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兵攻打了近一个月,终于解决了困扰朝廷多年的这一支山匪。
后来又顺藤摸瓜,找到了些其他山匪的线索,又清缴了几个分部。
他本来只是受命围剿一支山匪,如今不仅在期限之内完成皇命,更是帮助到了其他同僚。
虽未像他一样将山匪一锅端了,不过他们受命不同,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将军,此处又是一个大的铁矿。秦羡君清点这次剿匪所得,听到侍从的话,立刻跟去看了看。
他虽不止一次缴获铁矿,可这一次的铁矿面积之大,占据了整座山,比他之前剿获的所有铁矿加起来都要大。
更为重要的是,这座铁矿不仅已被开采,更有一套完备的炼铁工艺,根据铁矿开采痕迹来看,这座铁矿至少已经被开采了十年之久。
怪不得这支山匪盘踞此地这么久也不被发现,住在此处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也不必做些伤天害理的事。
既然如此,他们为何不接受招安?
秦羡君带兵回朝后,将剿获所得悉数上报。
这次又立了大功,官职之上已再无可封,圣上便给他涨了俸禄,又将铁矿赏给了他,并给了他采矿、炼铁、经销的权力。
表哥!
秦羡君刚进了府门,便看到秦泛向他跑来,脸上的笑有些过于渗人了。
他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秦羡君不知怎么,心里对秦泛总有些怕怕的,尤其是她对他笑的时候,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就像这一次。
兰舟呢?怎么没和你一起?两人向来形影不离,像这次只有她一人的情况,之前倒是从没见过。
她还在看书呢。秦泛回道,脸上依旧挂着笑。
有事?秦羡君仍穿着一身官服,可在朝中的沉稳早已不在,反而变得有些小心翼翼。
嗯...有点。秦泛想了想,还是没有直说,又道:
表哥快先去换身衣服,一会儿我和你详谈,是很重要的事!
很重要?秦羡君心里咯噔一声,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过这次秦羡君是真的误会了。
嗯,一会儿去藏书楼找我,我先去找舟舟啦。秦泛第一次忍住了话匣子,也不等秦羡君回答她,直接跑开了,几瞬的功夫就消失了踪影。
府中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吗?秦羡君望着前方空荡荡的小路,疑惑地望向身边的侍卫。
属下不知。侍卫一直跟着秦羡君,又怎会知道府中发生了何事,他该问府中的管家才是。
秦羡君也只是随意一问,没指望他能回答,说完便往自己的院中走去,还是一会儿亲自去问问秦泛来得容易。
因为好奇,秦羡君迅速收拾好后,立刻赶到藏书楼。
这算是他去藏书楼用的时间最短的一次了,谁让秦泛拿话吊着他呢。
这次走进藏书楼,不再像之前一样,出门几个月再回来,一股的灰尘味。
现在楼里不仅有茶香、花香,还有一股淡淡的书香。
原来书真的是有味道的,以前他倒是没注意到。
表哥喝茶,我刚刚亲手泡的。秦泛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双手端起一杯茶递给秦羡君。
咳,表妹也坐。秦羡君极度不适应,但也总不能让秦泛不要对着他笑吧?
难得秦泛对她扬着笑脸,态度还这么好,他该知足才是。
表哥,听说这次剿匪你得了个铁矿?秦泛这次终于不再藏着掖着了,直言道。
是啊。秦羡君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说铁矿啊,估计是她们想知道一些剿匪途中的趣闻吧。
秦羡君脑中已经想好了说辞,只等秦泛的问话,结果她又不按套路出牌。
这个铁矿是该上缴朝廷,还是算自己私有?秦泛循序渐进地问。
自然是归朝廷所有,不过陛下已经将这个铁矿赏赐给我,并允我开采、炼铁、经销。秦羡君眼见着秦泛的表情从刚开始的欣喜到失落再到狂喜,只他这一句话的功夫?
到底是为何?
不过不等秦羡君去问,秦泛就为他带来了解答。
真的?太好了!秦泛激动地转过身,一把抱住了楚兰舟,若是她力气大,恨不得抱着楚兰舟转上几圈。
她们这算是心想事成吗?
想赚钱,有楚兰舟,想落实,有铁矿!
什么太好了?秦羡君听得一头雾水。
表哥有没有想过做生意赚钱?秦泛问道。
曾经想过,不过我不是那块材料,平时也没什么时间,一切都是交给管家打理了。
秦羡君之前一时兴起做生意,差点把祖宅给赔了进去。
后来从军之后,花销变少,俸禄加上立功所得的赏赐,过得也算如意,便没再想过什么生财之道。
那我们能看看你现在有多少产业吗?秦泛道,想想这么说也不太合适,又补充道:
我和舟舟两人在府中闲着也无聊,想找些事做,舟舟祖上是靠铁矿发家,所以我们想再靠铁矿发一次。
好,我记得我原还有几处铁矿,不过是在其他地方。刚缴获的这个铁矿最近也最大,如果你们有兴趣,我可以将它们交给你们来打理。秦羡君想了想,觉得可行,又让管家将府中的账本都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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