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绝对会半身不遂的。
哼哼唧唧的洗漱完坐在沙发上喝冰牛奶,苏逸修踏拉着拖鞋手里拿着报纸看着他,“你缺少运动啊,看你的样子,萎靡不振的。”
“站的说话不腰疼!”郝腾看他龙马精神的样子直磨牙,“下回你在下面试试。”
“好啊。”苏逸修合上报纸做到他身边,帮他揉腰。
“我是说,你在下面。”
“知道。”
“不是那个在下面,是真的在下面。”
“可以啊。”
“……”居然不反抗不反驳,居然会愿意,“难道不是应该找很多借口的吗?”
“我们都是半路出家的,又没有天生就是的,还是botto当然随意,你以为我会逼着你一辈子在下面吗?你也是男人,当然也可以在上面。”
郝腾有点小小的激动,虽然他只是开玩笑,在体型上势必是干不过苏逸修的,嘴上占占便宜还是可以的,没想到居然同意了,“我就是说说而已的。”
“二宝,只要你想,随时提出来,我全力配合你。”前提是你要先有这个体力,等你腰直的起来的时候再说吧。
你看,面子里子都有了,还让他感动了一把,哎呀,二宝真是心思简单想法单纯,在经历了如此之多的人生波折后,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品质,真是人生中一笔宝贵的财富!!!
“你特么的又算计我什么呢!!!!!”郝腾上脚就踹了,“就知道你是哄我骗我的,哼,一脸奸笑!”
“有吗?”苏逸修摸脸,居然笑出来了?“我在你面前永远都藏不住心事。不,应该说,你总是能一眼看穿我。”
“滚蛋!”要不要这么恶心!
折腾完已经十一点半了,因为郝腾心情略微不爽,苏逸修很自觉地担负起了安抚大宝和给大宝准备午餐的任务。不慌不忙的出门,再不慌不忙的往车那边走,突然郝腾就站出来并且呀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腰扭了?”苏逸修忙问,准备去摸他的腰。
郝腾又急又不敢动,“你快帮我看看,头顶,是不是鸟屎!”
苏逸修这才往他头顶看,然后憋笑,“你咋知道是鸟屎的?”
“废话,这么个大晴天又没下雨,一坨湿湿的掉下来,不是鸟屎是什么!!天啊,快给我弄掉!”
“别急别急,哈哈哈哈!”
“不准笑!!!”
苏逸修用纸巾把鸟屎弄掉,郝腾气呼呼的扭头回家,“我回去洗个头。”
对着水龙头冲水,一休哥主动请缨给他洗,为了防止自己大笑出来,只好想点别的转移注意力,可是某个人却非要加深印象似的来回复述,“居然被鸟屎击中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今天几几年几月几日?”都怪自己以前太不关心国家大事了,天天自己吃饱全家不愁的。
“别那么紧张,”将他头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拿毛巾给他擦着头发,“鸟就在天上飞,它们就是这样边飞边拉的嘛,不是打中你,就是打中别人。”
“可是没有打中你。”
“别这么想。”
“快告诉我几号!”
“2009年7月4号。”
郝腾坐在马桶上冥思苦想,“没什么大事吧。你觉得呢?”
“中考结局了,七七事变纪念日还没到,你觉得有什么大事?”苏逸修一脸好笑的表情。
想了想,他很郑重的说,“要不我们买张彩票去吧。”
“你有想买的号码吗?”
靠!
郝腾扶额,合着他以前就啥事也没干,好不容易重生一次连一注中奖号都没记过。这也不赖他,他一直觉得这里面猫腻挺大的,也不相信自己能有这种运气,所以压根没买过也没关注过。
苏逸修见不得他这个样子,忙说,“我们去买刮刮彩?我上回买了十块钱还中了五块。”
“对,刮刮彩!”郝腾一拍大腿,“走!”
“等等等等,”苏逸修忙拉出他,“吹干头发,然后先去吃饭。”
“好,吃完饭我们就去。”
两人走了,大宝很郁闷,这两人从进门到走都没看她一眼,它被遗忘了,果然爹是有了二宝就忘了大宝吗?叹气,真是新人不知旧人哭啊!!
到了饭店,林文瑞和许岳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郝腾本来站在门口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甚至想着自己会如何如何的愤怒或者发飙甚至害怕,但是鼓励勇气推门进去后,却发现,他们已经变得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他都不想为了他们生气,至于害怕,苏逸修的手正放在他的肩上,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扭头对苏逸修笑笑,走进去看着他们,“好久不见了。”
“是啊。”许岳站起来,“好久不见,怪想你的。”
许岳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皮肤苍白了不少,瘦了一点,脸色也不太好,可能是眼睛开始变得不太好的缘故,眼神看上去有些迷糊。郝腾看向一旁的林文瑞,那人和自己打了招呼后,就一直关注着许岳的一举一动。果真是很爱啊。
“都坐下吧,别客气了。”林文瑞招呼着,“因为许岳很想你,我也不知道你们现在住哪儿,所以就去诊所找了苏医生。”
“是啊,还是从电视上看的。那期节目好棒。”许岳笑笑,扭头看看林文瑞,林文瑞给了他一个赞许的微笑,这样他笑的更甜了。
“嗯,表哥回来和我说了。谢谢挂念。”
“虽然你现在有表哥了,但是,我们始终还是希望能多聚聚,毕竟在一起那么久,都是好哥们儿,你突然走了,我们心里也不好受,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做错什么了?”林文瑞说道。
“怎么会,”苏逸修接口,“郝腾可没少说你们,只不过这孩子以前太孤独了,现在找到我,自然是黏的厉害。”
“瞎说!”郝腾忍不住反驳。虽然发现自己口气不太好,脸一红,随即又瞪了他一眼。
“看来有亲人是不一样,郝腾,你变了不少。”许岳有点感慨。
“人总是要长大的。”
敲门声响了两下,服务员走进来上菜,林文瑞招呼着,“边吃边聊吧。”
苏逸修偶尔会给郝腾夹夹菜,但是郝腾不吃的东西,他也不会逼着吃,相反的,郝腾想捉弄他的时候,就会逼他吃苦瓜。
席间郝腾时不时的看他们两人,许岳的菜基本都是林文瑞夹的,自己没动过手,不过从看他在自己碗里夹菜的动作看,视力没有太坏。
许岳并不爱吃茄子,但这次没有拒绝林文瑞,皱着眉硬吃了下去,林文瑞看上去挺高兴,米饭也是分到许岳的碗里,不管多少必须吃掉,看见郝腾看过来,他说道,“岳岳太挑食,而且太瘦了,应该多吃一点。”
“哦。”
“可是,我有点吃不下了。”许岳小声的说,样子楚楚可人。
“不行。”林文瑞把碗推到他面前,“吃了,听话。”虽是哄着,但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口气。
最后许岳还是把饭吃了。
“真乖。”
郝腾突然觉得,这样的林文瑞很陌生,虽然他们以前一起吃饭的也是这样的,但没有现在这么……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感觉怪怪的,如果是关心的话,这样的关心是不是有点太强迫了,如果对方坚持不愿意显然会闹的不愉快,但许岳似乎都在服从,而林文瑞也乐在其中。
他看了一眼苏逸修,苏逸修说林文瑞道,“你对许岳……真好。”
许岳立刻笑着点头,“他一直很照顾我。”
“太好会有压力吧,比如什么都替你安排。”郝腾来了一句。
苏逸修当即赏他了一个珍珠丸子以示奖励,说得好。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啥说的。
菜品味道都很好,郝腾吃的很欢实,想想苏逸修给的三十万,怎么也要拼命吃!不然越想越气愤,这个败家的爷们儿,必须踩一脚。
苏逸修忍着疼还面不改色,最后干脆把鞋脱了用脚丫子蹭郝腾的腿肚子,反正饭桌下面谁也看不到。郝腾算是服了。
最后一道小吃是叉烧酥,郝腾很爱吃,苏逸修看他两眼放光,立刻给他拿了一个。许岳显然也很喜欢,但林文瑞不让他吃,许岳的脸垮下来了,林文瑞拿着叉烧酥放在自己嘴边,笑的有点像恶作剧的孩子。
“我去下洗手间。”郝腾站起来走出去,苏逸修把手机塞他手里。
过了一会儿,许岳也出去了。
苏逸修没有陪郝腾,因为他看出来许岳听林文瑞的,而林文瑞没出去,他就没动,十有八九这人要和他说什么。
郝腾进了厕所,许岳尾随其后,“郝腾,到底怎么了,总觉得你要和我们绝交似的。”
是啊,就是和你们绝交啊。郝腾很想吼出来,但是现在吼出来只会被当成臆想症患者,“我只是觉得,我已经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所以,以后的日子想尽可能多的时间和表哥在一起。”
“就算是这样,朋友还是一样可以出来聚聚的。我们以前不是很高兴吗?而且,我们还帮过你那么多。”许岳的语气透着一丝不满。
郝腾终于明白苏逸修给的那笔钱起的作用了,因为他现在可以毫无顾忌的说出自己的不情愿,即使目前为止,这两个人还没有付诸以行动,“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你们是帮过我很过,可是我也没有白让你们帮对不对?你们照顾过我,可我对你们的付出也很多,你要这么说很没意思。莫非你们以前对我好是有目的的?还指着那这个要挟我一辈子不成?”你们是举手之劳,而我确是投入了感情的,“再说,我表哥前几天也给了你们一笔钱,三十万不是小数目,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算我刚才说错了行不行,”许岳看着他,“你真的变了好多,以前你从来不发脾气。”
“人都会变的。可能你们就从来没变过。”
许岳犹豫了片刻,问道,“郝腾,你这样真的弄的我莫名其妙的,还是你介意什么?”
“我能介意什么?”
“我和文瑞在一起,你不高兴了?或者说你吃醋了?是因为文瑞吗?”
“……”郝腾实在是没想到他能扯到这上面,我瞎了眼了我!“这个你真误会了。”
“男人的直觉,或者说,恋人的直觉,不然我想不出别的原因,只有这个了,你也知道,感情的事容不得沙子,我和他,已经在一起很久了。”说到这里,许岳居然露出了羞涩的表情。
“靠!!”郝腾简直要爆粗口了,“我真对他没什么!说难听点,我就算喜欢只狗也不会喜欢他。”
“你这是因爱生恨了?”
“怎么和你说不明白了?”郝腾干脆也不想说了,直接走到门口拉了门就要出去。
许岳一下挡在门口,略带哀伤的开口道,“其实,你不知道吧,我眼睛不好。”
“……”说出来了?
“所以……”
“所以?”
“不要和我抢他。”
“大哥啊!你眼睛真的是不好!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他了?再说了,林文瑞不是喜欢你吗!!!”
“可是,我知道,文瑞一直很挂念你,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很高,这段时间找不到你,他很着急的。”他望着郝腾,眼睛湿漉漉的,“所以请你不要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郝腾觉得许岳真的有病,并且病的不轻不止眼睛有病,心也有病,他根本就已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现在说什么许岳都听不进去,“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你认为我对林文瑞有意思?”
“因为文瑞常提起你,每天都会谈论你。而且,提到你时态度也会不一样。”
“那是你们的事,你可以和他说不要提起我。”我一点也不想你们提起我,这会让我很膈应。
“你刚才也看出来了,他不听我的。”
“你们不是爱人吗?这是你的问题和我无关,我要走了。”郝腾将他推到一边拉开门,“还有,我很郑重的说一次,我有喜欢的人了,但不是你家那个。这个帽子太大不适合我。”
头也没回的走了,进了屋,郝腾拉着苏逸修就说,“我们走吧。”
“怎么了?”苏逸修一看就知道他在厕所和某人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会晤,但就是要明知故问。
“吃饱了,回家!”
“去了趟厕所就吃饱了?”苏逸修好笑的说。
郝腾大发雷霆,“你才去厕所吃呐!”说完转身就走了,根本没管请客的那个。
苏逸修拿上东西抱歉的说,“这孩子都给我宠坏了,见笑了,呵呵,那我们先走了,谢谢款待。”
过来一会儿,许岳回来,站在门口看着屋里只剩下林文瑞一个人,“他们,怎么都走了?”
林文瑞看着他,“过来。”
许岳没动。
“不听我的?”
林文瑞叫了结账,带着许岳回了家,一路上没理他,进了屋后,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
许岳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走到他跟前,跪下,“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把郝腾气跑了。”
“为什么把他气跑?”林文瑞命令道,“抬头,看着我。”
许岳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泪花。
“你知不知道自己眼睛不好?”林文瑞帮他把眼角的眼泪轻柔的抹掉。
“知道。”
“那怎么这么不乖?”
“我错了。”
“傻瓜。”
“我就是觉得这段时候找不到他,你的态度变的不太一样了,我觉得你可能……可能喜欢他,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希望他不要跟我抢你。”许岳的声音有点委屈,“我们在一起很久了。”
“可你还总是不听我的话,怎么教的这么久,还是学不乖?”
“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那样说的他的,求求你别罚我!”许岳哀求道。
林文瑞勾了勾嘴角,“不罚你?你都不说实话,我怎么能不罚你?”
“我说我说!”许岳慌忙抱着他的腿,“我怕,怕你喜欢上他,会舍不得以前说的计划。”
“你以为,我喜欢他,然后会舍不得把他的眼角膜给你?”
“嗯。”
“所以你想试试我的态度,顺便也试试郝腾的态度。”
“嗯。”许岳点头。
“傻瓜,我爱你,巴不得你赶快好。不过,你这次自作主张,还是要罚。”林文瑞的声音非常温柔,伸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根小皮鞭,“好不容易找到他,你居然把他气跑了,不想治好眼睛了?”
“我要我要!”许岳带着哭腔,“可是我更怕你不爱我了。”
“你不该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亲爱的,真该罚。真越来越不听话了,双倍的,”林文瑞站起来,“把上衣脱了,趴在前面。这种事情,你应该求我,求他干什么?”
许岳脱了衣服趴好,“我错了!文瑞,求求你别离开我!”
摸着许岳颤抖的后背,林文瑞爱怜的安慰道,“不疼的,不会流血。但你要记得,以后只能求我,知道吗?不准在别人面前露出这幅德行,知道吗?”
“知道了。”
林文瑞在他的后背上亲了亲,满意的笑了笑。他最喜欢看他可怜兮兮跪在那里求自己的样子,最喜欢动不动就生怕自己爱上别人的样子,最喜欢看他被自己欺负后哭泣的样子,最喜欢他如此乖巧任凭自己摆布的样子。当然,还有许岳的父母,那一副拿他当天一样的样子,因为他们的宝贝儿子有病,没有哪个人会愿意去照顾一个随时会失明的人,所以,他们对自己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就是想他能对他们的儿子好一点。
他当然爱许岳,也知道许岳爱他,但是光有爱是不够的,陪他去医院的时候他看见了郝腾,那个无助的表情太让人想控制他了,让他成为自己的奴隶,和许岳一样。在逐步接触后,发现郝腾的家庭异常简单,他想到了救许岳的方法,将郝腾的眼角膜给许岳,然后,把失明的郝腾控制起来,随他摆布。
可是原来一切都在自己掌握的计划发生了突如其来的变化,一夜之间,事情居然变了。这让他很恼火,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让他焦躁。在许岳身上得到的满足越来越少了,虽然还是爱他,但与日俱增的控制欲越来越难以纾解,但见血,终究是舍不得。
苏逸修,你真会坏事。
回到家,郝腾冲进厨房给自己下了一包面,太憋屈了,回来的路上就很后悔,叉烧酥自己才吃了两个!!太便宜那两个家伙了,居然回来了还要煮泡面吃!加两个蛋!!
大宝今天特意没迎接他们,趴在地上故作郁闷状,可惜时机不是很好,爹和娘有大事要办所以完全忽略了它。
郁闷,非常郁闷。
一连叹了好几口气,最后苏逸修终于有反应了,“大宝,都打哈欠了,困了就去睡吧。”
老子要撒尿要拉粑粑好不好!!!
郝腾端着面出来,“大宝,别理他。”
大宝走了过来,你带我去尿尿吗?
“今晚我和你睡,让他睡沙发!”
大宝彻底绝望了。
苏逸修忙着和郝腾抢面吃,所以没看到大宝溜达到了门口,冲着苏逸修的鞋就抬起了后腿……
哗啦啦的声音起初淹没在两人的争执中,但是,哗啦啦的太有节奏感了,郝腾顺着声音看过去,大宝还保持着抬腿运动,顿时笑喷了。
苏逸修回头,冲过去看着自己鞋里满满的尿,发飙是必须的,“大宝你真是要挨揍啊!!!”
作者有话要说:郝腾:大宝,作为一只高贵的犬你是不能随便抬腿撒尿的。
大宝:憋不住,你们都不带我下楼。
郝腾:你可以去厕所!
大宝:没人教!
苏逸修:这个任务就交给二宝了,二宝,给你一周的时间教会它用马桶。
郝腾:我只能教会它用浴缸。
苏逸修:前天我看到一个按摩浴缸非常不错,很适合两个人洗澡的时候hiahiahia!
郝腾:真的吗!
苏逸修:要不要去看看!
郝腾:好啊!走!
大宝:话题转的太快你们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第 43 章
郝腾看到此场景,立刻端着锅进厨房了,他可不想吃面吃到一半去弄狗尿,而且大宝是尿在苏逸修的鞋子里的,和他没关系。
“郝腾,都是你惯的!”苏逸修大吼。
“少来!大宝憋得太厉害了,你又不带它下去。”郝腾乐呵呵的看着苏逸修对着一鞋子的尿手足无措。
苏逸修虽然是个兽医,但是没处理过这种事件,而且大宝以前对自己的要求挺高的,不会干出这么狗性的事。
他看着郝腾幸灾乐祸的脸,摸了摸大宝的头,“去,上你妈的床上蹭蹭去,把毛上的尿蹭干净。”
“喂!那张床你也要睡的!”郝腾急了。
苏逸修走进厕所拿了个脸盆,“我睡沙发。”
“靠,你拿我的脸盆干什么!那是我洗内裤用的!”郝腾急了,“靠,你敢装尿试试!!”
苏逸修直接把鞋子扔进了盆里,公狗的尿骚味……
“大宝!!”郝腾冲着大宝叫唤。
大宝才不理他们,哼,生气了。
“好吧,大宝,走,我带你下去溜溜。”
大宝看着郝腾,不去。
“走吧走吧,今天外面月亮可圆了。”
圆有个屁用,又吃不到。不去。
“我告诉你,这个院子里有不少小狗,现在不是太晚,说不定还能遇上,万一有哪只冲你汪汪,你就给它点颜色看看,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怎么样?”
“不怎么样。”苏逸修在厕所里刷鞋,“你教点好行不行?明明是我俩让它不高兴的。”
“可我已经跟他道歉了。”
“什么时候?”
“我说带它下去玩。”
“这也算?!!”
苏逸修抄起梳子开始猛梳,大宝尊贵的金色长毛不停的掉,“大宝,你毛还没换完?”
大宝一个狼扑扑上去将苏逸修压在地板上,嘴里不停的发出类似野兽的呼呼声,郝腾看着苏逸修躺在那里不敢动,本来还在笑,后来发现大宝真的是生气了,因为从来没听过这种声音。
他知道大宝的叫声是很沉声音很厚重的,一听就知道是大型猎犬,但是这种类似狮子老虎般的野兽声,还是第一次听见,光听声音就知道它会很凶。
“一休哥,要不你给大宝道个歉,它肯定不是真的想怎么样,你可能是弄疼它了。”
“……”好丢人好吗!
大宝呼了一会儿干脆四只爪子都站在苏逸修身上,卧倒,闭眼。
“大宝!”
闭眼。
“大宝。”
郝腾终于过来了,蹲下摸着大宝毛乎乎的爪子,“大宝最帅了,你是全世界最帅的……”
狗字还没出来,大宝睁眼看着郝腾,那个狗字你敢说试试!
“宠物。”郝腾蹦出两个字,“最帅的宠物。呵呵。所以,别和你爹计较,最近我们事情比较多,冷落你了是不是?”
大宝的大眼睛可水灵,长脸压着苏逸修的脸,苏逸修已经没脾气了。
“大宝乖,来抱抱,明天给你做牛肉白菜丸子怎么样?”
有牛肉吃,好吧。
大宝从苏逸修身上下来,钻进郝腾的怀里,郝腾抱着他揉了半天,“我带它下去转转?”
“不行,你不能自己下去,特别是晚上。”
“这不是有大宝嘛。”郝腾拍拍它的头,“大宝,给你爹叫一个。”
“嗷呜!!!嗷呜!!!”
“……”
郝腾知道有些狗是会学狼叫的,但是叫的这么惟妙惟肖的,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他房子小,房价便宜,相对的质量就比较一般,住户也比较密集,所以,很快就有人吼上了,“他么的谁家养狼啊!!”
“大晚上的让你家哈士奇闭嘴!!”
“……”
两人偷偷摸摸过了十二点才敢下楼去遛狗,回家后躺在床上郝腾对苏逸修说,“要不你们回去住吧。”
“为什么?”
“这里不适合大宝住。”
“大宝是你老公还是我是你老公啊。”
“不是这个问题。”郝腾解释,“我总觉得怕怕的,有些人事儿事儿的,这里大狗很少,上回一只哈士奇没栓链子,有个老太跟人家就干起来了。”
苏逸修感慨,“现在大爷大妈的战斗指数都很高。你还不能还嘴,一还嘴人家就往地上躺说被气的心脏病犯了,后面的医药费营养费哗哗的就来了。”
“所以怕啊。倒是不怕大宝怎么,就怕别人故意找茬,没必要的生这种气。”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那天出去,院儿里有个人遛狗,有几个老太太夸他的狗好看,结果那人一高兴,对狗说,叫奶奶,结果那几个老太太就翻脸了。”
苏逸修沉默了片刻,摸摸他的头,“要我妈来了,大宝也得管她叫奶奶。”
“……”提到家长心情就异常的沉重,“你和你父母,最近有联系吗?”
“我妈有给我打电话。”
“怎么样?有缓和吗?”
“我爸听到我搬出去,肺都快气炸了。”
“那还是回去住吧。”
“不用了,他们过几天就过来了。”
郝腾睁大眼睛,“我说你咋回事!要不是我问你你还不准备说了是吧。”
“嘶!”苏逸修捂着腋下,“你说话就说话,干嘛揪我的毛!”
“我要是不问你保证又是前一天才会告诉我,不对!肯定是当天!”郝腾侧过去给他留了个后背。
“我不是怕你知道后会失眠嘛。”
事实证明,苏逸修虽然有时候会说对,但绝不是次次对,比如这次,郝腾睡的呼呼的,比他还早入眠。
因为见林文瑞这个大的事都hold住了,见公公婆婆那是小意思啊,林文瑞可是要他眼角膜的人,他都不怕了,怎么会怕苏逸修的爸妈?
胆子那都是刺激出来的。
第二天起床后,郝腾在狭小的卫生间接过苏逸修给他递过来的新牙刷,“怎么换新的了?”
“毛都开始开叉了。”
“好吧。”他一边刷牙一边想到昨天一起吃饭的事,“你有没有觉得许岳怪怪的?”
“哪里怪?”
“你没觉得吗?”
“我倒是觉得林文瑞不正常。”
郝腾停下手里的动作,吐掉嘴里的泡沫,“他怎么不正常了?”
“正常人想要移植器官都会去医院登记,他居然想出这个破主意,怎么可能正常?”
“他可能只是因为太爱许岳了,想走捷径。”
“那最快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的角膜给许岳,这样最快,可是他根本没有考虑。”
“除了这点呢?”
“他挺爱许岳听他的,应该说是服从。”
“你不喜欢吃苦瓜,可是我也有逼你吃啊。”
“你这么爱反驳我!”
“不不,”郝腾忙安慰,“我反驳是因为想帮助你建立正确的猜测。”
“小嘴儿越来越会说了,脑子转的越来越快了!”苏逸修环抱着他,“与其说林文瑞是关心许岳,什么都替许岳弄的好好的,不如说,他在控制许岳,许岳的反抗也基本不存在,虽然嘴上说不喜欢吃,但行为上却照做了,他的地位就是被控制。控制与被控制,关系一旦建立就很难再改变。”
郝腾愣愣的,“不懂。”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主人和奴隶,他们的关系,控制和被控制,一个发出指令,一个无条件的遵从。”
“这个是干嘛?”
“心理上的满足。”苏逸修耸耸肩,“s|m的一种。”
“那林文瑞是s?”
“小伙儿,懂得挺多。”
“靠,你又在这儿等着我。”郝腾漱干净口,吻了吻他,“既然这么说那人现在一定很生气。我这么一个来源也没了,许岳角膜没的换,你又败家的给他钱打发他,你说他会这么算了?”
“当然不会。”苏逸修捏捏他的脸,“他现在一定恨死我了。要不要打赌,那钱他肯定没动。”
“你怎么知道?但凡白来这么多,不可能不要吧。而且他又没损失。”
“他损失的是心理和精神上的,还有自尊,你不懂。”
“我不懂你可以告诉我嘛!”郝腾转身进厨房开了冰箱拿出冰牛奶直接喝,“而且那天他明明拿走了,如果是自尊的话,应该坚决不要。”
“那天的情况他没法不要,” 苏逸修抽了一张纸巾给他擦嘴,“但是如果他真的取了那笔钱,就是被我控制了,对他这个控制狂来说,这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所以,我们还有机会把钱拿回来?”郝腾星星眼了,顿时又有点失望,“可是好难啊,他肯定收起来了。”
“你不会想去偷吧!”
郝腾有点不好意思,“幻想一下还是可以的。”
“行了行了,你要这几天没事就回去把家里收拾一下,万一爸妈突然来了也不至于家里脏兮兮的。”
“那你自己小心点。”
“怕什么,我巴不得他赶快来找我,这样他就能早点进去了。省的我每天还要担心你。”
郝腾搂着他的脖子,心里又担心又感动,“真是,你这样做我就不担心了?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要这样去激怒他,我的命是命,你的就不是了?”两只手扯着他的脸皮不停的晃着,“再说,你故意给我上眼药是不是?明知道你爸妈快过来了,然后来这么一出,你要没事还好,要是有事,我还不被他们骂死。”
苏逸修一笑,“骂死也行,我试试能不能把你cao的活过来。”
“……下流!”
“出去记得带着大宝。”
“我觉得,你带大宝比较合适。”
“不带!!”苏逸修一想起昨天的事就恼火,鞋子虽然刷好了,但是再也不想穿了,那双鞋他还挺喜欢的,走路不累脚,扔掉又舍不得,看到又糟心,“别惯着它,这家伙学东西难的很,学坏可快了,人家说你智商低一点没错。”伸手戳了戳大宝的额头,大宝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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