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的人,低下头腼腆地说:“我好不好看?”
这个问题还是让她愣了一下,但她的回答听来不像是谎话:“很好看,你今天穿得太漂亮。”
“真是夸我?”叶玉看着前方,笑得得意,笑得满足,笑成了满山遍野的各种各样的花。
蓝天看着前方继续说:“我很久没见你像今天这样有精神。”
“我也很意外。”挽着蓝天,她正抑制不住情绪在揉捏蓝天的手臂……
“不知道现在影院在放什么电影。”
“最近可能是国外的一部很经典的爱情片《廊桥遗梦》。”
叶玉被结局感动得稀里哗啦,本来也很专注电影,可是叶玉哭得太厉害,看得蓝天都想笑她,她确实是一个很可爱的人。
从影院出来,已是十一点,车子发动,往叶玉的家开去。
车到楼下,蓝天下车牵她的手送她到单元门门口。
“就送你到这里,我不上去了。”
“怎么又要走?”
“呃……”
“不许走,要不然,我说过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我们……我们适可而——”
“止不了。”叶玉把钥匙递给蓝天:“你帮我开门。”
蓝天把单元门打开,叶玉拉着蓝天的手直上四楼。
“你开门。”
她拉着蓝天的手走进她的家。爸爸妈妈的鞋子都在,应该都已睡下。
在她的房间里,她把包扔床上,抱在蓝天背后……
“我知道你需要时间,但是我更担心时间给多了你又理智得可怕。你说你和她曾经计划过许多事情,天……我也有计划,如何能与你永远在一起的计划,只是真的需要你的配合。”
叶玉的话……太感动蓝天,转身来,把叶玉抱怀里:“小玉……”
“你认识我的第一天起就知道我是个任性的人,就当我现在变本加厉了,就当我现在要得多了一些,你不拒绝就好,好不好?”
“好……”微微点头……也完全是似曾相识的一种担心。
“幻想了无数次这样被你抱着,你可知道你的心,有多难靠近?”
她已经无话可说,怀里的女孩不能自拔,她知道,这样的感情,只要真诚,一旦开始,便不可能停止,不可能不认真,不可能只要一点点。
“时间已经不早,我记得明天,你还要值班的。”
“嗯。呵……你留下就好,我去拿衣服洗澡,我们早些睡。”
“好。那……你自己先洗,我给我妈打个电话。”
“嗯。”
看着蓝天……又爱又恨地揪了一下她的衣服,在她的脸颊啄了一下才放开:“电话在我包里,我去洗澡了。”
坐在写字桌前,蓝天愣了几秒钟,从叶玉的包里拿出手机,给妈妈打过去。
“妈,睡了没?”
“小天?怎么还不回来?还在忙吗?”
“不忙,妈,我……今天不回来了,住小玉家里,你别等我了。”
“怎么又住小玉家里?常住别人家里很不礼貌,还是回来,妈妈给你炖了银耳汤,还等着你回来喝的。”
“妈,我明天一定回来,今天……”
“没有特别的事情怎么可以常住别人家里?再说你的工作常常需要突然加班,一定要休息好才行,不然身体会吃不消。”
“我会注意身体,妈,我很好。”
“还是回来,好吗小天,妈妈等你,妈妈看见你回家心里就踏实,以前你在国外,与妈妈一别就是四年,总以为你回来了妈妈就可以天天见到你了,可是没想到你的工作那么忙,还总是半夜起来去加班,早知道是这样,妈妈一定不让你读医,太辛苦了,所以小天,没有特别的事情就回来,喝妈妈炖的银耳汤,不然妈可能睡不着。”
妈妈也需要她,炖的银耳汤怎么可以任由“她”凉掉?
可是叶玉在里面洗澡,这个时候走,她一定会非常伤心……
可是如果这个时候不走,那么她一定走不了……
本就是不该开始的一份感情,真的要任由她燃烧下去吗?
蓝天拿起桌上笔筒里的笔,在纸上给叶玉留言……
“小玉:
妈妈要我回去,你要早些睡,明天值班需要保持好的精神。
小天”
叶玉看着这张纸……坐在椅子上,心,不能平静,怎么可以这样走……怎么可以……真是因为妈妈要她回去吗?还是叶玉自己要得太多了?
常常是一整天都碰不到那个人,偏偏这天一上午就碰到三次。
第一次在病房里,蓝天正和病人交流,叶玉没有和蓝天打招呼,办完自己的事情径自离开,蓝天看到叶玉不理自己的样子,但是没有时间去追上她说什么。
第二次在走廊里,蓝天在交待护士琴琴什么,并且叶玉看到琴琴整了一下蓝天的领子,对蓝天的笑,有种很熟悉的着迷……叶玉压制自己的心情,千万别影响了工作,拉着身边的刘医生急速地跑去别的地方……
第三次在急诊室,蓝天正在把一位病人推去手术室,不知道要忙到几点钟。
中午和刘医生一起来到餐厅里,蓝天正和卓副院及其他几位医生在一起吃饭,实习生正问着问题。
今天是怎么了总是这样碰到?以为这个时候她总是还在忙的,居然已在这里吃饭。
叶玉干脆什么都不吃直接走了,可是餐厅很小,蓝天已看在眼里。
她买了一份,敲开叶玉办公室的门。
“怎么不吃饭就走了?”
“不需要你管。”
“那,哦,我不是来管你的,我只是来管一下小玉的肚子,我都听见她在喊饿了。”
“你!我不想见到你,你出去,和那个琴琴说说笑笑去,和那个卓副院谈论工作去!”
蓝天愣了一下:“呵……心眼儿怎么这么小的?”
“我不要听你说话。”
“那……我跟小玉的肚子说话,你把耳朵捂起来。”
“你想怎么样?你究竟想怎么样?”
“先吃饭好不好?今天你还要值班的,吃完饭得睡一觉。”
叶玉一把夺过午饭:“你走吧。”
蓝天拿起叶玉桌上的杯子,给叶玉去倒水,边说:“昨天,我妈……一直等我,我妈……她炖了汤,一直等我回去喝。”
叶玉听着蓝天吱唔的话,开始吃这份蓝天给她买的饭。
“不管怎样,别亏待自己的身体,好不好?否则……”
“否则什么?”
“哎呀,这里疼……”蓝天捂着自己胸口。
“去你的!”看蓝天这样逗她,情绪渐渐溶化:“可是你怎么可以那样走掉?叫我以后怎么相信你?你知道我今天值班,你知道我有可能会因为你那样走掉而一夜睡不着。”
茶杯递过来时,叶玉注意到蓝天的手,特别好看的手比叶玉自己的还要好看……心头遐想起那温柔,在叶玉的身体里让她体会极致的温柔,但她一定也去过沙颖那里并在那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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