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拥有爱人后的一天:醒来,摘一朵塞西莉亚花,放在希耶娜床头。
与生灵微风们欢唱、交换故事、赞美希耶娜。
传唱长诗,给希耶娜讲故事,和希耶娜一起欣赏风景,和希耶娜一起偷(划掉)喝酒……偶尔与希耶娜一起去看望老朋友。
但是在今天,巴巴托斯可能要稍微改一下行程了。
看着面前两位虎视眈眈的青年,吟游诗人苦恼地挠挠头,徒劳地用面具遮住了脸,希望他们能当做没看见。
“嗯,听我解释?”
两位青年:“呵。”
他们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吟游诗人运起风就跑。
事情要追溯到昨天晚上——
……
希耶娜从哥谭回来后,就好像炫了十只魔神一样,严重消化不良。哥谭是位慈母,而有一种饿叫你妈妈觉得你饿。
哥谭慷慨地给自家在异世界的孩子送了能量,但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家崽刚成年不久,甚至才消化完之前的余粮。
这一顿下来,差点没把希耶娜喂吐。
要不是希耶娜自身条件过得去,可能还真的承受不住,那毕竟是一个世界的馈赠。
所以,温迪担心希耶娜的身体,准备去璃月再让白术医师开点药。
而希耶娜……
一想到那苦到小乌龟都喝不下的黑色药汁,她脸都绿了。
爱人软下眉眼,软着声音,可怜兮兮地扯住他的小披风:“温迪亲爱的,能不能不要喝药啊,那东西不下饭。”
“可是希耶娜,”他低头,正对上那双漂亮的红眼睛,“这样硬撑着对身体不好啦。”
“我会给你准备糖果,”风神轻声哄着,突然笑着眨了一下眼,“还会给你好多好多吻哦~”
栗色长发披散着,漂亮的脸蛋忽然凑近,因为不适而微白的唇印上了巴巴托斯的唇角。
女孩勾住他的脖子,含糊地说:“甜心,你笑起来真可爱。”
希耶娜双眼含笑,将他轻轻往下拉,抬头吻了吻他的眼角,喃喃低语:“甜心,你的眼睛也好看……”
她反手将温迪压在床上,双腿叉开跪坐在吟游诗人的腰上。栗色的长发及腰,在希耶娜双手撑着爱人胸膛时,顺着她的手臂蹭过他的脸颊。
哪怕是这样一个被桎梏的姿态,风神巴巴托斯依旧不觉得自己被“停留”了……他很轻很轻地叹气,语气带着点可爱的埋怨:“希耶娜,先去看医生嘛~”
摇摇头,粉白的指尖一点一点地抚过他的眼角,希耶娜缓缓低下头,长发将他们的动静掩盖:“不,温迪亲爱的,我想做一点更重要的事情。”
嗯,把温迪亲爱的做累,这样不就能阻止他去不卜庐拿药了吗?
当然了,这个目的不是怕喝药啊,她是无所谓的,主要是她的两个弟弟吧,赚钱养家不容易,就不用把这钱花到这方面了。
她是真的无所谓的,主要是怕弟弟们太辛苦,你想想看,小迪那面瘫脸还不是被生活磋磨的,凯亚小甜心那黑皮还不是大太阳晒的。
不然还能是天生的吗?!
作为姐姐,我还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天生的吗?
这么想着,我心安理得地弯腰低头,吻住了温迪的唇:软的,还有苹果酒的味道。
……
在我陷入这漩涡前,我从来没想过这件事会让人的感官变得如此混乱。
还是说,这是魔神专属……?
墨绿的纹路嚣张地爬上我的脖颈,并逐渐向上蔓延——这与我的心情有关。
我呼出一口气,轻轻以指尖抬起巴巴托斯的下巴,我又一次吻了他的唇。
腰间的手轻柔地捏住我的一缕头发。
“希耶娜……”耳边传来风的叹息。
我笑了一下,舔了舔他那被我咬破的唇角,声音断断续续:“我很、抱歉……但是,甜心……”
我轻轻喘了一声,语气甜蜜:“原谅我吧,求求你啦~”
“希耶娜……”在撒娇啊。
他笑着吻上了爱人的眼角,亦如爱人对他那样珍惜。
混乱与风交融,欢愉与暧昧是最好的伴奏。墨绿的纹路被一一亲吻,风神的头发已经散开。栗色长发与渐变的发交织,缠得越来越紧。
……
以上,便是温迪对昨晚的回忆。也正是昨晚的事,导致了今早的这场景。
巴巴托斯起床,想为恋人摘上一朵塞西莉亚花。
“啊哦。”
混沌之魔神出身哥谭,哥谭的义警们普遍拥有着远超常人的控制欲,希耶娜也不例外。
与希耶娜身上相同的墨绿纹路,一点一点绕上风神的手腕、手臂、脖颈、脸颊。
“嗯……”这样无论是谁来看,都会在瞬间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吧?
吟游诗人苦恼地戴上了多米诺面具:虽然遮不全,但聊胜于无吧,万一有用呢?
但是很显然,没有用。
看到吟游诗人的第一个人是掌管酒庄的迪卢克老爷,红发青年正在悠闲地喂自己的鹰。
他转头看到了从姐姐房里出来的巴巴托斯大人。
他一眼看到了多米诺面具。
他发现了多米诺面具下的纹路。
迪卢克老爷面无表情地捏碎了手中装着食物的碗。
“咔嚓。”很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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