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玉频迦慌了,她忘了还有这档子事,怎么办?怎么办!
前一瞬还在自责自怨,隔空向段夫人致歉赔罪,下一秒她只想找个能隐瞒身份的法子与他交媾。
大魔头可不知道这些,他此刻满心欢喜,欲望勃发,扶着阳茎正准备入巷。
“夫君……”
小频迦紧张地揪着被褥,才开口,私处便腾起异痒,垂眸一瞧,是色胚“盟主”在拿肉茎敲打阴缝,摇晃红彤彤的鸭卵龟头,一下下锤击肉蒂。
这是在做什么?!太下流了!
“嗯……你……啊……你干嘛呀……”
“嗯?戳你,舒不舒服?”
“……”
混蛋板着脸,目露精光,盯着淫冶厮磨的男女性器口舌生津,秀白的大手摁着她隆起的耻部爱抚摩挲,指腹拨弄骚豆,孽根马眼怒张,渗出的滑液涂得蚌肉皱褶水光粉亮。
羞臊小频迦脑袋都快冒烟了,扭来扭去躲那根东西。
“你别……嗯……别这样……”
独孤钺一抬头,看到老婆扭动时抖晃的酥乳,喉结一滚,俯身扑上去,抓住两只白桃张口就咬。
“啊!别咬!唔……嗯……”
她嘴上喊“别这样别那样”,手却紧紧搂住身上的人,双腿夹着他的腰胯,没半点不情愿,实在是奶头被他吸得快活,脑子里天人交战,想推开他,又不忍心。
煞星叼着一只奶子,手抓着另一只,粗鲁地揉捏推按,口中发出羞人的吮吸声。
他弓着宽厚的背,肌肉紧绷,耸动腰胯顶撞阴户,炽热阳物狠狠碾磨阴蒂,全凭爱欲本能压在她身上索求,那丢脸玩意儿屡次戳到穴口,吓得小频迦直哆嗦,给他插进来就完了啊!
花了那么大功夫,就为了装段夫人查案捉师兄,一旦被拆穿身份,前功尽弃不说,之前奶子都白给人捏了。
必须不行!
“夫……夫君……嗯……嗯……”
“宝贝……舒服吗?下面湿得厉害……”
不是这个问题啊啊啊!
呆玉舒服得语不成句,脑袋瓜一半沉迷蚀心快意,一半又急又怕,泪汪汪的抱着胸口的脑袋,拼命思索。
逃跑?
肯定逃不掉。
装病?
他都急成这样了……
有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脑中里冒出一个可行的好办法。
“等……等等……啊……你等一下嘛!”
独孤钺停下,松开口中香甜的奶子,抬头望向小娇妻,见她腮颊晕红羞甜,情不自禁又去亲吻她的脸蛋。
“有事快说,本座至多只能让你三招。”
什么让三招?三招是多久??
小频迦委屈地挂在他脖子上,嫩声嗫嚅:“夫君看着,我害羞。”
魔头不悦蹙眉,又扛不住美人撒娇,气哼哼地问:“那怎么办?戳瞎我?”
“……可以吗?”
“打死你!”
“哼,那你问什么。夫君把眼睛蒙上行不行?”
“哈?”
寡王老大不高兴,堂堂天极宗掌门开苞之夜,正该在心上人身上大开杀戒,蒙眼睛不就什么都看不到啦,这可是他守了三十余载的童子金身,凭什么她能看他,他不能?
“方才帮你洗澡时,已经都看过了,连穴儿里面我都见过舔过,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
也有道理,全给他看完光光再说害羞,好像有点迟了。
呆玉又动脑筋想了想,噘嘴争辩:“舔穴儿不算,舔舔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也舔过夫君呀。我就是说,你入穴的时候,我害羞,你别看。”
“……”
某人听到“入穴”二字,性器猛跳,心里开花,她那些“不要不要”都是假的,此刻亲口答应,愿意给他肏穴。
大魔头一高兴,便大发慈悲让了步。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明日我要睁着眼睛肏你。”
明日我就不是处子啦,随你怎么肏!
这下就可以安心敦伦,不会被他发现了,傻玉欢欣雀跃猛点头,笑盈盈地往某人面颊上亲亲,什么段夫人司玄室,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独孤钺依言用绸带蒙住双目,不留一丝缝隙,小频迦见状起了玩心,爬起来朝他做了个鬼脸,伸手在他眼前摇晃试探。
大魔头内力精湛,目不能视也不妨碍他听风辨位,面前气流稍有浮动,便一个小擒拿手,光速捉住老婆,反剪双臂,脸朝下摁在床上。
“你干嘛!放开我!”
“我着急,你快把骚洞套我鸡儿上!要是敢磨蹭,我就不蒙眼了,看着喷水的淫穴肏你。”
“……呜呜呜,我知道了,你别看,我这就套上去嘛。”
小频迦没办法,为隐瞒处子身,不得不爬到他身上,自己拿屁股去“套”他。
猫:为什么不戳瞎?一劳永逸。
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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