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儒诧异道:“摔的?还同时摔的这么惨?真是太倒霉了。”
宋初蔓突然一脸天真地开口:“阿爹,你不是教育我和弟弟不能撒谎吗?为什么阿爷要撒谎?阿奶和大哥二哥的伤,明明就是他们互相打出来的啊。”
宋初怀也附和道:“是啊,阿爹,阿爷都撒谎了,那我们以后是不是也可以撒谎?”
问的漂亮!
部分人又看向了老宋家的人。
“居然是互相打出来的?”
“互相的意思就是说,孙子打祖母,祖母打孙子?”
“祖母打孙子也还说的过去,但是孙子一起反抗,把祖母打的鼻青脸肿,这也太不孝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孙子打祖母的。”
“这种忤逆不孝的孩子,要被拉去打板子的吧?”
“是啊,但他们自家人要是不告到官府去,民不告,官不究啊。”
杨德儒意味深长地看着宋向钱,“你家的家教,还真是好啊,平日里就知道你们家目无尊长,没大没小,欺软怕硬,没想到现在连孙子打祖母的事都出现了。”
宋向钱涨红了脸,辩解道:“你别胡说,我们家怎么目无尊长,没大没小,欺软怕硬了?”
徐草草鄙夷道:“你还没发现啊,你们家的事都出名了。好几次我都听到你的儿子儿媳们在背后说你大儿子一家的不是,弟弟弟媳暗地里议论大哥,难道不是目无尊长吗?”
“你长子之前在你家的地位,说是你二儿子和三儿子两家人的衣食父母也不为过,他们提到他的语气,满是嫌弃和不满,难道不是目无尊长吗?”
田小雨也道:“上次宋初金是怎么当着宋大哥的面想要抢海货的,我们也都看到了和听说了,他看到自己大伯,不打招呼也就罢了,居然动手抢他的东西,难道不是没大没小?”
徐草草又道:“上次你家二儿媳和三儿媳,是怎么两个人欺负阿蔓一个人的,我们也都看到了,不就是欺负别人年纪小吗?比她们大的,她们怎么不去抢海货?”
宋向钱闻言,顿时狠狠地瞪了二房和三房的人一眼。
做事也不知道背着人,现在好人,被人当众数落,他的脸都丢尽了!
两房的人同时低下了头。
部分村子里的人也鄙夷地看着老宋家的人。
杨德儒见宋向钱丢尽了脸,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句,“官老爷来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里正的院子里。
很快,身穿蓝色官服的官员带着一众衙役走到了门口。
旁边一位年纪更大的人高声道:“各位,我们是县衙来的,身边这位,就是管理你们青鱼村的县令,元书县的县令,周城风,周大人。”
所有村民们,不由地站直了身体。
县令大人啊,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
杜里正说他女儿嫁给了元书县的县令,难道就是这个人?
要是真的,杜里正也太心狠了,他女儿也才十四岁吧,这个周大人一看就四十左右了,都可以当他女儿的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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