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璧玢重复着她的话,不禁失笑,第一,我们是客人,如果真的有危险,我们应当先知会主人。你想做什么,直接搜吗?这一片都是杨家的地界,我们来这做客,若是如此,是不是太失礼了些?第二,那只是你的感觉,你并无真凭实据,如何就能笃定你的徒儿一定出事了呢?
燕渺知道她说得有道理,可也知道这感觉实在是危险,她不能等。不知为何,每一次她有危险,我都能感觉到,而她到现在都没回来,燕渺说着,几乎是在求璧玢,师妹,你不用照顾我的,我可以自己照顾我自己。我先去寻她,你去找元令仙君告知情况,如此可好?
每次她有危险你都能感知到?你别自己吓自己了,璧玢却道,他们第一次比武考核之时,在那比武台上,你徒儿险些走火入魔,那般危险,你感知到了吗?他们第二次考核,你徒儿和那个人一起被困在阵中,多么凶险,你感知到了吗?她不就遇险了这两次吗,我看你每次和我知道的时间差不多嘛!
我燕渺一时哑然。不得不说,璧玢用来举例子的这两次,她果真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又是为什么?为什么这感觉,时而有,时而没有的?
好啦,师姐,璧玢说着,拍了拍燕渺的肩膀,安慰着她,你是太在意你徒儿了,才天天胡思乱想。我们如今是在燕北杨家,你还是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你那徒儿成天安分守己的,她能出什么事?或者她只是地方不熟,迷了路呢?
燕渺愣了愣,又摇了摇头,苦笑一声:不,不是。她隐隐知道,她的徒儿大约是去做一件危险的事了。我知道她在哪里,我去找她。燕渺说着,又要去找。
你怎么知道的啊,璧玢仍是不信,你别给我说那些感应到了的话,若无实据,我们就不能在别人的地盘上乱翻乱闯。璧玢说着,语气柔和下来,又安抚燕渺道:师姐,莫要太过担心了,这毕竟是燕北杨家,今日又是这么个大日子,不会出什么大事的。我们别耽误时间了,先去找元令仙君,把事情说明白,你徒儿一定没什么事的。
燕渺知道自己那些说辞听起来的确不可信,璧玢有理有据的分析更站得住脚。可她已等不及了,抬脚便又要走。
璧玢见了,颇为无奈。她知道,和这个师姐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如今局面已然如此,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罢了,师姐!我陪你去!璧玢一边叫着,一边追上了燕渺。
虽然她仍不相信燕渺那些无凭无据的话。
燕渺回头看了一眼璧玢,答道:多谢了。
可谁曾想,两人还没走几步,身后,杨泛也追了上来。长老,杨泛追着,拦上前去,长老这是去做什么?
我的徒儿可能遇到危险了,我要去寻,燕渺急急地说着,请恕我不能奉陪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施法跃起,低低地向前飞着。
长老是如何知道徒儿遇险的?又如何去寻呢?不如先回去坐着,说不定她平安无事呢?杨泛听了燕渺的话,也有些惊讶,一边追着拦到她身前,一边问着。
不,燕渺一口回绝,我知道她在哪里,我就是知道。燕渺说着,指了指西北方向:她一定在那边!
她现在着急的很,可来拦她的人却一个又一个,她已经没有耐心再来解释了。
杨泛听了,刚要说话,却见又一杨府家丁从远处追了过来,喊到:主君,不好了!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杨泛问。
那家丁跑到跟前,答道:有妖物从东北方向进犯!那边守卫空虚,一时有些艰难。
璧玢听了,忙回过头来,看向燕渺:莫非,辛姮她
有没有看到苍潭派的女弟子?杨泛又问着那家丁。
看到了,家丁连忙回答着,我们正是看见她撞上了妖物,这才发现的。
燕渺听了,回头看向了那家丁,只见那家丁只是低着头。而杨泛,他看起来倒是焦急的很。可燕渺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又看向了西北方向。
想来还是那些灵力低下的妖物。先升起园子的结界,让诸位仙家在园子里等候,不要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以免引起恐慌。你们稍候,我这就过去。杨泛吩咐着。那家丁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师姐,你徒儿果然遇险了。你术法不精,不如你先回园子,我去那边瞧瞧。璧玢劝着。
燕渺只是摇了摇头,又一甩袖子,便向西北方向飞去。璧玢见了,无法,也只得跟上前去。
杨泛本还想说什么,可见她二人连话都不及说便向西北方向飞去,不由得阴沉了脸。西北你是怎么知道,她在西北方向的,杨泛想着,也纵身一跃,追了过去,本想留点脸面,既如此,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西北方向的林子里,辛姮被阵法牢牢困住。群狼一起施法,而她已入了阵,一时竟寻不出破阵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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