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de的剪刀在朗月的头上飞舞,好啦也不是飞舞,毕竟jude不是超市门口的十元快剪,以速度求数量,但是对于朗月的新发型她明显成竹在胸,所以剪刀下得很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好了。”jude解开罩在朗月身上的布:“本来还想给你换个颜色,但觉得还是黑色趁你。”
这话我同意jude,朗月的长相颇有古典气息,还是黑色最衬她。短发有短发的好,如果说长发让朗月看起来温婉,那现在这个层次打得多但不高,脑后最长的部分到脖颈,刘海最短的地方刚好到内眼角的造型则让她看起来十分干练。
我正沉迷于朗月的新发型,却听见jude叫我:“金闪,你要不要换个发色。”
“啥?”我承认我今天跟着朗月出门时的借口是我也有点想换个造型,但这个借口我也只跟朗月说过,我发誓在朗月剪头发的时间里她应该不会有机会跟jude交流我的“借口”。
“青青姐说得对,中长发没有特色,你要不要换个发色?”
我看向赵青青,毕竟我深知艺人换造型多多少少要跟公司打招呼。
“换什么颜色?”
“我们俩突然一起换造型不太合适吧?”我摸着自己的发梢:“最近也没有新专辑什么的,突然换造型有点奇怪吧?”
“你这思维怎么比我还老套,”赵青青看着我直摇头:“换造型和专辑回归挂钩都是哪一年的事情了,而且你们有综艺在录,换个造型不过份。”
“不用跟公司报备吗?”
“你俩我全权负责。”
看着赵青青一副“出问题我担着”的表情,我开始有点动摇了。
“来都来了。”朗月也说。
“对,来都来了。”我重复了一遍朗月的话,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我想染个粉头发。”
我以为大家会应和我,谁知道jude飞快泼了一盆冷水给我:“你这个长度粉色不好看。”
“啊……”
“不然你也剪点?再烫一下?你没有捐头发的计划吧?”
“我想捐现在的长度也不够啊。”
“行了,”jude再次排板:“交给我吧。”
我这个头发折腾了的时间可真不短,期间朗月因为要赶回学校的飞机提前离场。走的时候赵青青不忘提醒她在机场戴好帽子,虽然不是为了新专或者巡演做准备,但是大家第一次看到她的新头至少应该在舞台上。
jude让助手找了一顶长假发给朗月,虽然没有她本来的头发那么长,但也足够她挽一个能骗过粉丝眼睛的发髻。
约莫12个小时后,经过三漂两染和一次修剪,我的新发型正式出炉。
“厉害了我的猪。”我夸赞jude的技术了得,染出了我的梦中情粉。
“再叫我猪下次我让你变猪。”她也拿了一顶假发给我:“不错,这个颜色显得你更白了。”
接过假发的那一瞬间我深刻怀疑今天就算我不跟着来我这个头发迟早也难逃她的魔掌。
回去的路上我发自拍到我们2003宿舍的小群里,王歌夸我新发型真的不错,邢楚姚喊着“爱豆就是要染头”,而赵雨停则问我:“不是不喜欢粉红色吗?”
“啥?”
“你之前还跟我科普女孩子穿粉色是商人的骗局,你可别说你是为了安慰我。”
“哦,那也不是,我们应该有选择颜色的权力,不是说女孩子一定要穿粉色,也不要为了不穿粉色而不穿粉色。”
“哲学啊。”
“学着点。”
关于朗月剪发还有我染发的事情也就这也告一段落,在《开团吧!伙伴》第五次公演的舞台上我们俩的新发型的确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当然了,主要关注度在朗月,其次才是我。
毕竟作为一枚爱豆,染个头发不算什么,但是及臀长发变短发就算不是爱豆,作为素人在现实生活里也会被问很多遍。
朗月向来低调,做得多说的少,哪怕头发已经捐掉被问及剪头发缘由的时候还是回答:“因为偶尔也想做出改变。”
当艺人下定决心当“哑巴”的时候,只能经纪人出马,在微博上高调晒出朗月捐头发的证书,并且详细特的说明,虽然朗月一直有在考虑换个发型,但真正让她下定决心剪发的动力是生日会上的粉丝。
“你什么时候开始考虑换发型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读完赵青青的微博后看向正坐在我旁边吃饭的朗月。
朗月却反问我:“你什么时候把证书发给青青姐的。”
我慌忙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或许是别人发的呢?”
朗月放下筷子十分认真地看着我:“那张照片我就发给你了。”
她认真看我,我却慌了神。这不是在嬉闹的人群中,我们俩找到彼此的对视,也不是平时说话时习惯性的对视,而是她认认真真地看向我,告诉我不要插科打诨企图蒙混过关。
我自知理亏,不敢与朗月长时间对视,用筷子戳着饭盒里的米饭分散注意力:“好啦,就是我,好事情啊,为什么不能往外说。”
“但至少你应该经过我的同意吧。”
“哦,”我点点头,觉得朗月说得十分有道理,于是勇敢看向她的眼睛:“下次一定。”
“好了,那就信你。”朗月看着被我戳得有些凌乱的米饭问我:“还吃吗?不吃了的话我一起拿去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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