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去跟他们说的,他们不同意也无所谓,又不能把我绑回去。说出这种叛逆的话还真是少见。
彻底承受不住之时,连带着季秋白的衣服也被打湿,季秋白轻轻地吻在女人的唇角,想到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其实我小时候特别皮的,爬树打架什么的我都干,但是我爸妈他们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理念,所以再大一点我就会装的很听话,因为知道这样才能躲过那一顿打。
装的久了也就很少再顶撞他们了。
但是那种恶劣的性子在碰上景瑶之后好像又给招出来了。
景瑶的额头覆上一层薄薄细汗,水光潋滟的双眸迷离失神,软弱无力地靠在季秋白身上,但是他们还是很爱你的。
季秋白把怀里的人搂紧一些,或许是吧。
视线偏移,季秋白看到眼尾红红的女人一副很好欺负的娇弱模样,就这短短一会儿不知道已经哭过多少次,委屈无助地看着她。
她想到了那天景瑶发来的信息,自己好像并没有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
那天是我态度不对,我不讨厌,也不恶心,以后也不会像这样逃避问题了。
之前总是对她满含戒备的那双眼睛,此刻满是柔情和真挚。
姐姐,我很爱你。
车内的空气逐渐潮湿黏腻起来,情迷意乱,本来是因为失落而流下的眼泪,不仅没有被哄好,反而沾湿了女人长长的眼睫。
雨停了,女人的眼尾和鼻尖都是红的,浑身瘫软地坐到季秋白腿上,趴在她肩上喊累,因为哭过好久,声音低哑。
那我们回家?季秋白动了动,让人靠得更舒服一点。
不要,就在这里。
只有这样紧紧交融才能确定这一刻是真的,所以只想要更多,不计后果。
景氏易主的消息在风渝掀起了轩然大波。
短短一个上午,洛知凝和洛书赫那里就跑去好几个告密的管理层。
季秋白并没有来上班,作为她的直属领导,鹿辞雪什么也没问,很大方地批了假。
洛黎也很闲,她现在还没有把自己抄袭自己作品的嫌疑给洗清楚,也不能每天大大方方地跑来公司。
只能趁着下班的时候从家里的车库开出一辆几乎没怎么开过的保时捷,在公司门口等着鹿辞雪下班。
她们虽然还没有在公司大肆宣扬两个人的关系,但是营造一个鹿辞雪已经谈恋爱的假象,啊不对,事实,还是很有必要的。
她这个念头主要还是由于上周陈婷给她传回来的信息。
鹿总监手指上的那颗钻戒的确是打消了无数蠢蠢欲动的心思,但是她们两个人之前在公司天天见面,想的都是如何避嫌,根本没考虑到怎么秀恩爱。
被打发回家,她才听到那些流言已经变味儿了。
我觉得鹿总监戴戒指纯粹只是嫌拒绝人太麻烦了,这么久了我可从没见过有人来接她下班。
就是啊,我觉得也有可能只是看着好看才戴的。
那我看你小子还是有机会的嘛,鹿总监上次不还亲自指导你怎么写报表来着。
旁边的人不好意思地笑笑,希望如此吧。
洛冉回了学校,陈婷不知怎么的就自觉地成了洛黎的眼线。
她们说的那个人是洛冉之后又进来的实习生,挺腼腆一小男孩,对爱情好像还怀有美好的憧憬呢。
虽然我觉得鹿总监肯定没那个心思,但是他最近找鹿总监找的确实挺勤的,屁大点事都去找,我看鹿总监还每次都很仔细地跟他讲,你小心哦,有人可动了歪心思呢。听起来就不怀好意。
好嘛,这下子公司那些对鹿辞雪意图不轨的人又开始殷勤地送花送礼物,比起以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洛黎坐不住了。
不停敲在方向盘上的食指显出它的主人的焦躁。
她可以不露脸,但是必须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彻底打消抢她老婆的念头。
不就指导你写个东西吗?还美好的憧憬,不反思一下这么简单的东西为什么自己还需要人教,竟然还骄傲上了,这种恋爱脑怎么可能过得了试用期!
鹿辞雪大老远就看到那辆车停在极其显眼的位置。
现在是下班时间,公司的员工一个个都正在走出公司大门,这辆车上的人抱的是什么心思简直再明显不过。
几个跟在鹿总监身后的员工看到前面的领导莫名顿了一下脚步才又往前走,均是一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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