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想做你的小玉。这幢楼,和我,都归你所有,天……这是我长这么大最认真最固执的一次,在没有认识你以前,和你在国外的时候,我从没有为自己打算过什么,都是别人来安排别人来给予,我总是不断被取悦,被呵护,我也觉着我凌驾了世间许多的人和事情,可是遇到你之后,才发现……”
她的眼睛,开始频闪出晶莹继续说:“生命的高处……该如你……你让我……一想起就感动……一想起就觉着世间是蓝色的……如海的泪水……天空的怀抱……我一看见你……就像看尽了千帆……觉得人生什么都是烟云什么都可以放下,唯独心爱的人……”
她两手抓紧了蓝天的上臂……
“天……请你……把你和她的计划,全用在我的身上,把你想对她说的话,全说给我听,好不好?你曾为她不顾一切,可不可以把那份勇气也在我们之间展现出来?而不是在这套属于我们两人的房子里谈论我们合不合适,没有你的未来,就没有未来,就像你失去她,从此就没有理想一样,没有你,我一定不是这样积极地规划我的后半生,就如你所说的一切坐享其成,可这种生活其实委靡不是吗?如果再要我从拥有你到失去你,那就看着我崩溃,如果你不要我,我将只剩堕落。”
“小玉!别说这样的话。”
拉叶玉的手来到书房,坐在沙发上:“我和她的计划,不要再提了,现在,只有和你的计划,现在看来我们最重要是在孩子的问题上有分歧,听我的,为了宏远,你怀一个孩子,一个你自己血脉的孩子,不然我太有愧于你爸爸妈妈。”
“不,让我怀一个你的孩子让他在我的身上诞生,好吗?”
“我说过我会放下剑法,我本不是男孩,已是爸爸改了祖制的,既然爸爸可以改祖制,我也可以,我会把剑法传授给我和你抚养的孩子,姓蓝就可以,好不好?”
“这件事情为什么就不能听我的?我是独生女没错但我和你家族不同,剑法是一种非物质文物让我见识了与众不同,血脉很重要,芳更为你想尽了方法操碎了心,可不可以听我这一次?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是一件多么完美的事情,你究竟在顾虑什么?”
“小玉……我们之间怎么可以这样不平等?让你怀我的孩子,那你呢?剑法需要血脉,宏远同样需要血脉,我们家还有阿图,可你们家,宏远只可能是你的,以后交给谁?你让你爸爸妈妈如何安度晚年?”
好似实在谈不出结果,有些着急了:“今天不想跟你说这件事情,怎么今天跟你说什么都说不通呢?”
“小玉?不是说不通,今天我们来到这里,对我而言是一个太大的意外,我并不习惯签收。孩子更是不能按你的意思,要怀,必须是你自己的血脉,我不会同意你怀我的孩子,以后也无需再提此事,我会和姐姐商量,想办法联系国外的医院给你怀一个你自己的孩子,请相信我会待他如我亲生。”
窗外一排刚刚种上不久的桂花树,枝叶间许多盛放的浅黄,正值飘香的季节,那芬芳馥郁,正随秋风轻送来这个书房……怎舍得一点点争执,每个人都有爱的方式,在这多么美好的日子里:
“……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这些事情,我们暂且都不提,好吗?”
“昨天跑了一天,晚上有没有睡好?”
“回到家早早就睡了,芳也累得不行。”
“好大的惊喜。”
“那你快点签收。”
“呵……”蓝天点点头,“签收,连小玉一起。”
她的双腿跨到蓝天身上……吻她……
“小玉?你不是饿了吗?”被她亲吻着……
拉着蓝天的手进入她们的房间,她把蓝天推倒去床上继续这份着急:“做完再去吃饭。”
“小玉?”
“不是说连我一起签收吗?签收给我看。”
“那……先……先洗个澡……”
“呵……我们一起,卫生间很大的。”
大大浴巾同时裹着两个人,她围抱着赤身的叶玉,叶玉用毛巾擦去镜上的雾气,用口红在镜子上写下“偏爱星期天”五个字……
一起餐厅吃饭,看到蓝天端起橙汁杯子的手指,总是想起爸爸曾经对这个人的赞美,就在半小时前来过自己的身体……浑身热浪总是汹涌而来,心漾在半小时前的被她拥有,似还在那栋别墅里缠绵,她那双小圆眼因为一些过去而变得忧郁,却频添着大学时候不曾有的成熟,看过来的时候,有些含情。
餐后,两人一起去超市购物添置冰箱里该放的,其实不需要征求蓝天的意见,但总是很啰嗦地问这个好还是那个好,这个要不要那个要不要,事实是她也从未这样积极地逛过超市,推车已经放不下了,晚上决定在家里煎牛排,超市里有获得奥斯卡奖项的影片全集,一并放进推车里。
回来别墅,蓝天拿钥匙开门,叶玉从车上拎东西下来跟在蓝天后面:“好重!快快袋子好像要不行了!”
“托一下托一下,少拿一些嘛。”
“就拿这一袋子,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全是橙汁和草莓汁,叫你少拿一些的。”
“哦,呵……我都忘了。”
“小玉负责往冰箱放,剩下的全我去拿。”
客厅和厨房里。
“哎呀,忘了买酱油了,不行,得再去一趟。”
“哦,那我去,对了,再想想还需要什么。”
“酒!酒!,忘了买酒了,光顾着看果汁了。”
“要用酒的吗?”
“要用到一点,红酒,嗯张裕的干红就可以。”
“我回来了,整理好了吗?”
“差不多了,我好有本事选的哈密瓜真不错,快过来吃,我放了碟子,《卡萨布兰卡》,这可是你同意看的,有兴趣吗?战争年代的爱情故事。”
“那部影片我们不是在大学里看过了吗?”
“好看,还没跟你一起看过,当时是和芳一起看的。”
“呵……芳是怎么评说这部影片的?”
“不告诉你。”
“啊!不告诉我?呵……那我不看了。”
“哎!回来!看嘛,你怎么回事?你还有架子的吗?”
“你和她有秘密不让我知道。”
“嘻……”
蓝天在客厅里。
“怎么有这么多烟的?小玉?你在干嘛?别烧起来!”
“哎呀!我忘了开油烟机了!对不起对不起!”
“这……常识!”
“是是是!乖了去坐好,常识!一定没有下次,新房子我有些紧张。”
“呵……我还是去把窗户都打开一会儿。”
两个人在餐厅里。
“允许你喝一点酒,没关系,其实你喝酒的样子很好看。”
“不喝,不过如果爸爸在,我得喝点,和你单独在一起,我坚决不喝。”
“煎得挺好。”
“真的?”
“嗯,这水果沙拉也拌得不错。”
“可是中餐我有些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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