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身后的撞击如此激烈,结实的床都晃了起来,林真真就像汪洋大海里被卷到浪尖的一艘小船,无依无靠,呻吟般的哭泣从她唇边溢出,埋在枕头里的脸因为情热而变得通红。
尽管承受着强暴般的性交,林真真还是在粗暴的抽插下湿润了,想要了。
肌肤泛起了粉意,像揉碎了的桃花汁液浸在皮肉里散发出的暧昧又娇艳的颜色。
惊诧的小声尖叫和抗拒的呜咽变了味,变成细细的一把娇吟,吊着绕着,把尚伊玟深藏的恶欲勾了起来。
外阴被肏得凹下去一些,阴蒂被指甲掐揉、被性器蹭得通红肿胀,从小阴唇之间歪着掉出来一些,被冷空气舔舐着疯狂瑟缩。
阴道则成了一只小小的肉套,被强势凶悍地进入,磨擦、挤压成一团殷红的肉泥。
极长的性器能轻易顶到宫口,在闭合的嫩嘟嘟的宫颈口处顶弄,每撞一下林真真都感觉自己小小的子宫像是被用力拍打的花苞一般颤动个不停。
高潮来得又急又凶,极爽的同时又极羞耻,林真真总是会误以为她的潮吹是失禁,怕得不行。
穴心痉挛、抽搐着吐出一包又一包甜蜜的汁液,从嵌合的性器之间泌出,滴滴答答地流下来,蚯蚓似地爬过腿根,在跪粉了的膝盖弄湿得一塌糊涂,两人贴合的股间也是不堪入目。
磨擦带来的强烈快感让林真真情不自禁地收缩穴道,媚肉谄媚地缠上偾张的柱身,拧毛巾似地绞着。
尚伊玟被吸得倒抽一口凉气,太阳穴突突跳动,宽大的手掌覆着林真真的肥臀,肆意揉捏成肉欲的模样。
另一只手臂穿过她的小腹,将她的下身固定在自己胯间,柔韧有力的腰动作着,性器疯狂抽插几十下才将那股喷涌的欲望压下。
她进得依旧很深,像是要把自己深深地嵌入到林真真的身体里,这样她的不安全感才能得到最好的安置。
“不是说不要?怎么咬我咬得这么紧?”她声音里带着点冷嘲的意味。
尚伊玟这话说得真的很过分,她明明知道林真真敏感,易湿,还故意性羞辱她。
林真真抱着枕头被顶得根本说不出来话,可眼泪还是像流星般从眼尾滑落。
一小点掉落在唇角的舌尖被含住,拖进一个更加湿热的口腔里重重地嚼吮着。
上面的嘴下面的穴,没一处是不酸麻的,林真真哭到没声了,啜泣着呜咽着将绯红的脸埋得更深了,只从发丛中露出两只通红的耳。
白净的肌肤上印着可怖的吻痕、齿痕,林真真只感觉身上像是被烙铁烫过一般热,脸摩挲着枕头,在昏沉中沉沉浮浮。
尚伊玟含住她的耳,舌尖舌一般钻舔着她的耳廓。
“宝宝,把宫腔松开,让我进去,我想标记你。”
又湿又烫的呼吸呼进耳道里,林真真感觉自己的耳朵被强烈地侵犯着,左半边身子猛地打了个颤,涣散的眼眸突然瑟缩成针尖大小。
“不....”
她往后抗拒地挥动手臂,却无意间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混沌的意志骤然清醒。
又是抗拒又是哀求地道。
“今晚不行,我明天真的有事。”
尚伊玟顶着一张印着鲜红指印的脸垂眸沉默着,眼底涌动着阴翳的暗色。
狎昵的气氛荡然无存,来自身后的低气压让林真真周身僵硬,不知所措。
她把肩耷下来,瑟缩着的蝴蝶骨染上点可怜的意味,跪在床上的膝盖软得厉害,但她还是想跑。
她不敢回头,攥着枕巾的手指用力到泛青,声音压得低低的,透出对对方无理取闹的无可奈何。
“尚伊玟,你别这样....”
热的血一下便透心凉,尚伊玟眼神极复杂地看着她纤薄的背,绝望与悲凉一同袭上她。
思绪涌动,舌尖必须狠狠抵一下上颚,才能在发声的时候不至于弄出颤音。
“不愿意吗?”
她看着林真真顿住了的身形,即使她们的私密部位正亲密地连在一起,那种距离感还是让她濒临崩溃,她感觉身上的血又冷又热地在血管里蹿着。
“当初是谁爬到我腿上,强上我,说我要是敢推开你,你就把我踢出女排的?”
林真真是极不喜欢炒冷饭的一个人,一听到尚伊玟这样说,眉眼间都染上了厌倦的怠色,声音也变得极疲惫。
“能不能别提以前的事,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大出林真真体型两倍的身形颤抖,口不择言说出剌人心口子的话。
“怎么不是?你可以强上我,我就不能强奸你吗?”
“尚伊玟!”
林真真把头扭过去,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从尚伊玟口中说出的。
俯身,尚伊玟亲吻她瞪得圆圆的上扬猫儿眼,因为愤怒、惊诧的情绪而分外神采飞扬,可却看得尚伊玟心口滴血。
“你告诉我,这段时间你在忙什么我就放了你。”
垂下的眼睫僵住了,林真真沉默了。
一声极轻的冷笑从身后漾开,穴口含着的性器重重地跳了一下。
“你是不是在外边有人了?”
尚伊玟知道林真真有一个玩得很花的好朋友霍菲,之前见过一次,那人上下打量她的眸光并不友好。
或许是受到好友的撺掇,又或许是林真真兴致过了,对她腻味了,以前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现在十天半个月也不会主动发她一条消息。
林真真只是按照父亲的意思跟那些人结识,甚至是放任她们之间的关系朝暧昧的方向发展,但她并不认为她跟刘黛就逾矩了。
只不过......
她还是有些心虚,但随之而来的更多的是愤怒,在尚伊玟的凝视下像炸毛的猫,娇艳的花瓣红裙如鲜红玫瑰绽放。
“你是不是有病,我们都冷静一段时间吧。”
林真真不是个磨叽的性格,但这件事情她自己都没捋清,更不敢细想,只能像缩头乌龟一般逃避着,自欺欺人。
她简直一刻也没办法再跟尚伊玟待在一起了,她要走,她要离开。
她是这样的坚决,坚定的要走,四肢着地地往前爬着,蝴蝶骨起伏,漂亮、纤薄的两片肩胛从薄薄的皮肉下突出来,像是振翅欲飞的蝶。
尚伊玟伸手,手臂却僵在半空,不知道以何种理由将她留下。
存在感极强烈的性器撑着穴道迟钝地退出,磨得穴眼酸软抽搐,腰也跟着塌了一下,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要从尚伊玟身下逃走。
也许是林真真软白臀尖的颤动,又或许是她腰窝盛着的阴影漾了一下,尚伊玟紧绷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突然崩断。
高眉骨下的眼深邃暗沉,好似雪地里凭白多出的两口黑窟窿,透出惊悚色彩。
扣排球的手掌宽大有力,铁钳似地擒住了林真真的腰,重重地往胯上撞。
本来林真真只含着个头的,被撑得格外厉害,穴口都泛了白,想着再爬一点就能让两人完全分离的。
但这猛地一撞让她前功尽弃的同时,还把她肏得上身完全趴伏在床上,浑圆的臀被抓着抬高了挨肏。
这一下肏得又狠又凶,完全不像以前恐吓的小打小闹,五脏六腑仿佛都在这一记顶撞之下挪了位。
五官皱成一团,林真真捂着肚子,好可怜地发着抖。
你疯了?三个字尚未说出口,宫腔便被强势地顶撞开,嫩嘟嘟的宫口委屈地含着饱满顶端,在进出的拉扯中很快便通红肿胀了起来。
林真真扑到在枕头上,软白的臀被大掌肆意揉捏,被撞得一片通红,娇嫩的私密部位在高频激烈的抽插下成了一块软湿的肉泥。
整个人蜷在尚伊玟身下,被她的阴影笼罩着,成了只没有意志的性爱娃娃。
“呜呜......”
连哭泣都是颤的,白皙胴体像极了枝头被风雨肆虐的小白花,就连花瓣都是散的,不成型的。
旁边就是她被剥落的红色抹胸花苞礼裙,唯一的盔甲软塌塌地堆着,露出唾手可得的鲜嫩内里。
尚伊玟捏着她尖尖的下巴,把她绯红的脸转过来,重重地吻她,心有多痛、有多不安,就越是要牢牢地抓紧她,性器钉得很深,口腔成了另一处性器官,由着艳红的唇舌厮磨,深深地探入。
林真真快要在这个深到咽喉的吻里窒息了,唇角溢出唾液,脸落在尚伊玟手里狼狈地喘着气,一切都是雾蒙蒙的,是潮湿的,是性交的延伸。
一双泪眼水汪汪地看向尚伊玟,只见对方脸上是深沉的阴冷,明暗交错的眉眼间笼着无尽的郁色。
“还要走吗?”
粗糙的指腹故意很重地摩挲着林真真的下唇,下唇几乎要被擦出血来火热、麻痹。
腿心的那个部位更是被极大地撑开,泛起不堪的疼痛。
林真真感觉头皮麻胀,太阳穴狠狠跳动,垂眸的同时滚落下两滴豆大的晶莹泪珠。
“疼......尚伊玟你真的把我弄疼了。”
尚伊玟松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按进枕头里,掐着那把细细的腰抽出又”噗呲”一声深埋进去,通红的玉柱筋脉鼓动,强势挤进那个红色的小小穴口的画面十分劲爆。
有着丰腴软肉的臀部被撞扁,可怜地颤动着,过分泥泞的股间溅起细碎的水花,贪婪的小口溢出充沛爱液,一时间酒店房间里的玫瑰香甜到腻死人。
尚伊玟在她身后语气阴沉道,“就是要你疼,不然你不知道我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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