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组回来正好撞上《独立日》组被叫去候场,路过吴佳芮的时候,许静茹狠狠撞了一下她的肩,韩可嘉见状劝许静茹:”别闹。“
许静茹一如既往正义感爆棚:“那她……”
“走啦。”王歌一把拽走了想要伸张正义的许静茹,留下空气快要凝固的现场。
下一组表演的开始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第二组登台的是颜智恩她们,舞台上装置着十里桃林。比起《崇》的设定,《繁花落尽》要简单得多,没有什么大的故事背景,曲风也要轻快的多。
不过这首歌倒是很适合颜智恩,在舞蹈的编排上有颇多技巧展示性的动作,打破了人们对颜智恩只会韩舞其他方面一无是处的刻板印象。
“不过周思睿倒是什么都可以啊。”我同朗月说:“我记得她学声乐表演的来着,没想到难度这么高的舞跳起来居然也不逊色。”
朗月带着几分自豪的神情:“我教的。”
我一脸好奇看向朗月,朗月像是看出了我所想,补充道:“你回来之前。”
“不错,”我对着朗月鼓掌:“朗老师桃李满天下。”
我同桃李满天下的朗老师的表演,紧随《独立日》之后,颜智恩他们回来时,正好换我们去待机。
“不错哦。”朗月颇有老干波风范拍了拍颜智恩的肩膀。
颜智恩同朗月打趣:“朗老师教的好。”
走出“备战间”,我琢磨着颜智恩刚才的话,问朗月:“她们一组都是你教的啊?”
“动作指导。”
“朗老师这波在第五层了。”
朗月不接我的夸奖,而是我问:“麦别稳了吗?”
好问题,我们这支舞从头蹦达到尾,麦要是别不稳,那就是重大演出事故,我没有信心临场补救,只好事前预防,跑去问化妆师姐姐要了一段隐形胶带,叫朗月:“队长,帮我贴下麦。”
“我来。”刚补完妆,离我更近一些的戴彤云伸手就要来拿我手上的胶带。
我手往后躲:“让月王贴,月王加持,我更幸运。”
“什么月王不月王的。”朗月一边说一边走过来,像是对这个称呼不大满意的样子。
“你粉丝都这样叫你啊,你不知道吗?”
“她们叫她们的。”
“你不喜欢归你不喜欢,是吧。”
朗月没有回答,将胶带稳稳当当粘在我的脸上,还不忘摁了一下:“贴好了。”
《春风与夏》这首歌,听起来就是清新元气风,事实上也是如此。某个方面来说,这是整场公演最没有厚度的歌曲了。没有神,没有江湖,没有独立宣言,也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有的不过是九个人的青春与活力。
“等下记得笑哦。”上台前朗月叮嘱我。
“知道啦!”虽然表情管理这件事我依旧不算那么擅长,管理不好的时候有种笑不如哭的滑稽感,但是这首歌没有灿烂的笑容便少了三分风味,所以过去三天,朗月从拉着我日均五公里到了拉着我日均五公里还要求我最后一公里一边微笑一边跑。
跑到王歌都夸朗月,说她当年怎么没有想到这么好的方法。
这也让我清楚明白知道,在“折磨”我这件事上,王歌和朗月永远都是同一战线。
我拍拍自己的脸,准备上场。
比起一公,这一次大多时候我都站在角落,就算到了我的分词,也不过五六句,并且因为音高处于我最舒服的音域,可以说是毫无痛苦的表演完毕,到了talking环节,我都意犹未尽。
“闪闪这次回来有什么新的感受吗?”成城“访问”完朗月,转而问我。
“觉得更喜欢这个舞台了。”我从来不说假话,这次也不例外。
“所以初舞台的时候为什么说自己不是出品文学的作者呢?”我以为话题会顺着对舞台的喜爱飞驰而去,哪知道井星阔话题一转,又问回了初舞台我糊弄她的事情。
这个记仇的女人。
“我们的初品传媒和出品文学的确是两个公司,”这个问题我回答过第一遍,就不怕回答第二遍:“我也的确签是分开签的合约。”
“nice answer。”储知在一边拍手:“所以这次回来有一些创作的想法吗?”
“哪方面?”
“歌词,”储知笑得和井星阔如出一辙:“或者你以我们几个为原型写一写小说?”
“不敢不敢,”我慌忙摆手:“现实世界中的各位在我的视角里面已经足够圆满,不需要我二次创作了。”
二次创作大抵是因为遗憾,可是导师台上的五个人在我看来个个都是人生赢家,不带文学创作的行为,只是他们的真实人生就是一本很好看的书。
“很高的夸奖哦。”许星源转着手中的笔说道:“有想法可以来找我,试试歌曲这方面的创作。”
“谢谢星源老师。”
算不上正式的邀约,但是有个领路人也不错。
退场时梅老师在下场口等我,他着我的肩膀说:“孺子可教啊。”
虽然我还没有意识到我哪里可教,毕竟这次回来,我还没有来得及找梅老师上两堂课。
“孺子可教啊。”让我没想到的是,朗月也学着梅老师的动作,拍着我的肩膀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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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加班的我也在努力更新!让我夸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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