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钟听见这话,反而镇定下来。“怪不得他们把你送出来,原来是想让你犯下罪过。又料定我们是君子,不会下手。呵,天底下竟有这样卑鄙的人,”他说着,又安抚萧非道,“萧姑娘,你放心,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止一个。你不会伤到我们的,只是为了安全,我得先把你绑起来,然后再和各位前辈商讨出一个救你的法子来。你放心,我们不会为了自己的安危罔顾你的性命的。”
说着,孟子钟便寻来了绳子,先把萧非绑住了。萧非被绑住的那一瞬间,又想起了沈瑾白来。“第一次在青门寨见她,我就让袖袖把我捆住了;第一次与她交欢,她也把我捆住了;这一次我却又是想方设法地把自己捆住,等着给她一个惊喜……唉,这还真是不解之缘。”萧非想着。
孟子钟把萧非绑好以后,又问萧非:“萧姑娘,你之前说有内奸有圈套的话,是什么意思?”
萧非听见这个问题,心下暗喜:“终于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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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被小魔头牵着鼻子走·瑾白;萧·满脑子鬼主意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非
第90章 鞭打
萧非听见孟子钟的问题,只是又装出了一副思绪混乱的模样。她使劲摇了摇头,又闭了眼,似乎极力忍耐着痛苦,但一个字都不说。孟子钟在一旁看得干着急,又不好再催,正是坐立难安。
半晌,萧非又睁开了眼睛,这才悠悠吐出了几句话来:“我也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在大牢里,听他们议论。说什么,北斗庄这边有他们的人,好像有什么事情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圈套,北斗庄上当了。到时候就可以里应外合,一同将这边攻破……其余的,我真的记不清了。”她说着,眉头紧锁。
孟子钟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又站起身来,道:“萧姑娘,多谢你了。你放心,你的蛊虫我们定然能想办法解了。我现在要向李庄主说明一下情况,还麻烦你在这里稍等。”他说着,转身就要走。
萧非可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地走了、把自己晾在这里。她忽然又尖叫一声,挣扎不休,嘴里还念念有词:“对了,还有,襄宜谷,襄宜谷……”可她说着,却又不把话说完,故意惹人好奇。
孟子钟见了,连忙又转身问她。可她只是佯装癫狂,嘴里含含糊糊的,一句清楚的话都没说出口。孟子钟实在无奈,只得叹了口气,又随便拉过来一个师弟吩咐道:“去把李庄主请过来吧,就说萧姑娘有事要说,只是我们听不懂她的意思,恐怕传达错了。”
韶云派的弟子领命而去,萧非还依旧演个不停。孟子钟见萧非如此,心下烦躁,不由得背过了身去,摇头苦笑道:“这么久了,一点儿师兄的消息都没听到。”
“让你听到才怪,凭什么让你听到?”萧非听见孟子钟如此说,心下只觉得可笑。然而她虽然这么想着,但依旧把戏做全了,嘴里故意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来,嘟嘟囔囔的。
过了一会儿,外边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萧非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只见这次涌进来了一堆人。孟子钟也有些诧异,连忙迎了上去,道:“未能远迎几位庄主,是晚辈失礼了。”
李州摆了摆手,道:“无妨,无需在意这些小节。”说着又看了看萧非,只见萧非依旧目光呆滞念念有词,便又问道:“她方才是说了什么吗?”
孟子钟点了点头,认真道:“是说了一些,但她如今神志不清、口齿不利,晚辈又不太清楚其中细节,恐传达错了,只好请庄主亲自来听。”又道:“只是庄主,这姑娘中了襄宜谷的蛊虫,只有不停杀人才可解蛊。晚辈只得先把她绑起控制住了,但还请庄主小心,不要被她所伤。”
李州听了,应了一声“好”,便对身边的几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老头子说道:“几位庄主,不如我们一起来听一听,看一看这襄宜谷的莫如意究竟是要做什么?”
几个庄主听了,都出言附和着。一群人便涌到了萧非的榻前,侧耳细听萧非究竟说了些什么。萧非见这些人被自己耍得团团转,只觉得可笑。这群平日里自以为叱咤风云的男人们,此刻都被她拙劣的把戏骗过去了。只听孟子钟又轻声细语地问着:“萧姑娘,你方才说,有内奸、有圈套,究竟是什么意思?还请对几位庄主再说一遍。”
萧非听了,自然是要顺势再演一遍,但也不能遗漏了细节。她眼神依旧混乱,嘴里先说了一些别的有的没的,然后才把话转入正题:“北斗庄有内奸,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圈套,里应外合一齐攻破……”
她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其他人听见了,不禁脸色一变。李州忙问:“内奸是谁?”
萧非表情痛苦,又使劲摇了摇头,道:“襄宜谷……襄宜谷……”
李州听了只是着急:“唉,这疯丫头嘴里都在说什么胡话?没一句能连成的。”
一旁却有人灵光一闪,道:“李兄,莫非这小姑娘的意思是说,内奸便是襄宜谷的人?别忘了,我们上次端了襄宜谷的眼线,那些人还被我们关着呢。”
李州恍然大悟:“是极!”又道:“莫非给我们消息的那位,与襄宜谷串通一气?”
萧非听了,心里只觉得意。没想到这么轻松,她就能打探出什么来了。可她偏又听见不知是谁道了一句:“李兄莫要早下论断。那位公子,那样的身份,可不像是会和襄宜谷串通一气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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