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伤著了,可别怪我没提醒。”邹吴道,并“小声”对未婚妻说,“小昭,今後离她远点儿,我可不想你变成她那样,疯丫头一个。”
“吴哥,别这麽说,我喜欢黎妹妹,要不是我的腿不行,我也想跟她那样。”秋昭很羡慕离黎的无所顾忌,羡慕她的肆意而为。
“千万不要,我还是喜欢温柔贤惠的你。若你变成她那样,那为夫岂不是很可怜?”大庭广众之下,邹吴不嫌害臊地说。惹得秋昭瞬间红了脸,娇羞的低下头。
“我这样有什麽不好。哼。”离黎不满地看著邹吴,“我又没叫你喜欢,我大哥喜欢就行。”说完,离黎还不忘询问一次,“是不是,大哥。”
离殇的眼中浮现温柔,点头。
“黎妹……”秋昭不妥地喊了声,“你们是亲兄妹。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
“我都说了十几年了,没事。”离黎摆了摆手,拉上大哥就向外跑,“我再去打听打听那个尉天什麽时候到,我一定要和他比一场。”话音刚落,人就没了。
秋昭担心地看著跑远的离黎,这两兄妹都这麽大了还在一个房间里睡,她得找个时间好好和离黎说说男女有别的事情,哪怕是亲兄妹,这样也极为不妥。邹吴到不担心那两兄妹间的亲密,他唯一担心的是怎麽让尉天手下留情,饶离黎一条小命。
劫缘:第九章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一名黑衣蒙面人跳上一座院落的围墙,手上抱著什麽,然後悄悄走了一段路,跳下去。前方有巡视的护院,黑衣人迅速闪进一处假山後,凌厉的双眸在暗色中显得分外明亮。
这里是槟城首富原宗仁的住宅。原宗仁为人豪爽,朋友满天下,更是时常为槟城的百姓们出钱出力,深得槟城百姓的爱戴,究竟是何人在深夜蹿入他家,是歹徒还是盗匪?
护院走远,黑衣人的身形又是一闪,蹿到前方的矮丛中,怀中传出一声惊呼。黑衣人低头看下去,原来他竟然还抱著一个人,一个同样黑衣蒙面的人。这人露在外的大眼圆咚咚的,满是惊奇和欣喜。他一手搂著那人的脖子,一手捂著自己的嘴,眼眸四处瞟瞟,似是催促。比他高大的那名黑衣人抱紧他,继续向前快步走去,目标是原宗仁的书房。
在离书房还有二十多米远的时候,黑衣人放慢脚步,仔细查看四周。怀中的那个人死死捂著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响,院子中的灯笼发出微弱的烛光,随风摆动中,可看到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状似很好吃。
黑衣人把怀中仅到自己胸口的“小”人拉开,身子一蹲,“小”人就到了他背上。不再捂著自己的嘴,“小”人搂紧那人的脖子,生怕掉下来。
“天天,有人。”,背上的人极小极小声地说,身下那人点点头。脚下一个借力,那人踩著一处花架就跳到了树上,再次引来背後人的惊呼,然後那人脖子上的手少了一只,“小”人又捂上了自己的嘴。
站在树上,黑衣人发现了三名暗藏在书房四周的护卫。“嗖嗖嗖”,就见黑衣人手上的暗器飞了出去,那三名护卫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倒在了地上。黑衣人这才跳下树,小心接近书房。
进到书房内,黑衣人拿出火折子,点燃烛火,然後放下背上的人。“小”人拉下蒙面,一张嫩白圆润的脸呈现出来,不过平时爱笑的脸此时却是一脸紧张和兴奋。他先是四处看看,然後跑到书桌前,拿出一块布把桌上的一堆小山似的碎银“搬”进去,快速包好抱在身前。动作一气呵成,完後,他跑回黑衣人面前伸出一只手,没忘了把脸快速遮起来。
黑衣人吹灭了蜡烛,把人往怀中一抱,从窗户跳了出去,接著越过假山,越过鱼池,越过篱笆……越过高墙,跑了。
“老爷,他们走了。”远处,趴在花丛後的一人对身边一名体态肥硕的男子道。
男子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扫掉衣服上的土和杂草,打个哈欠,笑起来:“哈哈,真想看看是谁有那麽大能耐能让尉天陪著他耍……记得放风声出去。”
“是,老爷。”
把几块银子放在一户人家的窗户上,一人悄悄跑远,然後扑进另一人怀中,被那人抱著“飞”走了。
第二日一早,槟城西巷的几户贫苦人家惊喜地发现自家的窗户上多了几块银子。
……
……
最近武林上有三件大事。一是半月楼楼主尉天要参加武林大会;二是江湖才女霖南婉儿要在武林大会上择婿,摆明冲著尉天而来;三是江湖上突然出现一名……“影盗”。 “影盗”专门“劫富济贫”,从富人到官人……约有十来人被他“登门拜访”过。
“影盗”不仅武功高强,性格更是“刚正不阿”,他会事先通知对方,然後挑个“良辰吉日”拿银子走人。那些看家的护院说他们看到一个黑魆魆的鬼影一闪,银子就没了。官府要通缉却拿不出画像,丢银子的只能自叹倒霉,不过好在数目不大,撑死一百两,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江湖人的鼻子多灵啊,“影盗”途经的方向直指武林大会!这下可热闹了,尉天、霖南府、“影盗”,这次的武林大会想不热闹都难啊。喜欢凑热闹的人笑了,急著买凳子瓜子寻个好地方坐下看戏;准备在武林大会上一展拳脚的人哭了,你们就不能等下回麽?他们出来露个脸也不容易呐。
“要说‘影盗’,那比尉天还厉害。‘影盗’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瞧人家,能在几百人面前把银子拿走,尉天能行麽?邹吴能行麽?所以说,今年的武林大会,我压‘影盗’。十两!”一人把银子放桌上。
“我也压十两!。”又一人跟著放上银子。
“我压二十两。”继续有人跟随。
那边几人开始下注,这边一人的尖耳朵收了回来,捂著嘴窃笑。然後看向身旁的人,小小声喊:“天天。”这几天听了很多关於“影盗”的事情,刘天赐的脑袋瓜终於反应过来是在说自己,乐得他好几晚都睡得异常香甜,也更加地崇拜尉天。他也是江湖人了!
“芋头还想做什麽?”
见刘天赐这麽高兴,尉天的脸上也染上了喜悦之色,虽然很淡,看在别人眼中却极为明显。
张嬷嬷欣慰地看著小主子,自从“闯荡江湖”以来,小主子比以前快乐了十倍,向尉天投去感激的一眼,张嬷嬷却涌出一股心疼。小主子是多容易满足的人啊。回到宫里的小主子能适应麽?
刘天赐不知道张嬷嬷的担忧,他支著脑袋想著天天的问题。伯伯给他讲故事,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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