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卢映露去了老四的南院,几天前造访时她帮老四媳妇文秀灵做了双虎头鞋,离去时也答应了,过几天再去,要帮文秀灵再做一顶虎头帽,如此一来,针脚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能凑成一套。
顾青岩把人送出了东院,便回自己书房里,关上门,上了门閂,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了卢映露平时随身带着的手绢,方才用完午饭,卢映露想起自己答应了文秀灵要去南院看她,一边要走一边又想跟顾青岩说自己上次做虎头鞋的事,手绢也就落在了桌上,顾青岩顺手便拿起来,却没有交给她,而是放进了自己的裤口袋里。
他事有私心的,稍早在书房里几乎要擦枪走火,他忍了下来,但看着卢映露在自己面前晃盪,又很难完全浇灭心中的邪火,也幸好卢映露要去南院,也幸好她落下了这手绢,顾青岩把手绢拿在手里,凑近鼻尖,棉料上染着卢映露身上的桃香味,就如他每次埋首在她颈间时一样。
在还留有卢映露逗留过的痕跡的躺椅上落座,顾青岩揭开自己的裤头,不过事一抹残香,他就硬的难受,幸而如今他一个人独处,也顾不上体面,在掌心沾了些自己的唾沫,他握住自己昂扬的性器,套弄了起来。
卢映露进入他的生活后,就是这般的打乱了他过往平淡无味的生活,她像是鲜香的佐料,把他的每分每秒都入了味,顾青岩有点绝望的用那手绢掩住自己的口鼻,他觉得自己不可自拔的,正在陷入名为卢映露的癮头之中。
双眼紧闭,眉头紧蹙,手上动的快速,这场绝望的自瀆没有持续太久,但却在结束后更加空虚,顾青岩将那方手绢好好地放在卢映露待看的书本上,踉蹌起身,把自己整理体面了,才去开门,让书房里下流的气味散去。
就这么开着门,顾青岩把还没全拟完的课纲草稿挪到了躺椅上,半躺半坐的草草写着,眼角馀光总是忍不住去看门外,看那能稍稍瞥到一角的院门,卢映露怎么还不回来?于是又去看书桌上的小洋鐘,时间也才过了不到一个鐘头,也是,一顶虎头帽,那能做得如此快,顾青岩自嘲的拍打了下自己的脑袋,颓然倒进躺椅里。
这就是度日如年?思之心切?他哪里真的嚐过这样的苦,就算独身在海外求学,他也未曾因为思念家乡和亲人苦过,同期的留学生都羡慕他不染思乡病,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现在为了个小娘子犯相思病,不知道该有多惊讶。
叹了口气,顾青岩觉得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索性把纸笔都撇下了,又伸手去拿那方手绢,柔软的棉料,上头还绣了一圈兰草图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卢映露自己绣的?手指轻轻摸过刺绣,绣线齐整,针脚很是乾净,抚触之下竟有些安抚了他原本躁乱的心,不知不觉,就捏着手绢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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