽嘤咛,却不知这是最致命的催/情药。
酒意混合着各种积压阴郁的情绪翻涌而来,萧烬越吻越深,扣着他的腰肢也越来越用力,那股甘甜清新的味道能够缓解心中的躁郁和难耐,只想再索取的更多,可就一个吻还远远不够。
萧烬一用力便将谢朝歌打横抱了起来,大踏步往床榻边走去。
一阵天旋地转,原本被抵在门边的谢朝歌又被压在了床榻上,他心中惶恐起来,不知道萧烬到底要对他做什么,但是害怕和紧张让他本能的就想要抗拒。
但是双腿被牢牢压制住了,双手也被按在了头顶,谢朝歌孱弱的小身板根本不可能跟萧烬对抗,三两下身前的衣服便被扯开了。
一只大手用力的揉捏白皙细嫩的肌肤,沿路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之后,便又去撕扯谢朝歌的裤子。
谢朝歌边哭边用力摇头,不停发出呜呜嗯嗯的细碎声音,可是压在身上的人似乎失去了理智,根本不为所动,仍然粗暴狠厉的继续着动作。
粗布衣服很快在撕扯之中化为碎片,那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在空气之中无力的乱蹬着,却又很快被制服。
萧烬松开了谢朝歌的双手,转而去解自己身上的龙袍。
谢朝歌早已经哭得眼前一片朦胧,迎着昏暗的月光勉强能够看清眼前的萧烬,但是他眼神中的疯狂和汹涌的陌生情欲却让谢朝歌不寒而栗。
萧烬像是亟待捕食的可怕野兽,而自己就是摆在他面前的美味可口的猎物。
伸手在床畔边上胡乱的摸索着,谢朝歌忽的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是那个他用来喝药的药碗。
眼看着萧烬的龙袍已经敞开了衣襟,露出了里面肌肉纹理分明的精壮胸膛。
谢朝歌拿过药碗来,“嘭”的一声就砸了过去,正好砸到了萧烬的额角上。
萧烬没有躲闪,就那么闷闷的挨了一下,意识倒是回归了些许,一行热血也顺着他的额角缓缓留了下来。
谢朝歌停止了挣扎,手中的药碗掉落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他看着身上正在流血的萧烬,惊恐万分的瞪圆了眼睛,他刚才居然打了萧烬,他居然打了皇上……
萧烬伸出只手来,沾了些脸庞上猩红粘稠的血液,挑在指尖上细细的看了看,随后看向了谢朝歌,见他一动不动的躺着,小脸和嘴唇都是惨白一片,只有一双眼睛红肿着,模样凄楚可怜。
“还真是个妖孽。”
话音刚落,一只手就狠狠的掐住了谢朝歌的脖子,萧烬俯身凑在他眼前,语气冰冷沉郁的可怕。
“你敢弑君?”
谢朝歌小脸猛然涨红,呼吸不畅: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后宫中有多少人求着盼着朕去临幸,他们一个个的都处心积虑的想要爬上龙床,以求得朕的恩宠此来为自己的家族牟利,你可倒好,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谢朝歌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被捏的咯咯作响了,若是萧烬再用上些力气,他就会被掐死在这张破床榻上。
“你别以为朕舍不得动你,若是你再这么不识好歹……”
萧烬冷笑一声,“你就同整个谢家,一起陪葬!”
说完萧烬终于松开了手指,翻身从谢朝歌身上下来。
脖子上的禁锢一松开,谢朝歌猛然剧烈的咳嗽起来,随即蜷缩起了身子,像是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张着嘴巴呼吸。
缓了好一阵之后,谢朝歌才算是平复了下来,但是眼泪却又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掉,可是他不愿意让萧烬看见,就一直背对着他哭。
“还不快滚过来,给朕处理伤口。”
萧烬冷声吩咐,被狠狠的砸了这么一下,他的酒意醒了大半,但是某种难以言喻的火热还是难以纾解,只能生生的压下来。
谢朝歌身子颤了颤,拢了拢身上破碎的衣物,勉强能够遮住重要部位,他爬起身子来,从床上下来,去点了一盏烛台。
萧烬闭着眼睛坐在床畔边上,额上的伤口倒是不再流血了,但是俊美的脸颊和下巴上却沾染着一条长长的血痕。
除了谢朝歌,怕是没人胆敢这么对待北域国皇帝了,若是此事被旁人知晓了,谢朝歌可能会被直接处死也说不定,毕竟这可是弑君大罪。
而谢朝歌自己也知道自己犯了大事,他找了条破碎的细布,沾湿了水之后,便过来给萧烬轻轻擦拭脸上的血迹。
极尽轻柔的动作,生怕会再次惹怒到萧烬。
擦着擦着,那双幽深的眼眸便忽的睁开了,迎着摇曳的烛光去看俯身凑在身前的人。
谢朝歌肩膀上的破碎衣物不知何时已经滑落下来了,露出大半圆润白皙的肩头和小巧精致的锁骨,上面还有些刚才留下来的红痕印记,而他自己却浑然不知。
萧烬呼吸沉了沉,手伸过去,“刚才还是一副宁死不从的傲骨,现在却又这么坦胸露骨的来引诱朕。谢朝歌,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第17章 又来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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