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蒋奕书回应,林幺就拿过东西迅速的关上了门。
蒋奕书看着面前硬邦邦的门板,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坏笑。
幺儿这是,害羞了?
他心情姣好的在门口稍稍站了一会,才眼含笑意的转身去厨房煮汤。
林幺手里拿着蒋奕书给他的那盒创口贴,靠在门板上小心的摸了摸他腺体上的凸起。
随后他的眸子里便闪过一道莫名的光亮。
他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自己的衣服随手丢在地上就跑进了浴室里。
他光溜溜的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边,发现自己身上满是蒋奕书留下的吻痕。
那些痕迹明明暗暗的附着在他白皙透亮的肌肤上,让他看上去像是一个破碎不堪的陶瓷娃娃。
可林幺却不受控制的勾起了唇角。
蒋奕书,原来你喜欢咬人啊。
他心里这样想着,随后又撑在洗手台上,贴近镜子侧过脸往里瞧,努力了好一会才看见他脖子后面的牙印。
蒋奕书的牙长得整齐又漂亮,就连留在他身上的牙印都那么好看。
可惜只是临时标记,他什么时候能真的把蒋奕书吃了,让蒋奕书在他身体里成结了才好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热期还没过的缘故,林幺脑袋里的想法比之前的更赤裸更直接。
连他自己被这个过分淫-荡的想法吓了一跳,突然感觉周边的空气都变得有些燥热了起来。
林幺怕他再这样想下去又会一发不可收拾了,连忙贴好创口贴就跑进浴室的玻璃隔层里打开了花洒。
因为感觉到热,他特意把水温调的很低,想给自己物理降温。
可不知怎么却越洗越热,胸口也变得越来越闷。
浴室里水汽氤氲,呼吸一口都是潮湿的,水汽进到鼻子里,塞的他呼吸都困难起来。
林幺一只手撑在浴室的瓷砖墙壁上,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怎么回事?又发热了吗?
有了蒋奕书的临时标记,不应该还会发热才对,而且好像也没有那么浓的信息素味。
林幺努力的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关掉花洒,扶着墙壁,缓缓的从玻璃隔层里走出来。
他也顾不上擦干身体了,随手用浴巾将自己一裹就踉踉跄跄的走出了浴室。
蒋奕书正好煮完汤关上火和油烟机,就听见客房的门似乎被打开了。
他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眼眶便赫然睁大了一圈。
他看见小邻居连拖鞋都没穿,光着脚丫子浑身湿漉漉的就跑了出来。
蒋奕书的喉结一滚,脑袋里瞬时想过一万个不礼貌的想法。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林幺状态不对。
他急忙拉开厨房的门,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便扶住了走路都有些晃悠的小邻居。
“幺儿,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
没等他把话没说完,林幺就一头载进了他的怀里,声音有气无力,“蒋奕书,我头疼……”
蒋奕书伸手就探了一下他的额头。
好烫!
“幺儿,你发烧了。”
“发烧?”林幺答的懵头懵脑的,一听就已经意识不清了。
蒋奕书也顾不上太多,扯下他身上的浴巾就将他身上的水擦干,而后把他打横抱起就疾步进屋把人光溜溜的塞进了被窝。
简子喻是半小时后赶到的,他给林幺挂上水,就回头给了蒋奕书一个眼神,意思是出去谈谈。
蒋奕书会意的点了点头,就随着简子喻出了客房进了客厅。
简子喻毫不客气的就往沙发上一坐,一脸无奈的看着蒋奕书,“蒋奕书,你真可以啊,把人小孩儿折腾成这样。”
“不是你想的那样。”蒋奕书一边解释一边给简子喻倒了杯水递过去。
简子喻接过水喝了一口,淡然闻道,“做避孕了吗?”
蒋奕书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真的没有发生关系。”
简子喻听他这么说,愣是把他从上到下看了好几遍才相信他说的话。
“蒋奕书,你这倒是挺新鲜的,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看不出来你挺能忍的啊。”
简子喻打小说话就这么阴阳怪气,蒋奕书也习惯了,就没计较他说什么,在他身边坐下来就问,“幺儿他怎么样?”
“幺儿?这几天不见叫这么亲热了,所以这是好上了?”简子喻问的时候笑的暧昧不明,就差在脸上画个八卦阵了。
“没有,简子喻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蒋奕书很少连名带姓的叫他,但凡是这么叫了,那就一定是有点生气了。
简子喻了解他,也就没继续再开他玩笑,“没事,就是发热期抵抗力差,着凉了,打完点滴吃点感冒药就好了。”
听简子喻说林幺没事,蒋奕书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简子喻见蒋奕书这没出息的样,没忍住又开他玩笑,“让你把人送医院来你也不送,这下都把人标记上了。你看你给人那脖子咬的,喜欢人家就直说。蒋奕书,你这么婆婆妈妈的,小心到时候给别人拐跑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反正他的心思也藏不住,蒋奕书就没有否认,而是对着简子喻反问道,“那我问你,如果一个认识了没几天的alpha标记了你,之后还和你表白,你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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