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半边身体藏到仁王雅治身後,“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眼神充满尊敬地说道,“……玩的,麻烦了。”
仁王雅治扯了扯嘴角,大胆吐槽,“幸村,你怎麽有这个闲情……”
“呵呵,积极参与班级活动是应该的。”幸村精市笑眯眯地接过他们的海原祭玩乐票,掀开门帘,对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早见秋实朝里面探看了两眼,好奇地问道,“幸村同学,你们班的鬼屋是什麽主题啊?”
幸村精市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回答道,“是很普通的校园主题。”
什麽校园主题会穿白大衣啊!
“那幸村是校医?”仁王雅治打量了他一眼,故意问道。
“也许是呢。”幸村精市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他再次做了个请的手势,“玩鬼屋,还是保留一点神秘比较好,不是吗?”
仁王雅治和早见秋实在他的目送下,踏进了布置成鬼屋,温度极低的教室。
音响循环播放着女高音的音乐。
早见秋实认真听了一下,迟疑地问道,“这好像是我们学校的校歌吧?”
仁王雅治认真听了两句,点头道,“是我们学校的校歌。”
“嘶!”
胆子好大!
关键是,将校歌布置成鬼屋的背景音乐,这个方案居然也能通过嘛?
两人漫步绕了两个拐角,对布置在拐角的恐怖道具直接选择无视。
直到第三个拐弯,在他们即将走过去时,身後传来了脚步声。
两人脚步微顿,转头看去却空无一人。
“这也是音效嘛?”
早见秋实有些不解,“鬼屋里没有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大概是在後面吧。”仁王雅治猜测到。
两人说着,继续往前走去。
身後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欸,这个音效挺真的,居然还会辨别我们有没有往前……”
一只手轻轻搭上了他们的肩膀。
柔软无力,触感就像一摊没有骨头的生肉。
早见秋实默默打了一个寒颤。
她欲言又止的,一语双关吐槽男朋友前面的猜测道,“工作人员还真的是在後面啊!”
“好冷的笑话。”
“我才没有在说笑话。”早见秋实木着脸,试图转身看一看遇到的第一位工作人员。
但她转身後,却什麽都没看见。
这时,又是身後的方向,传来了一句轻飘飘的话,仿佛是情人就靠在耳边的呢语一般,“你们,有看见我的骨头吗?”
话音落下,一声轻叹飘荡于四周,“我的骨头不见了~”
早见秋实:“……我後面有人嘛?”
仁王雅治目光从刚刚路过的拐角位置收回,擡眸看向头顶,“没人哦。”
早见秋实颤颤巍巍的往仁王雅治的怀里靠去,“……真的没有嘛?那我转身了哦。”
“秋实是在害怕吗?”仁王雅治揽住女朋友的腰,打趣道。
“我没有,我不是!”
早见秋实语速飞快的反驳,一咬牙,直接转过身。
半边脸面目全非的幸村精市和她只隔了半米的距离露出一个假笑,“请问,你们看见我的骨头了吗?”
早见秋实:……
有的人活着,其实她已经死了。
仁王雅治跟自家部长对视了一眼,一副“太小儿科”了的表情,绕了两圈小辫子,“不好意思,没有看到,你在问问别人吧。”
“真是遗憾,没看到吗?”
幸村精市正要继续对话,却注意到什麽,收起了假笑,看向他怀里的人,担忧地问,“早见同学,还好吗?”
早见秋实双手紧紧攥着仁王雅治的胳膊,木着脸回答道,“谢谢幸村同学的关心,我还活着。”
早见:我有一点要说明一下。
首先,我不怕鬼。
其次,我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真不是怕鬼。
第34章
虽然她这麽回答了,但那种恐怖的氛围已经消弭殆尽了,幸村精市的对话还是没办法再进行下去。
他只好再次叹了口气,选择提前结束自己的戏份,“既然你们没看见,那我再去问问别人好了。”
“噗哩,真是敬业。”仁王雅治对自家部长如此评价道。
幸村精市的身影施施然消失在黑暗中。
仁王雅治动了动自己被攥得紧紧的胳膊,垂眸观察着女朋友的侧脸,饶有兴趣地问道,“真的没有害怕吗?”
早见秋实一动不动,稳声道,“没有。”
“是吗?”
仁王雅治松开了放在她腰间的手,笑道,“那我松手了哦。”
早见秋实将他稍往外偏的手重新按到自己腰间,语气强硬,“不行,就这麽走。”
“噗哩。”
仁王雅治没有说话,只是闷笑了两声。
早见秋实将仁王雅治悬在身旁侧的另一只手扒拉到自己面前,然後强制性地和人十指相扣,表情冷静的说道:“我们走吧。”
迈过这一个拐弯,面前出现了一张急救床。
床上有一张纸和一件白大褂。
纸上写着请一人躺下,一人穿上白大褂推床到指定位置。
背後靠着男朋友,安全感十足的早见秋实看完纸上的内容後,吐槽道,“那万一进来的人只有一个,这任务要怎麽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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