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里待了两天后,温澜便要回温家村去。
这时候,司凤宣又给了他几个人。
一个和尚,一个道士,还有一个据说是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的少年。
温澜这次真诚地感谢了司凤宣的相助。
不管这些人是真的身怀奇术还是徒有虚名,司凤宣这份体贴周到的心意就十分难得。
待他走后,锦晏问司凤宣,“他们也是你手下的人吗?”
司凤宣摇头,“他们并非本王的人,只是死缠烂打非要为本王做事。”
云竹:“……”
云剑:“……”
王爷说这话真是一点儿都不脸红啊!
是人家三位大师死缠烂打,还是你砸了太多的银子,给的太多了,让人家无法拒绝?
锦晏打量了一下云竹云剑奇怪的表情,又看向一脸淡然的司凤宣,“你不会许诺了他们什么吧?”
她算是被荀聿给搞怕了。
生怕司凤宣再次跟这些人打赌,又跟这些人许诺什么代价。
一个人就一条命,搭上前世今生和来世,又能有多少东西是能被牺牲的呢?
司凤宣露出笑意,“晏晏,他们个个身怀奇术,但一直以来并没有什么机会能证明他们的才能,这次听说有个孤魂野鬼死而复生,便几天几夜不睡拼命赶了过来,这样的人,你觉得他们会向本王要报酬吗?他们感谢本王还来不及。”
锦晏耸了耸肩,那可不太好说。
反正要是这些人不顶用,她就要自己上了。
当初师傅和师伯教给她和权鉴的东西她可都没忘记,当初学的那些,如今也算有了用武之地。
就是不知道玄术和系统哪个更强一些。
另一边,温澜带着人到了温家村后,早已在村口等待多时的村民就将他围住了。
跛子上前说:“二爷,这两天我们一直看着呢,人还在。”
“有什么变化没有?”温澜问。
跛子想了一下,“她总是在喊疼,还自己跟自己说话,不时在空中比划一些手势。”
温澜脚下微顿,“她说了什么?”
跛子:“有好些咱们听不懂的话,不过我有一次听到她说什么上辈子,还说希望下一次的身份是王公贵女,她就可以打脸,复仇之类的话。”
一旁的道士眼眸微微睁大,“如此说来,她竟是生而知之,没忘记前尘往事?”
“阿弥陀佛。”大和尚念了一句。
旁边少年说:“人在哪儿呢,让我看看,是人是鬼,我一眼就能看穿。”
跛子惊讶的看着三人。
温澜:“大师请。”
温家门外依旧聚集了很多村里人,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全部都是用来辟邪的。
看到温澜回来,他们仿佛有了主心骨,一个个都围上前来,问温斓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他们虽然都想赶紧杀了温子然让村子恢复往日的宁静,让家中人都不再惶恐不安,可又怕万一杀不死的话会被报复,又不敢动手。
温澜没说话,只带着人进了温家。
温父温母他们这几日一直在屋里,听到院子里多了许多动静才出来看。
一进门,他们便满脸笑意走向温澜。
“老二,老二你回来了,你渴不渴,娘给你倒水?”
“老二,这一路累了吧,要不先歇息一会?”
温父温母热情的态度让温澜有些意外。
这老太太突然转性了?
他扫视了一圈,三房四口人全在,大房这边……
“二爷,温潭去县里了。”一旁樵夫说。
跛子也说:“他们一家人追到门口,拦着不让他走,温潭说在家里吵得看不下去书,要去县里找个清净的地方读书,攀扯了好一会呢。”
听到这样的消息,温澜并没有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他说:“我猜到了。”
他知道温潭贪生怕死,但没想到这样一个紧要关头温潭居然舍下一大家子人自己跑了。
真是连面子功夫都不做了。
“温庄主,我们可以先看过这位施主吧?”和尚问。
温澜点头,“三位请便。”
那三人围着笼子转的时候,温父温母又殷勤的关心温澜,询问锦晏和锦旸在县里过的好不好,适不适应。
温澜根本没有搭理他们。
过了一会,温母又拐弯抹角地说:“亲家和亲家母干了一辈子杀猪卖肉的活,突然清闲下来只怕也会不习惯,他们过些日子就会回村了吧?”
听到这,温澜才说了一句,“不会回来了。”
温母一下急了,“不回来了?”
温澜点头。
温母神色焦急,又带着强烈的不甘心道:“亲家母他们要在县里卖肉吗?可是县里那么多的肉铺,且都是老招牌,恐怕他们的生意不会那么好了。”
“这个要看岳父岳母怎么想,他们愿意继续做小生意,那我就给他们买一个铺面,如果他们不想做,那就在家中养老。”温澜说。
温母表情都狰狞了起来。
这是她的儿子,孝顺的却不是她,而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岳父岳母。
温母沉着脸,不高兴地说:“他们都是泥腿子,身子又那么硬朗,哪里就到了养老的地步,你自己事务繁忙,蕙娘一个人忙不完家里的事,还是让他们帮着做些家事,太清闲了身子骨就毁了。”
温澜又说不需要。
温母没开口问,他就说:“我买了十个下人,有他们在,蕙娘和岳父岳母都不用再辛苦了。”
“……”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
温父温母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温澜。
十个下人?
那每月下人的月前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小杨氏本在屋里,听见温澜的话后立即跑了出来,示意温子墨去跟温澜赔罪。
二叔现在就这么大本事,日后还了得?
公爹这辈子能考中个秀才那都是走了大运了,可温锦旸才学不凡,未来指不定走多远呢。
现在趁着机会好好给二叔赔罪,逢年过节再走动一下,将来他们儿子读书的时候说不定能指望上二叔他们一家人。
可惜不论小杨氏怎么示意,温子墨都没任何反应。
他低着头,面容憔悴,死气沉沉。
道歉有什么用?
二叔他们一家人,眼里都容不得沙子。
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他如今的赔罪道歉就原谅他们一家人过往的所作所为呢?
这两天头疼昏昏沉沉恍恍惚惚,想写也有些力不从心。
流感横行,大家都做好防护吖,祝好[比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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