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煜冷峻地踏进报社,俨然像一位来自古代的君主。
他一眼扫过所有人,冷冷命令他们停止对洛水灵的诽谤,并追问污蔑他妹妹的文章到底是谁所写。
报社的记者们面面相觑,无一敢站出来承认。
洛煜反复询问,但依旧没有任何结果。
怒火中烧的他,愤怒地下令整个报社暂时关门,这得到了他身为苏省省长兼督军的父亲洛远山的支持。
就在此时,副官带着一队士兵出现在报社,乱砸乱打,并对任何遇到的人进行惩罚。
这些记者们只好抱头鼠窜,口中哀叫,但副官毫不留情地惩罚着他们:“你们敢写文章诋毁洛小姐,这是大帅对你们的惩罚。”
当有人提出要供出写文章的记者时,副官毫不犹豫地回应:“不行,既然你们都是知情者,那就都是共犯,一个都别想逃!”
这让这些记者们心如死灰。
记者们抱头求饶,然而,士兵们仍然毫不留情地殴打他们。
副官问:“谁是那个写文章的记者?”
记者们毫不犹豫地指着戴眼镜的记者:“就是他!他收了钱,写了那篇文章污蔑洛小姐清誉!”
洛煜震惊不已,想不到这些记者都没有懂得如何尊重他人。
战厉粗鲁野蛮,见人就打,然而却成功地得到了有用的信息。
他意识到,下次也许需要学习暴力手段。
副官听了记者的话,立即命令士兵抓住戴眼镜的男子,严厉质问他:“你收了谁的钱?”
眼镜男战战兢兢地回答:“是一个中年妇女,穿着深绿色旗袍。”
“她还有什么特征?”副官追问。
“好像还头痛,时不时地捂一下头。”
听了这话,副官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战母。
如果真是战母,战厉会为了洛水灵和她吵起架来,或因为偏袒战母而导致洛水灵不满。
思来想去,副官决定如实向战厉报告这个消息。
战厉听了之后怒不可遏,命令手下将眼镜男狠狠揍了一顿。
洛水灵无聊地靠在战厉怀里,听着眼镜男的描述,确定了罪魁祸首是战母。
战厉问了更多的信息,结果越来越像战母。
洛水灵面无表情,心里也没有期望战厉会惩罚战母,因为她是战厉的生母。
戴眼镜的男子被打得半死不活。
战厉搂着洛水灵,扯唇一笑:“消气了吗?”
洛水灵挑了挑眉:“罪魁祸首不是还在逍遥快活吗?”
战厉的脸色顿时变了,气不打一处来,因为他无法对自己的生母怎么样,打不得骂不得的。
战厉凝视着洛水灵,面容阴沉,语气冷硬:“我代表她向你道歉,你对我发泄就好了吧?”
他的态度坚定,对战母的保护不容置疑。
然而,这样的举动在洛水灵看来,却破坏了他们母子关系,让她感到十分不满。
洛水灵沉默不语,让战厉感到有些不舒服。
这时,洛煜不屑地哼了一声:“哪怕我们掌握了幕后黑手的罪证,可我妹妹的名声仍旧被毁于一旦。”
名声,那是一旦受损,便难以挽回。
听到洛煜这番话,战厉的面容笼罩着沉重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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