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尧闻言,眼眶泛红:“没,没有的。”
翟意摆摆手:“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跟你们算账,毕竟我也有问题,不问你们的意愿强行加入ing战队,也为你们带来了不便,所以我们功过相抵,谁也不要觉得亏欠谁。”
众人羞愧低头,默默不语。
“但有个人从一开始就很赞同我的加入,在背后给我肯定,让我不要在意你们的抗拒,固执已见的要求我一定要参加春季赛,让我学习以前射手位的技巧和意识,让我成为一个不成熟的替代品。”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邹凯。
翟意转着凳子,直视邹凯:“我说的对吧,教练?”
邹凯握拳不语,仍是低头,不与众人对视。
翟意双手交叉,抵着下巴,平淡道:“我怕影响ing战队其他成员的状态,也知道成员们对我的加入很抵触,所以我多次跟你说过要退队不想打比赛拖累别人,让你把之前的射手找回来,而你表面宽慰我,劝导我不要在意其他成员的态度,好好打比赛,实则你让我学习以前射手的打法,说是为了更好的与其他成员培养默契,而我突然更换打法和意识,比赛的时间又很紧急,层层压力的逼迫下,我如你所愿的打崩了,而ing也无缘决赛,甚至连半决赛都打不进去。”
她食指敲着太阳穴的位置,“而我也因为春季赛的失利,被网友怨恨,他们堵在俱乐部的门口,朝我扔石头,把我砸的哪哪都是伤,还把我的头打破了。”
穆礼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他胸口又闷又痛,无尽的悔意像是浪潮一样,一遍遍翻滚而来,淹没所有人。
翟意起身,推开挡在她面前卫星言和穆礼,冷眼看着邹凯,一字一句,肃然道:“若非我翟家有点钱,我现在就是一具尸体,而你,邹凯,就是帮凶!”
邹凯浑身颤抖,脸色清白,似是被人抽走了全身气力,只能撑着桌子才能站住脚。
众人倒吸一口气,想到那时俱乐部门前的惨状,翟意气息微弱,满脸是血的躺在门口,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随风飘走。
翟意捡起地上碎屏的手机:“作为ing的主教练,你德不配位,作为人,你自甘堕落,知法犯法。”
“这些东西我会交给警察,你往后的日子在牢里好好悔过吧。”
“不,不要。”邹凯猛地跪下,抱住翟意的腿,涕泪横流道,“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可以不做ing的主教练,我会自动请辞离开荣光,我也不再赌博了,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一回,我立刻出国,再也不回来了,也不会到你们面前脏眼。”
“翟意,我真的错了,你放我过这一回,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家里还有年迈的母亲需要我抚养,若是我进去了,我母亲就完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卫星言实在是看不过去,只能偏头不语。
穆礼拧眉,看向翟意。
“母亲?”翟意冷笑,俯身道,“你母亲不是已经被你气死了吗?”
邹凯瞳孔地震。
翟意一脚踢开邹凯:“你母亲就算养条狗都比你有孝心,她每每拦着你不让你去赌博,结果你对她拳脚相向,丝毫不顾念父母恩情,最后活活把她气死了,这些事你都忘了吗?”
众人惊恐的看向邹凯。
邹凯满眼慌乱,双手快速摆动:“我没有,我没有。”
翟意耸肩:“随便你怎么说,届时会由警察自己去核实。”
她竖起中指,眸光似刀,“你个千刀万剐的狗杂种!”
邹凯瘫软在地,目光迷茫又无助,泪水滚落,却看不出一丝悔恨。
最后邹凯被警察带走,因为正在拍节目,怕传播出去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警察过来抓人的时候没有开警车,只是穿着便衣就把邹凯带走了。
综艺还在继续,ing战队成员忍着巨大的悲伤和痛苦完成拍摄,直到直播结束,所有人像是累到了一样,疲惫的离开训练室。
翟意看到郁兰亭去找了穆礼,她挑挑眉,没说什么。
穆礼此刻失魂落魄的彷徨模样,女主这么细腻的人自然是关注的到。
两人还是青梅竹马,情感自然要不同于旁人。
“义父,你们ing战队的人都怎么了?”符梁纳闷道,“为什么今天下午所有人的情绪都不太好,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翟意说:“大人的事,小孩不要问。”
符梁:“....”
:哈哈哈哈...
:笑死了,符梁每次都会在翟意这里吃瘪。
:话说,你们不好奇ing战队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好奇,但是不知道原因?有内部人员透露一下吗?
:真的很好奇啊啊啊...
:我正好住在长宁区鼓山别墅区,今天中午发现有便衣警察在现场呐。
:什么?警察?罗导拍综艺搞出人命了?
:楼上的猪脑我另有打算。
:快去看微博,ing战队确实出大事了!
:去看ing战队的官博,卧槽!惊到我了。
:什么啊?什么啊?
:原ing战队邹凯因赌博欠下巨额赌债,为了还钱便贩卖ing战术给对家,致使ing战队多次输的比赛,邹凯从中获利,偿还赌债。
:卧槽!直接上了热搜第一啊!
:那ing战队岂不是没教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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