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洛佩回过神来掰他的手却纹丝不动,余衍一把把她直楞楞地抱起走去停在对面的车。费洛佩才发现对面停着的是余衍的车,方才她都没留意到。
“余衍!你干嘛!”费洛佩含糊不清地喊着。
余衍并没有理会她,拉开车门把她塞进后座里。
“你疯啦?!”费洛佩吓得紧紧扒着车门不肯进去。两人来回拉扯着,最后余衍不耐烦地把她缠在衣服上的绸带抽下,抓着她两只手腕绑起来,推着她的肩膀硬塞进后座。
“余衍!!你干嘛?”费洛佩躺在后座上动弹不得,她心里害怕得紧。眼前这个余衍沉着脸看不清表情一声不吭地注视着前方握着方向盘。这个人该不会是披着假人皮来绑架她吧?
费洛佩艰难地爬起来看到窗外是熟悉的街道,余衍载着她回到了他独居的公寓;费洛佩原本想着等他开门的时候一头撞上去把他撞开,没想到余衍预料到她的动作似的,开门的时候侧过了身体。惯性之下眼看费洛佩就要一头冲下地面,余衍伸出手及时捞起她倒是方便自己一把扛到肩上。
“余衍啊!!!你干嘛啊!!”被扛着走的费洛佩感觉并不舒适,脑瓜子嗡嗡充血。
余衍没有回答她,就这么扛着她从停车场坐电梯回到家里。趁着放下她脚沾地的那一刻,费洛佩顾不得头昏脑涨想转身开门就跑,余衍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把她摁在门上不能动弹。费洛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他憔悴了很多,眼睛里没有往日那样光亮,下巴都是青色的胡茬,一头亚麻色的短卷发随意地堆在头上没有任何造型可言,看来他都没有好好收拾自己。
余衍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日日夜夜都想念的脸。这段时间他进入了低电量的状态,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去Saturday、去面具找人,毫不意外地都无所收获,毕竟费洛佩在主动躲着他。不得已他才萌生了要“绑架”她的念头,知道她一般会在周叁去复诊,所以今天一早他就来到医院停车场等着,跟保安撒了谎报了费洛佩的车牌号称自己是车主找不到自己的车停在哪,套路到她停车的位置便一直躲在暗处等着,等到她出现、准备取车便冲上去掳走。他不得不用这样强硬的手段,不然费洛佩不会见他。
“余。。余衍?”费洛佩试探性地喊了他一声,看到他眨眨眼回过神来,“能解开一下吗?磨得很痛。”费洛佩举起手腕,被绸带磨得皮肤发红。
余衍抬起手细细地帮她解开绳结,方才他着急绑得有点紧,看到她手腕都红了一圈手指轻轻摩挲着内心愧疚得很,“对不起。”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费洛佩小心翼翼地问着。
“佩佩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余衍耷拉着眼看着他,眼里嘬着薄薄的泪光。
“我们不能在一起。”看到他这个样子费洛佩心里发紧,避开了视线。
“为什么?”
“不合适。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为什么不合适?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余衍钻牛角尖一样重复着问。
“我不想伤害你。我跟你在一起只是利用你而已!”
“佩佩没有利用我。”
“有!我就是利用你了!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飞普斯的生意!”费洛佩抑制着身体的颤抖才不至于让话哆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脏绞绞生痛。
“没有,你没有利用我,而且我也不在乎,被你利用就利用,我愿意的!佩佩就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不好。”费洛佩抽出自己的手坚定地拒绝,“我们不合适,不应该在一起的。”
“哪里不合适?”
“哪里都不合适。余衍,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好。我就是一个俗人你知道吧?我不喜欢看文艺片对音乐剧没有兴趣吃鱼子酱不会用贝壳勺我也不会那么多种语言不会滑雪马术我听不懂你们聊的金融投资、什么期货杠杆我没有追求的,我只想守着Saturday赚点小钱就够了。你应该找个更好的伴侣,而不是我这种残疾的有病的没本事的人。你身边那么多优秀的人,他们才是适合你的。”
“是不是郁墨他们对你说了什么?他们是不是对你说了不好的话?”
“没有,他们没有说坏话。”他们说的都是事实,费洛佩心里想着。
“我不要他们,我只想要你。你才是最适合我的。”余衍想牵起她的手却被甩开。
“我不适合。”
“你适合!你最适合!”余衍不死心,再一次去牵她的手。
“我不喜欢你可以了吧?所以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费洛佩发狠用力甩开他的手,却不料甩到他脸上,“啪”的一声留下一个清脆的耳光。两个人都没料到会这样,都愣住了;是费洛佩先慌了手脚但还是强作镇定地不动声色。
“那佩佩喜欢什么类型的?”余衍转过头愣愣地看着她,像被抽掉灵魂一样木讷。费洛佩的话无疑给他巨大的冲击。就在此前他还以为是因为生活习惯不一样所以她才说不要在一起的,那他可以为她改变,陪她只做她喜欢的事情,那这样他们的感情是不是又可以回到同一个频道上,而现在她戳穿了他的幻想。
“跟你没关系。反正我不会喜欢你的。”费洛佩犟着嘴。
“那你喜欢谁?祁安吗?”
“哈?”
“是不是祁安?你喜欢的是祁安吗?”
“跟他没关系!”
“为什么?我哪点比不上他?就因为他跟你喜欢同一个乐队有共同的爱好吗?那我也可以,我也可以改变的,我也可以去听摇滚的我也能天天陪你去面具的。”余衍魔怔了,看着他这个样子费洛佩开始害怕。
“跟、跟这些没关系。跟他没关系!”
“果然是他吧?嗯?这段时间你都是躲在他那里所以不见我是吧?”
“我。。我、我不是!”费洛佩语塞。
“你最近都是跟他在一起?”余衍慢慢靠近,弯下腰来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你!你走开。”背后就是门,费洛佩退无可退伸出手推了他一把,没把他推开却一把被抓住手腕,鼻尖贴着皮肤在嗅着。沿着手腕感受着脉搏轻微的跳动一路往上闻到手肘时,余衍停下看了她一眼,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
他闻到了各种味道,沐浴露的、香水的、面粉、小麦、奶油...Omega的鼻子就是那么灵敏,尤其是对于认定的alpha,身上的味道都能分析出个七七八八。纵使是那么多复杂的气味,仍然是被他捕抓到祁安那个令人恼火的味道,仿佛在挑衅着。
“你你你放开我!”
鼻尖的触碰并没有感到瘙痒,反倒让费洛佩觉得恐怖。余衍这个模样让她害怕,像一头野兽一样对她虎视眈眈,以前那么温和、笑嘻嘻的笑容像阳光一样和煦的他不见了;现在的他沉着脸,浑身散发着阴翳的气场,更何况他的身材又是那样高大,把她笼罩在阴影下,像一个黑色的漩涡一样要把她淹没。费洛佩紧张得开始结巴,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被他一把拖进怀里,腰肢被他一只大手禁锢着。余衍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嗅探着皮肤的味道。
“你和他做了吗?”余衍咬着她耳垂轻轻磨着。
“嗯?嗯?什、什么么?”
“你跟祁安做了吗?”
余衍顺着她的肩窝一直嗅到胸前,蹲下从胸前嗅到小腹,祁安那股臭味还存在着,隔着衣服都能闻到。
“你你你你瞎说什么啊!!”费洛佩急得脸红,推着他的头想要推开他。
“那佩佩身上为什么会有他的味道?”
“。。。。。。”为什么会有他的味道?她要怎么解释啊!!前一阵子确实是在他的诊所里的私人房间住了一段时间,再加上自己失恋痛哭是他提供了怀抱安慰,那当然会沾染上味道啊!!而且Omega的信息素最难洗掉。但费洛佩不想说,一旦开了这个话头就会顺藤摸瓜摸到她因为想不通要和余衍分手哭了的事情,很丢人。“跟、跟跟你没、没关系!”
“所以就是做了吧。”余衍掀开她的裙子把头伸进去,把脸埋在她的私密处细细嗅着。
“余衍你不要发疯!!!”费洛佩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逃脱他的钳制。
她何尝是他的对手,力量悬殊毫无胜算。感觉到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大腿上,余衍的鼻尖凉凉的,抵在内裤上触碰到敏感的位置让她心里一颤;费洛佩拼尽全力要推开他的头,余衍抬起眼看着她。
像只野狼一样。
他的瞳色本来就浅,现在这般直勾勾看着他,脑子里想到了这种危险的动物。下一刻,余衍站起把她拦腰抱起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你放开我!!!”
费洛佩挣扎着,拦不住他巨大的力气,被他扔到柔软的床上。还没来得及翻身,就被欺身而上压得她陷在床垫上。
“唔!!!”
嘴唇被嘴唇堵住,余衍吻得很用力,费洛佩感觉要透不过气来,双手抵着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他反倒被压得更实在。他的舌头灵活地撬开牙关伸进了她的嘴里挑动着舌尖。
“走、走开!”费洛佩咬了他一口,余衍吃痛却也没有松开她,转而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嗅着、蹭着,想要把自己的味道留在她身上。
“佩佩回答我。”余衍的声音暗哑,“和祈安做了吗?嗯?”
真真是要被他气死,他怎么可以这样揣测她和祈安的关系,祈安可是她最好的朋友。
“你走!不要来碰我!”费洛佩使出吃奶的劲推开他,只不过她低估了余衍那身力量,像巨石一样压得她,纹丝不动。
“所以是做了是吗?”
“啊!!!”
余衍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刻的齿印,看着自己的杰作伸出舌头舔了舔。
“余衍你疯了?”肩膀疼得像缺了一块肉似的,这个余衍牙口可真够狠。
他确实疯了,被抢走alpha的omega都很疯。这一刻他只恨自己的性别不能和费洛佩调换,如果他是一个alpha就好了,那他一定毫不犹豫地咬破她的后颈彻底标记她,让她这辈子没他的允许都不能清除痕迹。可惜他不是,他只是一个omega ,只能乞求他的alpha怜悯分一点爱给他。
“和祈安做得舒服吗?”余衍含着她的耳垂呢喃着,扑热的气息钻进耳朵并不似调情那样骚动心尖,在费洛佩听来更像是恐怖剧的前奏。
“没有!”
“是不舒服还是没有做?”
“没做!行了吧?可以了吧?”费洛佩恼羞成怒。
“佩佩你是在敷衍我吗?”余衍靠在她肩上,歪着头看她。
“。。。。。。”
“你是在敷衍我。所以你们做了是吧?”余衍支起上半身俯视着她,眼神是遮不住的阴翳,直勾勾的盯着猎物一样赤裸。
“我、我没有。”费洛佩被吓到,声如蚊蝇地辩驳着。
余衍轻轻笑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抓起她的大腿抬起,裙摆轻轻松松地滑落到大腿根部,露出浑圆的屁股。
“你你你你你要干嘛!!”费洛佩大惊失色,却挣脱不能。
余衍俯下身体把脸埋在她的私密部位仔细地嗅着,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弄着她的阴唇。
“唔!!!别、别!”
他的舌尖挑开内裤边缘伸了进去,勾到软嫩的花瓣一片湿滑,费洛佩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
“呜~不、不要这样。”费洛佩推着他的头却阻止不了,余衍一下拽掉她的内裤,手臂扣着她的腿不许她动弹,唇瓣吮着阴唇,舌尖灵活地挑动着小穴口,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身下传来。
费洛佩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她本是要拒绝的,要发起挣扎、要踢开他;但就是动不了,半身被快感冲到麻痹。
“祈安也会这样舔你吗?嗯?也能让你那么舒服吗?”余衍抬起眼看到她一脸潮红,咬着嘴唇不语。
是在抗拒他吗?但身体不会骗人的,在他的舐舔下费洛佩分泌出蜜水,从小穴里流出来;余衍忘情地舔着,像品尝着什么奶蜜一样悉数舔进嘴里,绕着外阴舔了一圈,最是皮薄的部位一下一下地轻微抽搐着,是兴奋的表现。
羞耻,为自己感到羞耻。她是要严厉拒绝的,却沉溺在口交带来的快感中,拒绝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被托举着双腿撅起屁股享受着余衍的伺候,还流下蜜水、还忍不住抬腰想要更多。
羞耻,我真为你感到羞耻,费洛佩。
费洛佩的内心和身体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状态。生气而又兴奋、委屈而又期待,复杂的情绪揉合着她的内心,像巨石一样压在胸口喘不过气。
舔弄了一小会,不见小穴里再流出水,余衍抬起头看到费洛佩用手臂挡着自己的脸看不清表情。
“佩佩。”余衍轻轻唤了一声,她并没有反应,遂上前掰开她的手臂,看到她眼圈、鼻头红红的似是哭过。
“佩佩。”
余衍慌了,抬手想擦擦她脸上的泪痕,费洛佩身体扭到一边把脸埋在被子里不想看到他。
“你走开!”
一句轻喝让余衍停着了伸过去的手,他张开嘴但不知道要说什么。
隔了一阵子听到关门声,费洛佩才转过脸,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余衍还很贴心地在她旁边放了一包湿巾。费洛佩坐起来擦了擦下体穿上内裤,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一条缝观察着外面。不见人影,余衍不知道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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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喜欢写这样阴湿的感情桀桀桀桀桀(发出阴湿的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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