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底线还真是灵活啊。”
上一句还叫妈呢。
荧:“嘻嘻嘻。”
……
我没去过几次稻妻,但也深知,掌管稻妻的神明相信不动的永恒。如非必要,她一般不会出面,寻常人也不会自讨苦吃,去找一个神明的麻烦。
也就是说,小荧甜心不会碰到像在璃月遇到的“帝君仙逝”这类事。
在我的预想里,小荧甜心只要进入稻妻,然后找到当地负责开证明的部门、拿着证明合理入境,最后向上传达想要面见神明的意愿……这样一个流程下来,慢是慢了点,但胜在稳。
见完神明后,她就会准备进入下一个旅途。
直至找到分离双子的那位神明。
那位神明大概率不是七神之一……但是小荧甜心的目的可不光是找到那位神明,深渊王子的目的也不是这个。
提瓦特很大,秘密也很多。
他们需要情报。
面见神明后与她交谈,是获得情报的途径。
总而言之,我很放心小荧甜心的这趟旅程。
我悠哉悠哉地躺在温迪的腿上,打了个哈欠,眼睛不小心被阳光晃了一下。
一只手便轻轻挡住那道阳光。
“希耶娜,你喜欢手饰吗?”吟游诗人低头,轻声问我。
我将手覆上他的手背,轻缓地下压,让他的掌心捂住了我的眼睛。眼前是一片暖洋洋的黑,我试着用睫毛蹭了蹭他的掌心——哇,我的睫毛真长。
懒洋洋地反问:“亲爱的,你是在为我准备礼物吗?”
吟游诗人轻轻“唔”了一声,略有些苦恼:“希耶娜,被你猜到可就没有惊喜了呀~”
我起身,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嘻嘻笑着亲吻他的唇角。
才不是呢,惊喜的侧重点是“喜”吧,那么,我只要一直怀着期待,一直开心不就好了吗?
……
没有等到温迪亲爱的给的惊喜,反而先一步等到了好大儿给的惊吓。
女仆长拿着一封信走进来:“这里有一封给希耶娜小姐的信。”
“来自稻妻。”
我接过来一看:寄信人——神里绫华。
我:……
不妙的预感浮上心头。
我谨慎地把手边那装着果汁的玻璃杯放远,挪动椅子稍稍远离喝酒的温迪甜心。
又思考了片刻,为了防止自己打翻椅子或桌子,我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床边。
更加小心翼翼地展开信。
……
……
……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咳咳咳咳咳!!!”
我看到了什么,啊?
我看到了什么?!
——旅行者差点被砌进石像里,现在正处于被通缉的状态,目前不方便与人通信,故而由我代笔。
用指甲盖想想都知道,旅行者肯定又被卷入了风波里。而以我对她的理解,这位姑娘大概率不会对一些事情坐视不理。
我头疼地按按额角。
万一一不小心栽了可怎么办啊……这可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
等等!?
我什么时候这么自然地把自己按在老母亲的位置上了?
我大惊失色:“温迪亲爱的,你要当爹了!”
巴巴托斯一口酒喷出来,差点呛死,吓到失色:“啊啊啊???”
瞳孔地震jpg.
……
不传谣不信谣,魔神难道还能感而有孕吗?
我说的孩子是那位黄毛丫头。
“温迪亲爱的,”我疲惫不堪,“那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温迪:“……旅行者实力很不错的啦,希耶娜不用太担心。”
既然温迪亲爱的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去想了:旅行者她虽然很容易被扯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她插空逃跑的能力着实不错。
遇到打不过的,逃也是能逃的。
哎,要不是提瓦特没有卫星、定位器和窃听器,我也不至于这样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啊。
在某些方面,我总会喜欢哥谭式的便利。
怀念便利手段不到两天,出息的好大儿已经能寄出信件了。在逃亡两天的时间后,贴心的小甜心率先写信给希耶娜报平安。
她在信里提到了一种奇怪的石头,那描写让我颇为熟悉。
听上去很像邪眼是不是?
我至今没忘,当年追查这东西,查到最后差点放出不得了的玩意儿,还断了我一只手。
更何况,老爹也是因此……
红头发的灵魂安慰般拍拍我的脑袋,声音清晰:“不用担心啊希耶娜。”
我笑了笑,提笔给旅行者回信:警惕那石头,一不小心就会死,尽量不要用。
获得力量是需要代价的,天上哪里会掉馅饼呢?
我不知道我的提醒有没有用,但旅行者之后的来信用语显得有些庆幸。
随即,她悄悄问我:亲爱的希耶娜,你能否听到愚人众第六席【散兵】的心里活动?
她说,这位第六席是神明的造物,是人偶,可以说是与雷电将军同源。
这倒是一个新鲜消息。
我眯了眯眼。
出于我的直觉,这位第六席被创造的原因,极有可能是“容器”。
……
旅行者的稻妻之旅可以说愉快,也可以说不愉快。认识更多朋友是好事,但一路火花带闪电地走过来,着实让人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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