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关闭直播之后向舟算了算国内的时间,她想木大概是睡觉了。思来想去还是点开私信对话框,编辑了一段信息发出去却看到一个醒目的红色叹号。向舟啧了一声,Orbit并不允许关注主播十天之内的粉丝给主播发消息,先前向舟就觉得这个规矩并没有什么用,现在也结结实实地被卡在门外。
与木共度的时间后劲很大,向舟神奇地没有产生自我安慰的欲望,脑海里反复播放木的声音,吃着饼干草草画了几笔就觉得无聊,正巧好友陈禛打来电话,她便爽快地应下对方的邀约,草草收拾几下就出门了。
“我也是不明白你长了这么一张好脸,怎么就能被一个只出现在你生活中一个多小时的影子折磨五年多……”
向舟眯着眼搅动着咖啡,糖粒带动水荡出凹凸不平的波浪,她暗暗腹诽哪是自己忘不掉那个学姐,是自己的身体忘不掉她——这听起来好非主流,嘴上开玩笑似的:“你玩得这么花怎么会懂,那学姐是我死去的妻子。”
“行吧,去隔壁玩会儿吗?”陈禛呵呵笑了两声,料到向舟不会同意。她一向不在乎什么情情爱爱,属于人生信条就是及时行乐的享受派。倒不如说这个圈子都这样,向舟倒是独树一帜地独善其身,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宅在家里,也没人知道她在家干什么,偶尔出来玩也像个榆木脑袋,有人助攻硬是当听不懂,为此没少被陈禛打趣。
——疤痕体质代表痛苦的痕迹会清清楚楚地体现出来,并且在时间和空间的维度上蔓延,即使是后来消掉了也留下隐隐绵延的幻痛,提醒她一些东西曾经存在过。学姐带来的性瘾就像疤痕,即使新生的皮肤挤掉先前创痛的开始,也并不能抹掉那具身体对她的影响。
后来向舟总想找个代号把学姐这两个字替换掉,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也没准备找人打听她的名字,事实上这个灵魂并没有什么特别,也没有引起她一丝一毫的兴趣,或许她只是单纯需要在那个骨骼生长的青春期,遇到一个能够强烈地激起她压抑许久的性欲望的躯体。
……
“自己做给我听,船……好吗?”
向舟舔了舔嘴唇,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昨晚她拒绝陈禛的邀约之后回家开了瓶酒,她明白自己不胜酒力但仗着在家的份上即使觉得刺嗓子还是逼着自己干喝下去一整瓶。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昨晚那么需要酒精,也许因为木的声音让她变得不清醒,也许因为想到学姐,也许因为学业或者家庭或者一些其他的事。
总之最后的结果是最坏的结果,她不仅仗着酒劲半夜给木发了几条根本发不出去的消息,还在宿醉醒来时守着手机等她开播,更坏的是她上麦问了一些什么,而木同意了。
真是……头脑突然变得清醒,反应到这一点时向舟有点哭笑不得,她用出毕生最快的打字速度在评论区打出:不好意思,刚刚不太清醒。
木低低笑了两声:“啊……”
向舟忽然觉得不太对劲。
“可是我想听…求求你呀,宝宝……乖一点。”
脑子里的弦嘭一下崩断。
手抚上早就挺立的乳头,光是掌心轻轻碰到上边就刺激得身体发颤,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让向舟忍不住地用力喘息,惊讶了一瞬间就被女人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宝宝现在在摸哪里呢?”
向舟喘着打开麦:“嗯啊……乳房……”
紧接着那边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向舟感觉自己像被晾在一边,尴尬地停住手等待女人的回复,可怜的是在这样的等待里花穴流出的水愈发多,几乎要把内裤洇湿。
“姐姐……帮帮我……帮帮我……”
“好呀,呵呵……手指用力一点揉乳头,把腿张开吧?”
女人明明用的是询问的温柔语气,却隐隐约约像是命令,向舟脸红了一片,极力忍住磨蹭被子的冲动,手加重了力气,用力地握住乳房,整个手都包上去左右揉捏,忍着喘息说已经好了。
“船的胸好大,一只手都有点包不住呢…好色情。”
女人打趣地说,仿佛知道她的动作,让她再用力一点,向舟先是被她装了监控一般的语言吓到,紧接着一股难以抑制的空虚从穴口传上来,那里急切地需要抚慰,可没有木的命令……
“把腿张大点。”
女人的气息骤一下变得冷漠。
“唔嗯……好痒…求求你……”
“摸阴蒂,用力点。”女人没在乎屏幕这边忽然加重的喘息和呻吟,也或许很在乎,骂了一句:“骚货,直接插进去。”
怎么能这么叫……向舟可悲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诚实的可怕,穴口缩了缩又吐出一股水,她难耐地喘了喘,两根手指并起来又用力插进去,身体上下摇晃,主动去吞吃自己的手指,乳肉都被带得颤动,她紧紧地抓住床单以抑制自己放荡的呻吟,可惜徒劳无益。
“哈嗯…姐姐…姐姐…”
正当时女人带着点喘息的声传来,声线低沉,冷淡又性感,像另类的诱哄:“再用力点,对,退到穴口再用力插进去……小骚货,肏自己舒服吗?”
“——!”
向舟居然就这样到了高潮。理智回归,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远比想象的更喜欢被羞辱,她骂自己不知廉耻,有些恼怒地想要关掉直播……
“……宝宝…乖宝宝…辛苦你了。”那头女人似乎笑眯眯地对她说。
向舟愣住,忽然感觉心脏上有一块被填满,心口处酸胀得令人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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