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二哈:“……”
她心碎了,真?的心碎了。
但钟离随后又拿出来两个小铃铛,一个挂到她脖子上,另一个给了派蒙。
“功能和盾差不?多。”他轻描淡写地说。
阮二哈泪眼汪汪,一副看到亲爹的模样。
-这个抗揍吗?
看出了她想法的钟离:“……”
“抗不?抗揍,你要不?试试?”散兵警告道。
说实?话,她真?的想试试。
散兵捏了捏手指,咔咔作响。
阮二哈转过身,用屁股对着他。
-切,破人偶。
“嗷——”
散兵使劲掐了她的尾巴一下?,疼得她直叫唤。
“你再骂一句?”
阮二哈一时激动,理智崩塌。
-破人偶破人偶破人偶!
“嗷↗嗷↗嗷↗”
散兵这次下?了狠手,专门?逮着柔软的耳朵拧,毛都差点薅下?来了。
“你还骂吗?”
阮二哈的惨叫声在休息室回荡,可没有人同情她。
达达利亚愉悦地说:“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可算是有人能收拾她一下?。”
“那可不?,”胡桃嘴角的笑容藏都藏不?住,“整天祸祸咱们,整得我们跟丧家之犬似的。”
“你别说,”达达利亚深以为然,“这个形容真?贴切,遇到了她以后,真?是到处躲躲藏藏。”
“哪里有到处,”万叶摇头道:“分明每次都在牢里。”
众人看着作为监狱的梅洛彼得堡,一时沉默无语。
这边,阮二哈终于服软了。
-对不?起?,我错了。
散兵双手抱胸,姿态散漫,“你没错,错的都是别人。”
阮二哈悄悄远离他,把派蒙背上后,来到了莫娜旁边。
-我想回往生堂拿表演的道具。
“你别问我,问监护人啊?”莫娜调侃道。
阮二哈:“……”
“姐,你真?落魄。”围观了半晌的轩辕傲天叹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姐,你得让他们瞧瞧你的厉害!”
“哦?我也想瞧瞧你的厉害。”温迪看热闹不?嫌事大?,怂恿道:“朋友,你快展示展示。”
“姐,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你看他们这么揉你的狗头,不?就是在捏你的狗命吗?”
轩辕傲天使劲吹了一口?气,喷了她一脸的口?水:“姐,我给你鼓气加油!上,打扁他们!”
阮二哈:“……”
上个毛线,没看到她现在是只二哈吗?轩辕傲天,你真?是干啥啥不?行,挑事第一名!
她负气地来到监护人面?前。
-我想回往生堂拿道具。
“准了。”他轻轻挥手,跟撵狗似的。
现在的确是只狗的阮二哈:我忍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背着派蒙,挎着小篮子的阮二哈回到往生堂,在大?堂里气了十分钟后,果断走向了散兵的院子。
派蒙:阮欣,你要干嘛?
走着走着就跑起?来的阮欣径直冲了进去,直接撞开了房门?。
-不?干嘛!拆家而已!
派蒙:“……”
只见阮二哈在门?口?刨了刨,做了一个蓄力的动作之后,嗖地一下?弹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房间里的家具全?部咬烂,再用体重把床撞翻,所有的木制栏杆都给踩碎。
最后,屋子里只剩下?了渣渣。
派蒙:“……”
好猛,好厉害的狗!真?是一身使不?完的狗劲儿!
接着,拆家拆上瘾的阮二哈又将?目光落到了胡桃的院子上。
派蒙:别别别,到时候胡桃肯定会?打你!
-反正散兵都要打我了,多一个不?多,上就完了!
说干就干,阮二哈一鼓作气,把胡桃、达达利亚和温迪的院子都拆了。
接着,她又往万叶的院子走。
派蒙赶紧拦住了她:等等,你去万叶那里干什么?他是无辜的啊!
阮二哈停下?脚步,喘了口?气,十六块腹肌缓缓起?伏。
-我看他的轮椅不?顺眼,去把轮椅拆了。
派蒙:“……”
你是真?不?干人事啊,也不?想想人家为什么坐轮椅?
等进了万叶的院子,派蒙直叹道:好家伙,万叶竟然藏了四个轮椅,这是把轮椅当家了啊!
等改明儿去了稻妻,她指定让空带着轮椅去拜访枫原家,希望枫原家主不?要误会?。
阮二哈三两下?就把轮椅踩成了碎片,随后心情愉悦地离开了。
派蒙:好了,现在可以去收拾东西了吧?
-可以了。
阮二哈昂首阔步,气势汹汹地朝自?己院子走。
派蒙轻巧地跳上了墙,阮二哈在墙下?顿了顿,只好朝狗洞走去。
她使劲往里一钻,再钻,钻不?出去了!
“嗷——”
派蒙赶紧回头:你怎么了?
-动不?了了!
派蒙立马跳了过来,低头一看,阮欣的肚子卡在了洞里,十六块腹肌崩得紧紧的,将?她死死勒住。
阮二哈的后腿和前腿拼命地蹬,但由?于之前拆家浪费了大?量的体力,以至于她现在蹬了几分钟之后,就彻底动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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