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透过狭小的门窗缝隙而来,帐幔被轻轻掀起一角,恰好能让床上之人看清正在上演的春宫大戏,只见他新纳的姨太太此时上衣敞开,跪俘在那个逆子的身下,任他不曾碰触过的那条赤色的肚兜被逆子肆意地挑起,而后精准无疑地抛至在他的头上,当清晰的视线被一层红色掩盖,来自女儿家特有的幽香便着魔一般地充斥着他的鼻腔,可恨的是,他尚未退化的耳力依旧可以听清那两人的淫词秽语。
“大少爷,妾如今身子不便,故不能……”
宋惊雨面含娇色,口齿间喷吐的气流如同正在燃烧的调情香,悠悠转转的呼气声好似猫儿娇哼求着主人怜惜疼爱,有意地勾着这位握住她余生命脉的男人将心朝她偏一偏。
“哦?”陆时烜加重了捏住浑圆之物的力道,硬生生在雪白之上留下不浅的红痕,但听见意料之中的惊呼后,才松了松力道,给了她喘息之余。
“宋姨娘真是翻脸不认人,先勾着我求欢好,我一上勾,就拒了我。莫非宋姨娘不想认账?”
此话一出,宋惊雨要着急辩解,却在下一刻再次被魔掌侵袭高耸的乳丘之上,两颗硬得挺立的红珠被一把捏起,拉长之后再缩回,如此反复多次,连几近克制的男人都按捺不住喘口粗气。
“啊~大少爷。”
她不知自己吐出的话都含着一层淫色,所谓当局者迷,在场的两个男人听入了耳都觉得仿佛有一根羽毛在刮挠着自己的耳朵,痒痒的,但就是让人生出愉悦之感。
不同的是,老男人因此而起了情欲,只恨不得行动如初,能操弄着已经昂扬直起的肉棒子,而后喷出那些子孙液通通射到女人的穴里。
但陆时烜的器物并无扬起的意图,就像沉睡的巨狮,瞧着无动于衷,却威严犹在,指不定何时就能突然苏醒。
宋惊雨突地抚上他的器物,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的性器相触,在手法上她显然十分生疏,搓弄得陆时烜有些不适,他也是头一次被女人碰到那个地方,不知怎的,他下意识就畏缩起来,擒住了那只作乱的小手,道:“别闹。”
“大少爷,我曾听人说过,用乳儿也能行欢好之事。”宋惊雨面红耳赤地低声说,头却是始终低着,眼睛定定地看着男人的那个地方未曾离开。
周遭寂静无声,陆时烜久久未置一言。
宋惊雨不知自己是不是惹了男人不快,又匆忙瞎解释了一通:“大少爷,用乳儿也能让您舒心的。”
说完,她缓缓抬起头,亮若星辰的眸子映着男人的影子,好似在期待着男人的认同。
须臾后,陆时烜淡漠的嗓音响起:“你从哪学来的?”
宋惊雨不假思索便道:“出嫁时,媒人婆教了我些侍候夫君的规矩。”
待话说出来,她开始后怕,裸露的后背好似被一阵阴风刮过,激得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大少爷不会嫌弃她吧……
她想,媒人婆教的那些个规矩,她虽说没太上心,但也听进了几句。
女子每月总有几日不宜行房事,但男人不同于女子,哪有不方便的日子,只有不舒心的日子。若凑巧丈夫在那几日来了兴致,又或者在妻妾有孕时来了兴致,可总不能让丈夫一味忍着吧,这会子功夫指不定又得添了一房的妾室,再不济也是寻花问柳觅知音。长此以往,于女子可是大大的不利。
所以,媒人婆就同她说,若是行不了房事,用乳儿,或者腿儿,甚至用上面的那张嘴,都是能给夫君舒心的。
她一开始便是这样想的,莫说现在不方便,即便是能行方便,她也不愿意用下面的穴儿。
用穴儿疼,这是她一早就有的认知,更何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用穴儿让男人舒心,正巧媒人婆说到这时她没细听。
“大少爷……”
宋惊雨见陆时烜默不作声,不由地唤着他,但一想到对方可能嫌弃自己愚笨,索性闭上了嘴,后边想说的是一个字都没说。
陆时烜微蹙着眉,凝视她半晌,不错过她任何神情。
“宋姨娘何不教教我?”
“我未曾听过。”
他的话落到宋惊雨耳中,便转化成另一层意味。
大少爷莫不是在逗她?
难道男女欢好,男子不应当比女子更懂这些事儿的吗?
怎么大少爷的反应,眼瞧着还不如她呢,说到底,大少爷应该也是未经人事的,不然怎么比她还对这种事陌生。
想着想着,她的脸上渐渐浮出一层笑意。
“大少爷,妾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听媒人婆说的时候,都记下了。您就放宽心,让妾服侍您吧。”
正说着,宋惊雨便作主替陆时烜解了裤子,那一贯深藏不露的男人特有的标志性器物就这么呈现在她的眼前。
其实,他的性器早就直直挺立了,只不过有了衣裤的遮掩,再者,宋惊雨没有和男人的物事打交道的经验,哪里辨别得出这物是何种情态。
宋惊雨瞥了一眼这个起初曾让她好奇的玩意后,就想别过头去。
这玩意也太丑了,哪里像媒人婆描述得那般美好,还说这是女人都喜欢的玩意,也会让女人舒心,恨不得天天见了这物,被这物狠狠地贯穿下面的穴儿。
她当时记得媒人婆说的时候,脸上恍惚间带着如痴如醉的憨意,就像回忆往事一样,所以她才以为,媒人婆定是经历过的,那么男人的那个东西一定很好看吧。
之前窥视王盛和烟云的时候,因为光线不明,她没瞧仔细,只隐约知道是个像棍子一样的玩意。
适才她想,大少爷生得好看,这个东西肯定也好看。
结果呢,那粗长的紫红色大棍子刚才直接弹到了她的脸上,浑身遍布着筋脉骇人至极,并且在那一团毛发下还隐隐可见两颗如鸡蛋般大小的球,她可怎么舍得让乳儿被丑陋的玩意糟蹋。
思及于此,她面上一顿红又一顿白,就连话都说不利索:“大少爷……妾也不知该怎么……要不待妾回头好好学了规矩,再来……”
她说着还不忘慢慢移开脸,尽量不让那物件碰到自己。
陆时烜却突然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恶劣作弄人的意味:“宋姨娘,说了话是要作数的。”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那东西猝然间挤入她的乳儿间,而后那对乳儿便被一双强有力的手狠狠捏住,使得那个可恶的东西能够被乳儿夹紧,然后是一顿又一顿的磨碾,自上及下,往返多次,她尝试移开那禁锢她乳儿的双手,奈何她的手根本使不出大点的劲儿,只能被迫由着他去。
肉体与肉体之间相撞的声音在室内尤为响亮,但外面无人,没人会注意到这里发生了什么可以惊掉人下巴的艳事。
这当中,从始至终的见证人不能言语,也不能动弹,所以沉浸其中的两人就更肆无忌惮了。
宋惊雨开始慢慢有了媒人婆说的那种感觉,这是一种不同于想象的舒心感,但反正,她只要不去看那个丑陋的东西,就好好看着大少爷的脸,就能感到愉悦。
她一没留神,那可恶的丑东西就给她来了当头一击。
她的乳儿,还有脖颈,被一股不知何处来的白色的浓稠水液覆上。
细闻之下,还有淡淡的腥味,这种味道她没闻过,说不上厌恶还是喜欢,但就是让她脑中一片苍白,忽然就滞住了神游在外的思绪。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男人的性器,那顶部似乎有一个小孔,上面正冒着与她身上一样的水液,并且照这个势头,还要像一汩不会干涸的泉眼一样疯狂地涌出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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